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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姝傳說 罪與罰之歌(2)

    字?jǐn)?shù):8943

    29年8月11日

    【第二章】

    「這還是我次聽你說起你的身世吧?!沽_洛說。

    「要是可以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想提這件事?!?/br>
    「當(dāng)然,這種事你不想說,我也不會逼你。我只想知道的是,這個任務(wù)你能

    不能去完成?」

    「絕對不可能?!?/br>
    「嗯,我理解,雖然我不了解具體情況,但讓一個人去殺死親生父親,總是

    ……」

    「你根本不理解。我不想去殺他并不是因為我不想讓他死。相反,我做夢都

    想盼著他死?!?/br>
    「聽起來你們父女相處的并不愉快。不過我遇到你之前,你一直在外流浪,

    難道說他遺棄了你?不過據(jù)我所知,蘭奇·蘭坡至今未婚,那么你應(yīng)該是他的私

    生女?」

    黛絲翻了一下白眼,長出一口氣,說:「如果我告訴你,這次任務(wù)我能不能

    不去?」

    羅洛隨意打了一個手勢,「我會視情況而定?!?/br>
    于是黛絲開始了她的講述。

    「我出生在地牢里,這一點用不著奇怪,因為我的母親在生我之前,已經(jīng)在

    牢里被關(guān)了兩年——這是她后來告訴我的。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個男人—

    —也就是現(xiàn)在說的小伯爵——跑到牢里來,將我和母親帶去一件角落里的房間,

    把母親用鐵鐐銬綁住手腳、脫光衣服,接著用鞭子抽打她。假如她喊疼,那么小

    伯爵會把她打倒暈過去為止。如果她忍住了疼,小伯爵就會狠狠干她一頓——作

    為獎勵。

    而這些都是在我眼前發(fā)生的,他每一次做這種事,都會逼迫我在旁邊圍觀—

    —最開始的時候我是幾歲?五歲或是六歲,我也不清楚了。每次被送回牢里,母

    親都會被打得皮開rou綻,但卻總是和我說:「不要記恨,他是你的父親,將來也

    是你的主人……又過了幾年,那個男人不再出現(xiàn)了,或許是已經(jīng)對母親感到但

    噩夢卻沒有結(jié)束。母親每隔一段時間便被獄卒帶到死囚的牢房里,任由那幫竊賊、

    殺人犯、強jian犯玩弄。我依然被迫要在一旁看著,可那時我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竟然起

    了反應(yīng)——可能我真的天生就是這樣的賤命吧。每次母親都會帶著一身的傷痕和

    腥臭的jingye味回來,就這樣又熬過了幾年——但我從沒見她哭過。

    到了我十二歲那年——年齡是根據(jù)牢房里的劃痕記號推算出的,那個男人又

    來了,而他直接朝我走過來,卻被母親攔住了。她說:「大人,黛絲她還小,請

    再給我一段時間,我會把她調(diào)教得更好的,讓她好好侍奉大人……很難想象,

    那個人面獸心的家伙竟然難得發(fā)了一次善心,放過了我。那時候我除了還是處女

    之外,別的地方恐怕和妓院里年紀(jì)最大的婊子沒什么兩樣了。我在牢里十幾年來

    唯一學(xué)到,也是唯一可以學(xué)的東西,就是怎么像一個婊子一樣討好男人。

    再之后,如果不出意外,我就會在兩三年后被小伯爵帶走,做他的專屬玩具。

    但就在某天晚上,一個衛(wèi)兵偷偷打開了門,把我?guī)С隽顺潜?,并給我留了幾枚銀

    幣,讓我走得越遠(yuǎn)越好。之后我便開始四處流浪。

    錢當(dāng)然很快就花完了。而不巧的是,那時我正撞上了魔力侵襲事件…

    …」

    「等一下,」羅洛打斷她說,「你說你親歷了魔力侵襲?」

    「對,我現(xiàn)在也很奇怪當(dāng)年我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一整座城就在我面前變

    成了廢墟,居民死亡超過半數(shù),活下來的也有不少變成了怪物——現(xiàn)在一般叫它

    們變種人?!?/br>
    「那么之后呢?」

    「之后?之后的事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靠著在地牢里學(xué)來的寶貴知識來

    養(yǎng)活自己——還有她……」

    「現(xiàn)在我差不多都清楚了,」羅洛感嘆道,「不過,小伯爵會把女人囚禁起

    來當(dāng)成性奴,還想打自己親生女兒的主意——說實話,實在讓人難以置信。他在

    外的名聲向來不錯,即使是我們尊敬的卡魯托伯爵在罵他的時候也從來不會給他

    加上這樣的罪名?!?/br>
    「任何人都有別人不知道的地方?!?/br>
    「那這么說來,你應(yīng)該對他恨之入骨才對,為什么又不愿意去殺他了?」

    「小伯爵有什么樣的勢力,你自己是很清楚的,你要派我去殺他,我不得不

    用什么樣的手段,你肯定更明白。就因為這樣,我這輩子都絕不可能去刺殺他。

    如果有必要,這世界上哪怕一條狗都可以隨便干我,但唯獨他不行!」

    羅洛點點頭,「那我明白了,我不強迫你。我這里還有一些更簡單的委托,

    雖然掙得不多,不過憑你現(xiàn)在的實力,不需要你脫衣服就可以完成?!?/br>
    黛絲從羅洛手里隨便領(lǐng)了一張紙,掃了一眼,放在燭火上燒掉了。

    「就這個了,我十天之內(nèi)回來,」黛絲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忽然回頭又說道:

