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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踩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葉芽,為這孤清的別院徒添了幾分春意。

猶豫了許久,施晴還是問:“你們騙阿如了嗎?”

其實,她最想問的,是“你們利用安如了嗎?”這話雖是問句,但在她心中,多多少少是有了答案。假如,她沒有猜錯的話,時祎應(yīng)該為了工作去接近安如,想套取她所知道的信息。

那次她因為楊馨的緣故跟慕景韜慪氣,他后來解釋過,這是因為幫助時祎。她記得,他曾經(jīng)說過,楊家那一筆來歷不明的資金,大多都注入了香港股市以及外企公司。她不了解時祎動了什么心思要在香港收集這些信息,是因為他懷疑這筆黑錢是來自香港?或者他單純想了解香港的地底交易?又或者這其中還有更多更多的牽連?總之她想不透。

既然他要深入調(diào)查,肯定得有門路才能成功。按道理,時祎應(yīng)該不是明查,只是暗訪。他不可能大張旗鼓地覓人去打探消息,只能不著痕跡地窺探事實的真相。若沒有人替時祎穿針引線,他肯定

不可能挖掘到有用的信息。

她也知道,她的外公曾經(jīng)是東南亞能夠呼風(fēng)喚雨的大人物,當(dāng)時黑道上幾乎沒有人敢與他對著干。當(dāng)然,時過境遷,他也金盤洗手好多年了,這些江湖事他也早就不再過問。雖說風(fēng)流人物還看今朝,但道上的人依舊會給他幾分薄面,敬他幾分。安如是他最疼愛的孫女,這也是眾所周知的。如果有安如的幫忙,時祎應(yīng)該會事半功倍。

施晴更是想不透,時祎到底讓安如做了什么,會讓她不敢向家人求助。安氏雖然在早年也曾做過不正當(dāng)?shù)墓串?dāng),但到她舅舅接手的時候,安氏早就已經(jīng)漂白,應(yīng)該不會對安氏有任何牽連。只是,安如千叮萬囑,讓她不能告訴舅舅,自家父母也不行,難道這事確實是另有內(nèi)情?

這一切不過是施晴的推斷揣測,實情到底如何,她暫時也無法了解。

時祎不可置否,他緩緩將煙圈吐出,而后才問她:“安如跟你說什么了嗎?”

施晴滿腦子都是理也理不順的千絲萬縷,一時間也沒有注意他的問話。直到慕景韜推了推她的肩,喚了她一聲,她才如夢初醒,反問道:“怎么了?”

“安如跟你說過什么?”時祎的聲音里頭帶著急躁和不耐,施晴看他那樣緊張,只是就輕逼重地告訴他:“阿如說,男人的話,不能信?!?/br>
時祎的臉?biāo)查g比原來更黑了。慕景韜沒有他那么多的復(fù)雜情緒,聽完也是神色如常,接著問:“還有呢?”

“她問我,你對我好不好?!笔┣缯J(rèn)認(rèn)真真地回答他。他的表情也變了變,但旋即恢復(fù),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問,“沒有了嗎?”

施晴默默地盯了他三兩秒,過后才說:“你怎么不問我,我是怎么回答的?!?/br>
慕景韜微怔,“哦,我不想讓他一個孤家寡人聽到我們的情話以后更加悶悶不樂。”

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很準(zhǔn)的。施晴覺得,他也有事情瞞著她?;蛘吒嘘P(guān),又或者跟安如也有關(guān)。他剛才的反應(yīng),有些許不合常理。她今天已經(jīng)夠煩亂了,腦子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來,只能牽強地笑了。

