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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最好的東西,南宮香自己倒是有一些,不過那些都是舊的,戴過的。她希望沈望舒佩戴最新的首飾,才不會被人嘲笑。“好。”沈望舒柔軟地答應(yīng)了,聽話而乖巧。不大一會兒,店員就捧著許多的珠寶走到她們的身邊,看她們悠然地坐在珠寶店光明透明的玻璃隔間里翻看這些珠寶。東方玄是一個非常懂得搶占先機(jī)的人,伸手先抓過了一枚漂亮的大顆鉆石戒指給沈望舒戴上,順便對南宮香示意,叫她去看沈望舒手上帶著的那枚曾經(jīng)屬于他的尾戒??吹侥蠈m香露出詫異而輕松的表情,他只是一笑,之后兩個人就默契了起來。南宮香給沈望舒挑項(xiàng)鏈,東方玄就挑戒指。沈望舒倒是很高興這兩位不打了,愜意地伸著手叫這兩個隨便在自己的手上比比劃劃,她正微笑,覺得陽光正好,心里很滿足的時候,卻看到珠寶店再次被推開了奢華的大門,許多的店員的恭迎之中,一個英俊邪魅的男人挽著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那女人一頭漂亮的長發(fā),和男人緊緊地親密依偎在一起,那親密的樣子,很容易叫人看出,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事兒。沈望舒看了一眼就笑了。南宮總裁不是據(jù)說忙得很,家都來不及回了么?原來是忙這個。她的目光落在南宮曜的身上,這目光太專注,頓時就叫東方玄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南宮總裁。”造成人家八千億總裁連大床都睡不上,整日家為金錢奔波的罪魁禍?zhǔn)祝耆珱]有一點(diǎn)的負(fù)罪感,還露出了一個非常溫和靦腆的笑容。東方玄這個稱呼一出口,南宮香下意識地看去。果然,那就是她哥南宮曜了。看到南宮曜身邊又換了一個女人,南宮香的心情真的非常復(fù)雜。她打小就不明白,自己的哥哥為什么要和這么多女人有過關(guān)系,難道都不怕腎虧么?更何況,想到別墅里的思心,外加一個懷孕的女人,南宮香都覺得南宮曜這哥哥簡直就應(yīng)該爛掉算了。她冷冷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也沒有對自己哥哥打招呼的興趣。反而冷淡的很。畢竟,雖然她和南宮曜是親兄妹,不過南宮曜比她年長很多,因此感情一般南宮曜不會缺了她的花銷,不過想要更多的兄妹情深什么的,那就是笑話了。南宮香雖然想要為拖油瓶討個公道,不過只會在別墅發(fā)飆,而不會在外面敗壞女孩兒的名聲,不得不默默地忍了。她沒有動作,沈望舒就繼續(xù)埋頭挑自己未來的嫁妝。買東西不花自己錢,拖油瓶最喜歡了。就在南宮香糾結(jié)著要不要帶沈望舒離開珠寶店的時候,就看到奢華的大門,再一次被推開了。之后,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肢進(jìn)門,甩了甩自己的長發(fā),回頭對一個氣喘吁吁的白裙少女吩咐道,“快點(diǎn)!”她在少女復(fù)雜的目光里,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白裙女孩子有一張目光清純的美麗的臉,可是現(xiàn)在卻有些狼狽,手里提著很多的商品,就跟女主人與小女傭一樣。沈望舒一下子就笑了。這什么日子啊,思心竟然也出來冒頭兒,冤家路窄啊。南宮曜才帶著新歡出門壓馬路,頓時就被思心撞個正著兒。而此時,南宮曜的目光卻在不經(jīng)意之中,看到了正坐在陽光下,笑得譏諷的沈望舒。他挽住新歡的手,不由自主地松開了。第135章豪門繼女(九)沒有什么,比眼前那少女冰冷的譏諷,還令南宮曜心悸。就連松開了的手,都是不由自主。連南宮曜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么不愿意叫沈望舒看到自己抱著別的女人。明明這個少女是在用這樣冰冷陌生的眼睛看著自己,可是南宮曜還是忍不住想到她對自己……嗯……似乎都是冷言冷語?。?/br>天底下竟然有這樣不知好歹的女人!因此,南宮曜嘴角勾起一個冷漠的弧度,又把身邊那個露出詫異,好奇地看過來的女人給攬?jiān)诹藨牙?。為了叫沈望舒惱怒,南宮曜用力側(cè)頭,對身邊乖巧的,哪怕生得更加美艷,卻會對他非常順從的女人抬頭傲然地說道,“去選你自己喜歡的!”他看到這女人眼里那熟悉的,對自己的愛慕和金光閃閃的樣子,才覺得這才是女人的模樣兒。如同那種對他總是橫眉冷對的,一定不是女人。“多謝南宮總裁?!蹦桥撕闷娴乜戳松蛲嬉谎郏D(zhuǎn)身就走。她當(dāng)然看出南宮曜對那個年少的女孩兒不同,可是那又怎么樣呢?她并不是南宮曜的女朋友,不是么?沈望舒的目光卻并未看著糾結(jié)不已的南宮曜。她笑著看向了臉色慘白的思心。這個美麗而柔弱的少女,渾身的力氣仿佛都在支撐著自己看著這個男人,她那雙眼睛里都是眼淚,似乎南宮曜對自己的視而不見,或者從未將她放在眼里,令她無比的傷心。這種傷心,在看到南宮曜公然和那個美貌女人親熱的時候,都化作了痛心。沒有什么,比親眼看到自己的愛人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更叫人痛苦的了。偏偏,她的身邊還有一個含笑摸著自己小腹的女人。她偏頭看了思心一眼,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弧度。“那是現(xiàn)在最與名氣的女明星,總裁和她在一起不僅開心,而且經(jīng)常上雜志封面?!?/br>她惡意的話,令思心蒼白了小臉兒。“不過南宮總裁這樣吃慣了大魚大rou的,會想要吃點(diǎn)清粥小菜,真是太平常不過。”女人紅艷的嘴唇壓在思心的耳邊,看她顫抖得不能自己,柔聲說道,“清粥小菜吃一回兩回的就足夠了,稀湯寡水兒的,總裁吃著沒味道?!?/br>她笑著看著用不敢置信表情瞪著自己的女孩子,看著她沒有什么起伏的曲線,譏笑著說道,“思心小姐,難道你以為與眾不同,就會叫男人喜歡你?”“至少我和你不同?!彼夹牡难劾镅蹨I要落不落,哽咽地說道,“我不是為了他的錢?!?/br>這些拜金女,不都是為了南宮曜的錢么?可她不是的。她只是愛著這個男人而已,“說得這么清高,都叫人惡心?!迸祟D時笑了起來,她笑得明艷嫵媚,目光瀲滟,仿佛自己懷著孕而南宮曜去摟著別的女人完全不放在心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