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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毀。他容樞從此以后也如常人一般生老病死,百年之后,便是一抔黃土。他雖然從小嫉妒,但是不免覺得可惜。這天涯海閣好不容易出了一個人才,如今卻為了一個女人弄成這個樣子。他這個當(dāng)師兄的,能做的已經(jīng)做了。他這么執(zhí)著,他再也不想管了。……隨他去吧。錦畫覺得身子暖暖的,待她醒來的時候,便看見自己置身于容樞的懷里。她伸手撫著他的臉,低低喚了他一聲,“容樞?!?/br>“嗯,我在。”她彎唇笑了笑,眼睛亮亮的,好看極了,“是不是,已經(jīng)換好了?”許是在冰棺之內(nèi)待了太久,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國師大人用力將她抱緊,嗓音低沉道:“嗯?!?/br>回來了,我的小貓兒。錦畫覺得身體好冷,可是他的身上確實熱乎乎的,像個大暖爐,她緊緊攥著他的衣襟,臉上盡是滿足和喜悅,“真好。”她要的,就是用這個全新的身份,好好的和他在一起。這樣才公平,不是嗎?她是錦畫,從來都只喜歡過容樞一個人的錦畫。她側(cè)眸看著一旁的冰棺,而后道:“我想過去看看,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國師大人親了親她的臉,將手放開,替她緊了緊裹在身上的他的外袍。錦畫走到冰棺旁邊,看著躺在里面這個嬌艷如花的女子。從前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讓她覺得過去了很久很久。她靜靜看了很久,直到聽到外頭石門被移開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腳步聲。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慢慢的抬頭,果然——是那個一身藍(lán)色長袍的男子。是楚衍。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寫粗了nongnong的玄幻感……=。=還真有些懷念寫仙俠的日子【你夠了!】但素這素真相~下章大結(jié)局,之后是番外。***【錦畫Q版人設(shè)】我家閨女這么萌,妹紙們還要潛水咩~\(≧▽≦)/~一起粗來愉快的玩耍吧~☆、第五十二章大結(jié)局下身子還有些僵硬,錦畫不過走了幾步,便不小心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幸虧身旁的國師大人立刻將她扶住了。錦畫笑著搖了搖頭,示意他松手。國師大人看了一眼突然進(jìn)來的人,眉頭緊鎖,卻沒有松手——一副非常不悅的幼稚模樣,額,有點(diǎn)酸。她覺得有些發(fā)笑,嬌俏的小臉有些蒼白,看起來頗為讓人心疼,“容樞,我沒事的,你放手吧?!?/br>放手。這話聽得更加不舒服了……許久,國師大人手臂一頓,才不舍的放開了手。瞧著他一副眉頭擰得緊緊的模樣,讓她忍不住想用手撫平,不過此刻,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冰窖內(nèi)太冷了,她如今身子受不了,便隨楚衍出去了。國師大人看著相攜出去的二人,寬袖之下的雙手緊握成拳,青筋突起。好看的雙眸黑得像一團(tuán)化不開的墨,他微微低頭,兩側(cè)的發(fā)絲傾瀉而下,模樣稍顯落寞。似是想到了什么,他驀然抬頭,看著悄無聲息來到冰窖中的青袍男子,低喚一聲:“師兄。”青袍男子未走過去,只是隔著短短的距離看著他。他看著這個曾經(jīng)讓他羨慕又嫉妒的師弟,淡淡道:“如今,終是遂了你的愿?!?/br>國師大人薄唇微抿,而后勾起一抹淺笑,謙和有禮道:“多謝師兄。”他知道他一直想阻止自己,還好……這一次,他不再管他。青袍男子聽言,不悅的冷哼一聲,“謝我做什么,是你自己不要命。蠢死了?!?/br>國師大人難得沒有反駁,沉默不語。是啊,是他蠢。當(dāng)初不過是她將自己當(dāng)成了楚衍。那日他從冰冷的宮殿中出來,恰巧看見她獨(dú)自一人澆著那幾株海棠。她見著自己,又驚又喜,忙放下手中的水壺朝著他跑來。他沒有接觸過女子,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無動于衷。“阿衍。”她的聲音好聽極了,甜甜糯糯的,把他那句“我不是阿衍”生生吞入了腹中。他看著她的臉頰慢慢染上粉色,紅撲撲的。她見自己還未說話,便干脆抓著他的手晃啊晃,他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只是下意識的、本能的……不排斥,甚至是喜歡。他頭一回,喜歡一個人的親近——而且還是初次見面的一個女子。后來呢……他有意無意的去那里,好幾次都會遇見她,起初他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可是到了后面,她叫他“阿衍”,他會下意識的去應(yīng)。哪怕他知道她叫的不是自己。他不想告訴她,是她認(rèn)錯人了。她喜歡海棠花,喜歡毛絨絨的白貓,最喜歡的……便是她口中的“阿衍”。后來他明白了,他如今的身份是宸國承延帝的胞弟,終日被關(guān)在偏僻的宮殿中的皇子,而她口中的“阿衍”,便是承延帝,她是承延帝的妃子。他從一開始想辦法離開這具身體,到后來的……習(xí)慣這具身體。因為他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和她口中的“阿衍”長得一模一樣。他以“阿衍”的身份抱她,親她,漸漸變得貪心。她埋怨自己性子多變,一下子冷冰冰的,一下子又這么溫柔。可是他卻不敢告訴他,從始至終,他都不是楚衍。后來呢,他身染重病,連下榻都是一件難事。可是他想見她,但是若是被她瞧見他這副樣子,肯定會懷疑的,只能偷偷的在暗處看著她。這具身體本就羸弱,一場重病便被奪去了生命。醒時他魂魄已歸,但是一顆心,卻系在了遠(yuǎn)在宸國后宮的那個女子身上。——他的確是蠢,不過遇上她,只怕是要蠢一輩子。***“冷嗎?”楚衍看著身側(cè)的錦畫,道。錦畫沒有說話,見他要脫外袍給她,才阻止道:“不用了?!?/br>楚衍的動作一僵,愣愣的看著她。她的眼睛里,只有疏離和淡然,此刻自己于她,不過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他見過她癡迷的眼神,深情的眼神,可是現(xiàn)在……他低嘆一聲,薄唇一彎,而后漸漸斂起苦笑,“嬈兒,對不起?!?/br>錦畫雙眸一怔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便鎮(zhèn)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