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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g.震驚臉×2=震驚plus假人陣營:假人:無情臉jpg.總結(jié):真人VS假人,真人勝!傅斯乾猛地搖搖頭,甩開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勝個鬼勝!無論是臉還是衣著,面前這假人怎么看都是封止淵,但是封止淵的雕像怎么會出現(xiàn)在斷魂崖底下?過去那一陣震驚,就比較容易接受事情了,封止淵摸了摸下巴,點評道:“這個雕得還挺逼真,我也有一套和這差不多的衣裳?!?/br>傅斯乾點頭附和:“我知道你有差不多的,我還見你穿過?!?/br>封止淵:“?”氣氛突然凝滯,傅斯乾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他確實是見過封止淵穿這身衣裳,披鴉青大氅。但……那是上輩子的事,他是在回憶里看見的。傅斯乾:“!”封止淵語氣微妙:“自從無極山初見,我似乎沒在你面前披過大氅?!?/br>魔尊封止淵,過目不忘,幾十年前隨手扒拉過的典籍,現(xiàn)在也能復述出來。傅斯乾干笑兩聲:“我大概是在夢里見過?!?/br>話一出口,傅斯乾就想抽自己一巴掌,這還不如不解釋。封止淵斜了他一眼,意味深長道:“斯乾,你可真會做夢啊?!?/br>傅斯乾渾身一抖,覺得后頸涼嗖嗖的,封止淵極少這么稱呼他,事出反常必有妖,封止淵一反常,恐怕就不是鬧妖那么簡單了。傅斯乾不知道怎么想的,脫口而出:“還行,牡丹花下死,春夢了無痕?!?/br>四周一靜,片刻后只聽得一聲輕笑,封止淵笑吟吟道:“原來你想做個風流鬼?!?/br>多說多錯,傅斯乾這回學聰明了,堅決閉上嘴,不再亂說一句話。封止淵極輕地嗤了聲。揭過這個話題,兩人便舉著琉璃燈打量起四周。這里確實像一個洞xue,往上看不到頂,一片漆黑,明明地面上裂開的縫隙那么大,這里卻小得多,橫縱不超過十米,走兩步就能摸到墻。四周墻壁是普通的石頭,他們挨著查探了一番,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之處,也就是說,整個洞xue中除了那座雕像,沒有其他有價值的信息。雕像栩栩如生,就連皮膚也與活人相似,此時封止淵站起身來,竟與雕像的高度分毫不差,他學著雕像低下頭,突然眼睛一亮,驚呼出聲:“這里有東西!”作者有話要說: 有東西!什么東西?請聽下回分解。第103章沉淵百年雪14封止淵本來是想學著那雕像的動作站好,讓傅斯乾看看究竟有多么相像,誰料竟意外有所發(fā)現(xiàn)。他站在雕像一旁,學著雕像低頭的角度,也低頭看去,只見那地面上隱隱顯出一點形狀,組成了不知是什么圖案的畫面,光線太暗看不分明。傅斯乾聽到他的話立刻趕了過來,見他盯著地上,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半晌轉(zhuǎn)過頭,疑惑道:“哪里有東西?”封止淵指了指地上:“那里,好像有些圖案?!?/br>傅斯乾又看了一遍,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封止淵說的圖案。“看不到嗎?你來這邊,站在我旁邊,順著雕像的視線方向看?!狈庵箿Y往一側(cè)讓了讓,“把琉璃燈放地上吧,圖案比較復雜,光線太暗看不清楚。”傅斯乾依言把琉璃燈放在地上,人頭骨形狀的燈下面做了底座,燈光從兩只眼睛的窟窿里露出,雖然有那么點封止淵說的精致意味吧,但這琉璃燈實在有些雞肋,兩只窟窿眼都對著一處也不是太亮,大抵只是個擺設(shè)作用。傅斯乾對封止淵的品味實在不敢恭維,再加上這燈的來歷,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委婉開口:“你怎么會喜歡這種樣子的琉璃燈,它也沒多精致吧,我覺得比不上你以往的風格?!?/br>封止淵隨口問道:“你知道我以往什么風格?”他只是隨口一回,并沒意識到這話里的語氣,但架不住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傅斯乾最忌諱的就是自己沒早點陪到封止淵身邊,聽了這話莫名被戳中了心酸的地方,默默道:“我不知道,就燕方時知道?!?/br>燕方時,燕禎,都知道他不為外人知的小字,可想而知封止淵與他關(guān)系有多好。傅斯乾實在不想成為整天亂吃飛醋的人,只是情緒上來控制不住,心尖被這酸意泡得發(fā)苦。傅斯乾是個挺別扭的人,他平日里沒少把拈酸吃醋的事掛在嘴邊,大大咧咧的折騰著,逗封止淵笑,再看封止淵哄他,大多都是鬧著玩的。若是真的吃醋了吃狠了,他是決計不會張揚出來的,只會暗戳戳地伸出爪子試探,泄露出一丁點情緒,若是能被看出來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被看出來也就那么去了。總之既想讓封止淵哄哄他,又不想讓封止淵知道這回事,憋到最后言辭上都帶了些陰陽怪氣的味道。封止淵本在聚精會神地觀察地上的圖案,猝不及防被刺了一下,和燕方時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提到他了?此時傅斯乾已經(jīng)慢吞吞挪過來了,卻沒有像平常一樣蹭在他身邊動手動腳,只垂著頭看著那盞琉璃燈,一言不發(fā)。封止淵滿頭霧水:“???”事要做,人要哄,都不能拖。封止淵深諳此道,當即便把研究地上那圖案的事拋到腦后去了,他眼尾勾著,露出點嬌軟的壞:“師尊,怎么了?”傅斯乾沒睬,心里還惦記著剛才的事,瞅著地上那盞琉璃燈就別扭,恨不得一把摔碎。但他不能這樣做,就指著這點光呢,摔碎了可沒法整。“師尊?傅斯乾?斯乾?阿乾?乾乾?”封止淵刻意放軟了聲音,像是撒嬌似的,這種裝可憐的戲碼在他脫下風聽寒的馬甲后就沒用過了,而今竟然絲毫沒有心理障礙就撿起來了。傅斯乾繃不住表情,心里還別別扭扭的,但聽到封止淵用這種軟乎乎的聲音喊些亂七八糟的稱謂就控制不住想笑。封止淵來撓他手心:“笑了是不生氣了嗎?”情緒上還在鬧別扭,身體卻先一步給出反應,傅斯乾心累不已,半天只憋出一句話:“亂叫什么,你就是故意的,你好煩啊?!?/br>“沒錯,我就是故意的。”封止淵絲毫不覺得這有問題,理直氣壯道,“我好煩啊,所以你煩我了?”傅斯乾剛想解釋,就聽到封止淵幽幽地嘆了口氣,自顧自地說:“你煩了也沒用,反正你已經(jīng)得和我在一起了,既然在一起了,就算煩了也逃不開?!?/br>用最軟的語氣,最委婉的話,表達最硬的意思。“真是,敗給你了。”傅斯乾無奈喟嘆,一把將封止淵拽進懷里,他的底線在這人面前,從來只有潰不成軍一個結(jié)果。“沒有說你煩的意思,也永遠不會嫌你煩,倒是我才要說,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