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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你的,”周允鈺說著,在舒瑤微微嘟著的紅唇上,輕吻了一下,不敢深入,正要離開,但他一如既往羞澀又勇敢的皇后,微微瞇著眼睛,追了過來。舒瑤學習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她回顧著以往周允鈺吻她的時候,輕輕咬上了他微涼的唇rou,而后是他的牙關,只是試探地一探,周允鈺就放她進來了,然后又尋著他的舌頭,似吸似吮,慢慢勾纏著,認真而又溫柔。周允鈺并不舍得讓舒瑤難得的主動太早結束,他輕柔地回應著,又始終讓她占據(jù)主導地位,而后在她意識回籠徹底要退出的時候,他又再次追去,如旱水的游魚,極盡可能地糾纏,似要至死方休……這個吻帶來的激動,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兩個極度契合的靈魂,那個奇怪宮女帶來的不適感,也全然被他們忘卻。“陛下那日答應舒瑤奏蕭,還記得嗎?”舒瑤靠在周允鈺懷里,臉依舊紅紅的,不敢抬頭,但攬住周允鈺脖子的手,卻依舊不放開。“嗯,記得,”周允鈺輕輕蹭著舒瑤緩解身上的火氣,但效果并不算好,又許久他才放開了舒瑤,讓人取了玉簫過來。而這時恰好蕭太后和明慧也過來看舒瑤,陳氏也落后些過來陪著。舒瑤本以為周允鈺不會再吹奏了,但他卻依舊對著舒瑤吹奏了起來,是一首塞外的曲子,悠遠清揚,那嗚嗚如訴里,有一種暖意和柔情,周允鈺顯少對著這么多人,放開自己的情緒,但此時覺得并無不可。蕭太后和陳氏對視,相互微微點頭,此時她們算是有些相信周允鈺當初所說的話了。但……周允鈺似乎不大適合給舒瑤奏簫聽,上一次是老天不給面子,這一次卻是他的孩子不給面子了。原本還靜靜聽著,神態(tài)閑適的舒瑤,猛地頓住神色,落在軟榻上的手,不自覺抓緊了薄襟,另一只手下意識扶住了肚子,臉色也從紅潤,變得煞白了起來。而始終都注視著舒瑤的周允鈺,也猛地放下玉簫,疾步走向舒瑤,“瑤兒……”“我……我好像要……生了……”短短時刻,她額頭就出了一層汗,看著周允鈺近前,眼中就起了霧氣,顯然是有些害怕。周允鈺看舒瑤臉色白了幾分,他的氣息也隨之冷冽了幾分,他一俯身就將舒瑤抱了起來,而蕭太后和陳氏幾人全都站了起來。“祖母,我好像……要生了……”舒瑤覺得腹中孩子動得越發(fā)厲害,那種下墜的感覺也愈發(fā)明顯。“瑤兒不怕,祖母陪著你,”陳氏走上前來,握住舒瑤的手,而后看向了周允鈺,“送瑤兒去產(chǎn)房……”二月初開始,鳳翎宮里就準備著產(chǎn)房和一切生產(chǎn)要用的東西,就連接生嬤嬤都準備了好幾位,而她們的祖宗八代也被查了個底朝天。蕭太后也有些緊張,她連忙看向了明慧,“快給舒瑤看看,身體如何了?”雖然舒瑤肚子大得嚇人,但其實才只有八個多月的身孕,許是動了胎氣也是有可能的。聞言,陳氏也立馬讓開,讓明慧上前握住舒瑤的手腕,他點了點頭,“確實要生了……”話落,周允鈺就繼續(xù)疾步走向?qū)嫷钆缘漠a(chǎn)房,他的唇緊緊抿著,舒瑤仰頭看去,能看到周允鈺堅毅而又凌厲的棱角,她想安慰周允鈺,但猛地一下,身體開始鈍痛起來,控制不住地,她就叫了出來,但隨即又咬住了嘴唇。依依錦華等一干宮人早就忙開了,鳳翎宮里的宮人絕對是訓練有素的,周允鈺才抱著舒瑤到產(chǎn)房沒多久,太醫(yī)院的一干太醫(yī),就基本全被鳳翎宮的太監(jiān)們架了過來。但也和明慧一樣的說法,舒瑤確實是要生了……但畢竟是第一次生產(chǎn),也沒那么快,雖然還是一陣一陣地疼,可還沒到時候。陳氏端了吃食進來,就見周允鈺找了個矮幾,還在舒瑤生辰的床前,緊緊握著舒瑤的手,似乎并無離開的意思。他臉上并無多少驚慌神色,但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時身體是有多么地僵硬,一種莫名的害怕也席卷了他的心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劇烈,然他也知道,他不能慌,不能表現(xiàn)出來,“瑤兒別怕,你和孩子都不會有事的,我不會離開的,”舒瑤不及回答就又被痛得抽氣起來,許久又才緩過來,而后才想起周允鈺的話,“我不怕……”但他一個大男人在產(chǎn)房里終是礙眼,蕭太后看不過,“皇帝去外面等著,這里有哀家和舒瑤祖母,不會有事的,”舒瑤也隨之點頭笑了笑,可額頭的汗已經(jīng)浸濕了鬢發(fā),“我……不會有事的,”周允鈺伸手擦了擦舒瑤的額頭,眼中的心疼已經(jīng)要溢出來了,“我在這里陪著你,不會走的……”蕭太后再次蹙眉,“皇帝……”陳氏將吃食放到一邊兒的桌子上,覺得這對母子真是愁人,“陛下還是出去吧,你在這里,瑤兒痛了都不敢喊……”聞言周允鈺的瞳孔猛地一收縮,就看舒瑤果然出的汗就愈發(fā)多了,臉色也比之前更加不好,是他從未見過的狼狽,但她看他的目光還是沒有多少變化,溫暖如初,他俯身吻在舒瑤的額頭,認可了陳氏的話,“我就在門外,你喊我一句,我就進來……”舒瑤略略點頭,但身體的疼痛已經(jīng)不容她過多分心,她確實疼得厲害。周允鈺起身看向了陳氏,十分鄭重地道,“拜托祖母了……”不是老夫人,而是同舒瑤一般喊她祖母。陳氏點了點頭,神色依舊極為平靜,“陛下放心……”周允鈺又回頭看了舒瑤一眼,而后才踱步走出產(chǎn)房,但他腳步才踏出產(chǎn)房,舒瑤就痛呼出來了,“??!”周允鈺忍了又忍,才忍住沒回頭再闖進去。“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周允鈺就站在產(chǎn)房之外,幾次差點被進出的宮人撞到,而后才被看不過的明慧上前,半勸半拉到遠些的地方。“巳時了……”陶義已經(jīng)不知道是幾次回答周允鈺這個問題了,但他也知道他們陛下此時肯定是度日如年,特別是瑤主子在里面一陣陣壓抑不住的痛呼。舒瑤沒生過孩子,聽別人如何說,沒有經(jīng)歷過,自不會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痛,一開始的疼痛還能接受,但隨著時間推移,覺得自己可能要被撕裂成兩瓣了。“好疼……啊!”生產(chǎn)的女人毫無形象可言,她發(fā)髻散了亂,汗水浸透,身下的絞痛折磨得她痛苦無比。接生的嬤嬤額頭也不斷冒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