“小晴,你發(fā)現(xiàn)了安如有什么不妥,記得告訴我?!睍r祎沒有搭理慕景韜的調(diào)侃,只是鄭重地對她說。

施晴點點頭,答應(yīng)了他。她正想再問他更多的事,安如就從屋里走了出來。

“你們怎么還沒走啊?”安如一點也不客氣,一直對

他們橫眉冷眼不說,此時還開口趕他們走。

原本還算緩和的氣氛被安如的到來全數(shù)打破,剛才屋內(nèi)光線不足,施晴被沒有發(fā)現(xiàn)她是這樣的憔悴。安如那樣愛美的一個人,居然也會任著自己以這幅樣子示人?她款款步近,眼底下也泛著烏青更加駭人。

“阿如……”不知為何,施晴突然覺得難過,她知道安如肯定受了不少的委屈。

安如別過臉,風(fēng)吹起她的長發(fā),又幾縷落到了她的前額。她煩躁地將它們繞到耳后,語氣不耐,跟時祎那口氣幾乎是如出一轍?!澳阋哺?,別留在這里了。”

安如的態(tài)度變得太快,真讓施晴措手不及。她疑惑地“啊”了聲,問她:“你不是讓我陪你嗎?”

那兩個男人始終沒有說話,時祎甚至連看也沒看安如一眼,背對著眾人默默地抽著煙。

安如語帶譏諷:“我說說而已。有些人吶,看我的眼神涼颼颼的,像我搶了他東西一樣。要是我真把你留下來,他還不知道怎么整我呢!”其實,她是擔(dān)心,把施晴留下,這兩個心思細(xì)密的男人還發(fā)現(xiàn)端倪。為作掩飾,她不能與施晴接觸這么久。

慕景韜被她夾槍夾炮地轟了一頓,依舊對她好脾氣地笑笑。他攬過施晴的肩,對他們倆個臭臉冤家說:“那我們先回去了?!?/br>
施晴依依不舍地與安如道別,上車以后,她問:“你得罪阿如了嗎?”

長長的瀝青馬路寂寂無人,唯一的聲響,不過是汽車碾壓過路上的細(xì)石沙礫的悶響。他專心地看著路況,波瀾不驚地回答她:“沒有?!?/br>
“哦?!笔┣鐚⑿艑⒁?。她后來才發(fā)現(xiàn),剛剛安如對他也有種莫名其妙的厭惡感。這僅僅是遷怒嗎?按理來說,阿如和時祎,就算是認(rèn)識,也只會是點頭之交,他不可能那么輕易便知道安如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時祎不太了解,但阿景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難道說,這是阿景的主意嗎?她將頭抵在車窗上,越想越是糾結(jié)。

“施晴?”慕景韜稍稍提高了音量,嚇了她一大跳。她轉(zhuǎn)過頭懵懂地問他,“怎么了?”

他的手指輕叩方向盤,說道:“在想什么?叫了這么多聲也沒有反應(yīng)。到家了,你先陪陪媽,我晚點就回來。”

施晴向四周張望了下,果然是到家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好讓思緒清明一點。她解開安全帶,只說:“那好,小心開車?!?/br>
>  凌綺在這客廳里替白白順著毛,看到施晴回來,問她:“小晴,你吃過飯沒有?”

在安如那邊折騰了一番,還真忘記了吃飯這碼事。她搖了搖頭,凌綺就讓梅姨去準(zhǔn)備。

白白沒精打采地趴在地上,不復(fù)往常的威風(fēng)凜然。施晴覺得好奇,便輕手輕腳地走到它后面,細(xì)細(xì)一看,竟發(fā)現(xiàn)白白的后腳正纏著重重的白紗布。

凌綺走回了客廳,發(fā)現(xiàn)施晴正蹲在地上好奇地盯著白白,便告訴她:“這小調(diào)皮,前幾天帶它去散步,它不知咋地,突然就掙開了繩子亂跑,我追也追不上。后來還是隔壁家的小李幫我找著它,那時候它就躺在了路上,這大爪子都是血,怪嚇人的,看樣子就像是被車撞到了。也不知道是誰撞的,撞了以后就不見蹤影了。”

“呀?傷得嚴(yán)重嗎?”白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施晴壯著膽子在它的背上摸摸,一會又在它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