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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把剛才被何曾褪下的內(nèi)褲重新歸置好。何曾似乎是故意給她留了時間讓她收拾殘局。等她整理好衣服,他也正好回頭看。她也說不清楚這感覺,毫不諱言地說,經(jīng)過何曾以后,蕭明明知道她自己并不如以前心中認(rèn)定的那么規(guī)規(guī)矩矩,性愛對她來說也不再是單純的儀式化環(huán)節(jié),而是一種享受的過程。和何曾在一起,身體上的歡愉必然是有的,她不否認(rèn)。但是正如她剛才所說,要她再像一年前那么對他情生意動,她做不到。她這時候并不害羞,只是怕麻煩,所以移開了視線。蕭明明低眉斂目,對袁謙說:“我也差不多要走了,要是你不方便的話,我自己打車好了?!?/br>袁謙有點慌亂:“這怎么好意思呢,剛才本來說先送你走的……是我怠慢了?!?/br>蕭明明覺得他真是個呆子,同樣是偶然相遇,相較于何曾一見面就目標(biāo)明確地想把她搞上床,他是柔和溫吞的,不具攻擊性的。她記得當(dāng)時的情景,她一個人在某個咖啡館的窗邊曬著太陽發(fā)呆,旁邊的一桌人可能玩得太高興,有人撞了過來,灑了她一身的湯汁。她還記得那湯里有玉米粒,因為有些粘到了她身上。其實她當(dāng)時一點也不生氣,不過作為當(dāng)事人的袁謙還是過來誠惶誠恐地請罪了,還問她需不需要賠衣服。結(jié)果到后來,隔壁桌的人見蕭明明并不介意,反而慫恿袁謙過來要她的聯(lián)系方式。大家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起來,雖說之前只是存了微信和電話,相互用ID稱呼,但她也算是對他有基本的了解。她知道袁謙人很好,談吐得體,為人寬厚而且有擔(dān)當(dāng),不然也不會老去組織聚會了,這事畢竟麻煩。蕭明明學(xué)生時代交往的前男友就是這種類型,斯文清秀,彬彬有禮。兩個人認(rèn)識了一段之后確認(rèn)了關(guān)系,然后順理成章做了情侶應(yīng)該做的所有事情,比如:牽手擁抱接吻……和上床。那時候的兩個人都是第一次,體驗當(dāng)然不太好。找了好久入口在哪里,又不知道怎么做前戲,正兒八經(jīng)做的時候痛得蕭明明一直咬著牙,床單上好一灘血跡,慘烈得像兇案現(xiàn)場。后來雖然稍微好了一點,但蕭明明可能是對第一次的印象太深刻,始終有點不太放得開。再加上男友的經(jīng)驗也欠缺了些,兩個人也沒誰沒臉沒皮到主動去研究床上這些花樣,接著課業(yè)繁忙,找實習(xí)找工作,這種情侶之間必要的情感交流方式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少……蕭明明想到何曾說的話,竟然也覺得有點道理。不對,自己怎么也被他帶得用下半身思考了?等蕭明明回過神來,袁謙還以為是她不高興不理人,趕緊賠禮道歉。結(jié)果蕭明明還是搭了袁謙的順風(fēng)車,車上自然不會少了何曾。他們倆坐在前排,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你父母在國內(nèi)還好嗎?”袁謙問副駕上的何曾。“還行,不過我爸那個身體你知道的,這半年好像有點嚴(yán)重了,我媽一直勸我回來。”這還是第一次聽何曾說起自己的家里事,也不知道他們兩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那你會不會考慮?哦對了,我記得你之前是為了謝師姐申的美國學(xué)校吧,你們怎么樣,什么時候喝喜酒?”何曾沉默了一會兒:“她結(jié)婚了,去年給我發(fā)了郵件,小孩大概一歲多了吧,挺幸福的?!?/br>【32】歪理邪說袁謙聽到這里,直接忘了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說話。何曾保持緘默,蕭明明作為局外人更是不方便說什么,一時間車?yán)锵萑胫i之沉默的氛圍里。蕭明明腦海里回蕩著他那個晚上告訴她的那些錐心的話。“但是給你愛……關(guān)心……我真的沒有把握?!?/br>“我以前有過女朋友,但是她離開我的時候話說的很清楚。我沒有空陪她,我每天就是不停加班加班項目項目出差出差。”于是她不由得想,這是個什么故事?何曾原來跟她說的每句話都不是敷衍她么?不過這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也是局外人。“對不起……我……”袁謙也不知道說什么好。“沒關(guān)系,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也挺好的。好女不找投行男嘛,對不對?”他笑。“對對對,好男不找四大女!”袁謙順著何曾的話說了下去。“不過我也沒做投行了,攢攢人品。”他頓了頓,“說不定能找個對象?!?/br>“這話說得,你這,是吧……哎你喜歡什么類型,要不我?guī)湍???/br>何曾失笑,手指在座位上敲了敲。“我覺得你看上那姑娘挺好的?!彼幸庠囂皆t。“啊,什么我看上的……”袁謙不好意思起來,“別瞎說啊,人就在后面?!?/br>“真的啊,那我問她要電話了?”何曾語氣還挺認(rèn)真。車一個急剎,蕭明明沒坐住向前沖去,像一年前一樣撞上副駕位的靠背。何曾回過頭看她,眼神復(fù)雜。“你沒事吧?”他問,似乎是真的擔(dān)心她受傷。蕭明明搖搖頭:“沒事。”袁謙扶了扶眼鏡:“不好意思,我有點困,一會兒我靠邊停下,下去抽根煙?!?/br>現(xiàn)在蕭明明和何曾又獨處了,準(zhǔn)確來說何曾下過車,然后又折返了回來,蕭明明下意識就要走,卻被何曾叫住了。“你等等?!彼麤]有轉(zhuǎn)過頭看他,聲音像是從心里發(fā)出來。蕭明明平靜地問:“又怎么樣?!?/br>“我……之前其實傷害了你,我知道?!彼聊撕芫?,說出這句話。蕭明明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今天真的很巧,你從之前那家公司離職了對不對。去年我又去過,但是沒見到你。”“嗯。”蕭明明回答得依然很簡短。“我本來以為就這么過去吧,但是見到你之后,很多想法又涌上來了?!?/br>“你是說,‘朋友妻不客氣’這種想法?”蕭明明的話里不無嘲諷。“你變了很多,我最后的印象……你還是那個坐在椅子上看我的小姑娘……”“何先生,人都是會變的——不,不對,你沒有變。你還是那么下半身思考,看到我就想把我搞上床對不對?”何曾沒有說話,良久良久,他望向窗外:“我大概就是這樣吧,其實我知道不應(yīng)該這樣的。但是我知道你躲著我,就忍不住想接近你。再加上袁謙……”“你是不是……”蕭明明想來想去,還是把那個“賤”字吞了下去。“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也不介意你這么說?!彼檬种盖弥嚧埃拔以谙词珠g那里看到袁謙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想泡你?!?/br>“他可比你好多了。”蕭明明想到袁謙,對何曾的語氣就變得嫌棄。“是嗎,好在哪里?”他臉皮倒是一如既往的厚。“至少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