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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電玩城十分熱鬧,簡潔其實很少來這種地方,倒是丁小綾,心情不好時叫著簡潔陪她來玩過幾次。思及丁丁,簡潔剛剛恢復幾分的情緒又顯得有些失落,她實在是不夠朋友,居然會懷疑丁丁,甚至在丁丁最需要幫助的時候轉身離開,不知道她現在哪里,過得好不好。她沒有多少時間思考,因為吳庭威已經將她帶至大型捕魚機前。這捕魚機丁丁玩得極好,簡潔是生手,不一會兒便氣餒的繳械投降。“我來教你!”吳庭威笑著站在她身后,自然的探手過去抓住她瑩白的手,一邊指導她玩游戲,一邊解說,那聲音沉沉的響在她耳側,“燈籠魚,不要打它的頭和尾巴,因為沒有用處,必須要瞄準它的魚鰓……烏龜的殼堅硬,所以千萬不要去攻擊它的龜殼,必須將目標鎖定在它柔軟的四肢和尾部……”在吳庭威細致的指導下,簡潔玩得漸漸得心應手起來,情緒似乎也在戰(zhàn)斗中越發(fā)的得到舒展,最后游戲結束時,身上竟已覆上一層薄薄汗意。走出電玩城時,簡潔的臉上已重現笑意,吳庭威握起她的手腕至于胸前,邊走邊問她:“我知道隔壁街有家麻辣燙特別好吃,要不要去嘗一嘗?”“好??!”簡潔眉開眼笑,“好久沒吃了呢,好懷念又麻又辣的味道!”兩人吃完麻辣燙,又在夜色中散步行走,晚些時候才回家去。保姆一大早便帶著小樂天回了吳宅,吳青松老爺子到了晚間又不愿意送小重孫離開,于是征得簡潔與吳庭赫同意,便留小樂天住了一宿。兩人難得有一次二人世界。吳二少自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一回家不待去洗澡,便將簡潔扒了個干干凈凈,纏著將她抵在門上,前*戲沒做多久,待她稍稍有幾分濕潤,便扶著分*身送了進去,每每進入到簡潔的身體里,他便覺得無法克制似的,撞擊的速度一發(fā)不可控制。簡潔可勁兒的討好他,縮著身子求他,他才又接連快速沖刺了幾十下,抱著她射了出來。滾到床上后,免不了又是一翻戰(zhàn)斗。最后簡潔累得沉沉睡去,吳庭威躺在床上,將她攬在懷里,心里思忖著些事情。路文振當年陷害簡語西父親簡章之事,他已暗地里查探已久,除去偵探社給出的消息外,簡章在位時曾經提拔過的幾位部下也紛紛表示——有詳情可爆。而路文振這些年來行事殺伐決斷,必定是樹政敵不少,若是在雙重夾擊下,路文振即便是免去牢獄之災,也必定再無法在政界立足。只是,真的要做到如此地步么?吳庭威瞧了瞧懷中安睡的簡潔,輕輕的嘆息。☆、第60章吳家最近總是其樂融融的景象,小樂天在爬行墊上爬來爬去,樂此不疲。過了會兒,保姆在爬行墊邊緣地帶擱置了小筐,又遞給小樂天極輕的小皮球,小樂天小胖手抱住皮球,有模樣有的往前一拋,皮球絲毫不差落進小筐中。老爺子吳青松樂得不行,捋著山羊胡道:“這小子,將來一定有出息!”一家子人笑嘻嘻的。過了會兒,小樂天突然朝吳江伸出了雙臂,嘟著小嘴,他不會說話呢,自然是表達不出自己的意思,可是這動作吧,怎么看著都是想讓爺爺抱他。吳江簡直是受寵若驚,他哪里受過這待遇?忙不迭的將乖孫子抱在懷里,伸出手來點點樂天的鼻子,可這滿面的笑容卻又霎時間消失無蹤,吳江頗為尷尬又郁悶的發(fā)覺自己手臂外加肋骨處的布料……全都濕了……瞬間石化……小樂天rou呼呼的小臉仍是笑意滿滿。從自家愣在原地的老公懷中接過樂天的祁思嘉,嘖嘖感嘆兩聲,道:“瞧瞧,咱們樂天現在可就出息了!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吳江聽出老婆口中的揶揄,這是怒也不是,喜也不是,難道說他天生一副撲克臉,完全不討小孩子喜歡?可他怎么就記得自己兩個兒子從小還是挺崇拜自己的?盡管隨著歲月長河的流淌,這微弱的崇拜之意已經日趨……消逝。簡潔強忍住笑意,憋得臉都紅了。吳庭威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瞧著吳江那副臭的不像樣子的臉,他心情越發(fā)大好。這么多年他在吳江那里受得氣,可算是讓自己兒子給討回來了!——有關于能夠扳倒路文振的證據,吳庭威與簡潔共同的默契并非交由有關部門處理,而是直接交由路文振,由他自己選擇結局。路文振不是沒有驚訝,可驚訝過后隨即表現得十分淡定,見過大風大浪之人似乎總能很快接受各種各樣的變故。回去后吳庭威挑挑揀揀向簡潔描述了路文振的反應,簡潔沉默著聽完,最后才發(fā)問:“他怎么說的?”“等他處理完手中積壓的政務,便會給你一個交代。”對于簡潔而言,路文振其實與陌生人無異,他們雖然是擁有不可磨滅的血緣關系,卻不曾在彼此生活中留下過多的交集。但是,簡潔仍然會擔心,會不忍心。她窩在吳庭威懷里,手指把玩著他衣襟的銀白色紐扣,聲音蘊著極明顯的不確定:“如果他最終仍是執(zhí)迷不悟,那我應該怎么辦呢?”若是證據一旦攤開,怕是身敗名裂也不夠吧?“那便是自作孽不可活了?!眳峭ネ芰藫芎啙嵉念~發(fā),手指細細柔柔劃過她的側面臉頰,指尖微微帶著涼意鬧得她心頭有些做癢,她偏了偏頭,將腦袋靠在他胸前偏下的位置,躲避他的碰觸,嘆了口氣,吳庭威笑了笑,“就這么沒有信心吶?”“可不是么?”簡潔郁悶不已。吳庭威思忖片刻,摟緊了她,輕輕挑起嘴角:“放心,最終結局不會與預期相去甚遠!”“這么確定?”簡潔仰起頭來,半信半疑瞧著他,“唔,你說真的?”“是的,老婆大人!”簡潔頓時一笑,可旋即又覺得擔憂,“可你又不是他,怎么會知道?”吳庭威故意玩味般道:“這都不明白?”“什么?”“因為你老公我會——掐指一算吶!”簡潔嗤的一笑,無奈的翻了翻眼皮,這樣都行呢?作為簡潔的女人對政局之事了解甚少,即便是在事業(yè)單位工作將近三年,接觸亦不過是些閑差事。關于路文振陷害簡章之事,雖收集到些證據,卻已年月久遠,而那些聲稱自己為知情人士的“證人”在緊要關頭更加不確定是否會站出來進行指正。畢竟,路文振叱咤政界這么些年,關系網錯綜復雜盤根交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