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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出戲,這著實是一門深奧的學(xué)問。陸離很配合地把腳恰在門縫間不肯退步,我兩只手都從門上松開,改去推陸離的上半身。我和陸離這樣你一推我一退,你一退我一進(jìn)這種推手的節(jié)奏來回推了兩次,就在第三次推門活動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的時候,杜芷芳小~美女突然看到了這邊,好奇道:“芳姐,是誰來了???”我忙回頭,手上推門不停:“就是物業(yè)的過來問問,馬上就走了!”陸離攢緊了眉大聲喊道:“什么物業(yè)?袁信芳我就是上次在這兒落下了東西要拿回去,不留下吃飯,你放心!”陸離很少大聲說話,然而他大聲說話時的嗓門確實挺大。在桌上喝酒吃菜的人都往我們這邊看過來,杜芷芳更加活潑,直接蹦蹦跳跳地跑到門前來了,見到陸離,驚訝地說:“陸離哥,怎么是你?。》冀?,你不是說是物業(yè)嘛!”我與陸離對視一眼,我火速把推門的手收回來,有些尷尬地看看陸離。陸離的演技也不錯,按著肩膀甩了甩手,只當(dāng)沒見到餐廳里的眾人,徑直進(jìn)去我的臥室,從里面拿出一條黑色的運動短褲,走了。刑警同志們好奇地看過來,頭上滿滿的問號。我連忙解釋:“陸離這幾天借助在我這兒,住在客房,剛剛是回來拿東西?!?/br>頓了頓,又補充一句:“這不是我男朋友這幾天不在家嘛,怕放他進(jìn)來,你們誤會……”眾人紛紛表示理解,各自繼續(xù)喝酒吃菜。我十分心虛地朝洪元凱的方向偷偷瞄了一眼,正對上他看過來若有似無的眼神。我膽怯地將頭調(diào)轉(zhuǎn)過去,不再看他。因為這一大桌子的人都不明白,只有我和他兩個人知道——陸離進(jìn)的房間不是客房,而是我的主臥。☆、狼騎竹馬來14那天刑警隊走的時候,胖子給我留下一道平安符,告訴我如果害怕的話,把平安符掛在門邊上就心安了。我對他很是感謝了一番,將他們一路送到樓底下,返回的時候洪元凱還沒離開,而是站在樓道里,笑著問我:“累不累?”我點點頭,羞赧道:“我一個人剛搬來,晚上又經(jīng)常一個人在家,實在害怕。我想他們是刑警,身上的戾氣重,牛鬼蛇神肯定怕他們,所以請他們過來幫我鎮(zhèn)鎮(zhèn)場子,真是不好意思?!?/br>抬頭看著洪元凱的眼睛:“我知道我這挺迷信的,你可千萬別笑話我……”洪元凱打了個哈哈:“女孩子嘛,很正常。”我裝作不好意思看他,把頭側(cè)過一邊,就聽他道:“你什么時候去醫(yī)院看看?你這種情況最好是不要拖著,不然對自己身體也不好?!?/br>我無奈道:“那能有什么辦法,我男朋友又不在家?!?/br>“今天回來的那個……”洪元凱欲言又止。我飛快轉(zhuǎn)過頭來,做出要捂住他嘴巴的樣子:“陸離就是我的一個朋友,他這陣子沒地方住,我才讓他住在我家的。你可別隨便亂說,等我男朋友回來了一定會生氣的!”洪元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要不這樣吧,明天也是周末。我正好有個朋友在市醫(yī)院工作,我先讓他今天幫你預(yù)定個時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醫(yī)院看看?!?/br>我捂嘴扮無辜,夸張地贊嘆道:“不會吧!市醫(yī)院的號超級難掛的誒!”男人挺愛~女孩子對他們崇拜的目光的。洪元凱十分溫和地彎了彎嘴角,然后在我肩膀上輕輕一拍,道:“明天早上坐我的車過去?!?/br>我順從地點頭,然后目送他回家關(guān)房門。第二天,我早早地收拾好了一身,特地選了一身粉藍(lán)色的蕾絲連衣裙穿著,陸離走之前我問他:“今天會在醫(yī)院吧?”陸離抬起手瞧了一眼定位系統(tǒng),道:“大部分時間都在,你到了通知我一聲?!?/br>打好了招呼以后我就把房門大敞,迎接洪元凱的到來。洪元凱今天的裝扮很是認(rèn)真,長袖西裝加上修身九分褲,和平時見到的休閑樣子大相徑庭。我又狠狠地夸獎了他一番,他的笑容十分明朗,我跟在他后面,上車直到醫(yī)院。他在醫(yī)院有熟人應(yīng)該不是唬人的,我們到醫(yī)院很快就把檢查給做完了,接下來就是要等檢查結(jié)果,我和他坐在醫(yī)院大廳的凳子上等著,陸離穿著工作服從我眼前飄過,我和洪元凱打了聲招呼說去廁所,洪元凱繼續(xù)很紳士地朝我做了一個拱手的禮。我飛快地跑去了廁所,然后在陸離的帶領(lǐng)下,很快地就來到了黎小璇死之前的病房里。這一舉動,其實可以說是冒險之舉。醫(yī)院的監(jiān)控丟失,黎小璇自身的記憶沒有,我想要知道黎小璇死之前經(jīng)歷了什么,就必須從洪元凱的身上套取。平常的辦法肯定是套不出來的,我只好讓陸離從忘川河邊上摘了一些彼岸花過來,借用彼岸花本身凝聚悲傷回憶的功用,配合上凝怨珠的功力,以洪元凱為牽引,將黎小璇遺留在這間病房里的悲傷記憶凝聚起來。這種法術(shù)名叫怨回,是依靠凝怨珠本身所有的集聚功效衍生出來的法術(shù),使用這個法術(shù)對周圍環(huán)境都會有一定的影響,不小心經(jīng)過的旁人可能也會被吸附走一些記憶。雖然對于他們來說可能無關(guān)緊要,但是鬼魂在世間施法影響到了凡人,總?cè)菀兹锹闊┑?。今天之所以要使用這個法術(shù),也是我真的沒什么辦法了。如一開始的計劃,洪元凱很快打電話過來問我在哪兒,我對電話那頭道:“我在廁所里碰到一個長輩,她說我的舅老爺生病住院了,我不來看一眼總是不好?!?/br>“那你看完了嗎?快點回來,檢查結(jié)果快好了。”洪元凱體諒道。我說:“早就看完出來了。但是這住院部實在是太大了,哪兒都是一個樣子……”猶豫了一下,又道,“我不認(rèn)識路,好像……迷路了……”洪元凱在那邊開心地笑了笑,道:“那你在哪個科室,我過來找你?!?/br>我報了地名,洪元凱在那頭有一瞬間的猶豫,復(fù)又說道:“那你在那里稍微等等,我就過來?!?/br>掛了電話,陸離自覺地飄出病房幫我去趕人。我在病房里面呆著,沒過多久,就聽見外面有人小跑的聲音,我從病房門口探出頭去,向他打招呼:“我在這兒!”此時這一樓已經(jīng)沒有旁人,洪元凱一路小跑過來,氣還有點喘。他朝我背后的病房深深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