    「給米雅做幾件新衣服,要王都里最貴的款式,錢從我的存款里扣除。還有,我

    的事情,不許和任何人說,尤其是米雅。」

    「我知道了?!?/br>
    這樣一來,積蓄又將花掉一大筆,距離目標(biāo)又倒退了一步。

    「不過這是值得的?!?/br>
    前一天,米雅曾問她,為什么還要拼命工作攢錢,以她們現(xiàn)在的積蓄,足夠

    過上富足的生活了。

    「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黛絲回答說,「我要攢一大筆錢,買下一大塊土地,建一

    座城堡,還要在頂部插上我的旗幟?!?/br>
    米雅問她原因,她沒有回答。

    那是自己當(dāng)年臨走前母親的告誡:「奪回屬于你的東西,奪回屬于你的榮耀。」

    她知道她必須這么做。

    這一次黛絲只花了八天,回來時拿到了屬于她的五十枚金幣。

    「比我想象中的快?!?/br>
    「這種人花不了多少時間,」黛絲說,「米雅這些天還好嗎?」

    「我不知道?!?/br>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因為她去了德雷瑪?!?/br>
    「你讓她去殺小伯爵?」黛絲怒吼道。

    「我從不會逼迫別人做事,」羅洛說,「這是她自己要求的?!?/br>
    「你為什么要同意?」

    「不要對我大喊大叫,別搞錯了,我沒有同意或者不同意的權(quán)力,殺人的賞

    金永遠(yuǎn)都在那里,任何人都可以接單,我只不過是一個傳遞消息的人。即使我不

    讓她去,她要是下定了決心,也不會聽我的?!?/br>
    「這完全就是去送死,」黛絲說,「她既沒有殺過人,也沒有被男人上過,

    或是上過男人。她拿什么去對付那個禽獸?」

    「別忘了,」羅洛說道:「她的魔法比你強得多。她曾經(jīng)徒手點燃過一座房

    子,而你現(xiàn)在能把我的煙點著就不錯了。我教給你們的東西是一樣的,但不得不

    承認(rèn)她在某一方面比你更有天賦,更何況沒有接觸過男人——從某一角度來說這

    算是她的長處……」

    黛絲一巴掌打上去,卻被羅洛輕松抓住了手腕。

    「你想把她變得和我一樣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但她想走什么樣的路只有她自己能決定。更何況我救了

    你們兩個,她本也就有義務(wù)為我辦事,只是你向來連她該做的那一份也一起接了,

    既然你想永遠(yuǎn)保護(hù)她,就該連小伯爵的工作也一起接了。更何況,我也給她

    提供了不少支援,那些花費都是我自掏腰包出的。這可比拒絕她,讓她一意孤行

    去做事要強得多?!?/br>
    黛絲沉默了一會,問道:「她走了多久?」

    「六天?!?/br>
    「給我一匹馬,我去找她。還有,以前欠你的錢,我已經(jīng)給你賺回來了,這

    是我最后一次任務(wù)?!?/br>
    「雖然很可惜,但要是你堅持的話,就按你說的做吧?!?/br>
    曾有人對德雷瑪城作了一個奇妙的比喻:就像一個蝸牛殼。事實上也是如此。

    整座城市以伯爵府為中心,向外逐層建設(shè),形成了一個圓圈。原本最外側(cè)的地方

    是大片流浪漢生存的廢墟,而在幾年前伯爵大筆撥款,在那里重建起一圈房屋,

    同時得益于開荒政令的執(zhí)行,德雷瑪郊外三分之二的荒地被重新利用起來,城中

    的扒手、強盜、殺人犯減少了八成。

    一座酒館之中,酒杯的碰撞聲、骰子的撞擊聲、酒鬼的罵聲,以及一位歌手

    沙啞的歌聲交織在一起,構(gòu)建出讓人不悅的生活氣息。

    角落之中,坐著一個裹在棕色的斗篷之下的人,大部分時間都低著頭,偶爾

    會朝四周張望。兜帽之下露出了幾根閃亮的金發(fā),陰影之中藏著一張姣美的容顏

    ——那正是米雅。

    忽然歌手換了一首曲子,引起了此人的注意,他那野鴨一樣的嗓子大聲唱著:

    「公主凝望遠(yuǎn)方,盼著她的情郎。

    惡龍從天而降,擄去他的新娘。

    騎士披掛上馬,趕赴屠龍戰(zhàn)場。

    利劍出鞘高舉,鱗片無法阻擋。

    ……」

    米雅不禁搖搖頭,騎士與公主的故事她已經(jīng)聽了太多,每一次聽的時候她都

    嗤之以鼻。她知道這種故事有多么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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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看片:LSJVOD.

    歌曲忽然停下來了,歌手難聽的嗓音成功逗樂了旁邊的聽眾,氣得他推開人

    群走了出來??伤麤]有直接離開,而是坐在了米雅的旁邊。

    「你有什么事嗎?」米雅警覺地問道。

    「剛才我看見你對我的歌好像有所不滿,對嗎?」

    「我想在座的人都是?!?/br>
    「但你不一樣,」歌手說,「從你一進(jìn)門我就注意到了,你的儀態(tài)、你的氣

    質(zhì),即使裹在斗篷下,我也知道你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如果我沒有猜錯,你

    一定是一位貴族——或者至少有貴族的血統(tǒng)。那么,像這樣高貴的女士,為什么

    要來這種地方?」

    「這跟你無關(guān)?!?/br>
    「那看來我猜得不錯。既然如此,我很想知道你對我的歌有什么意見。」

    「故事太老套了。我已經(jīng)聽過了太多類似的情節(jié)?!姑籽懦鲇谧鹬貨]有提他

    的嗓子。

    「看來閣下不是本地的人。德雷瑪人評判這首歌,多半只會說歌手唱得不好,

    沒人會說內(nèi)容不好?!?/br>
    「為什么?」

    「因為這是根據(jù)真實事件改編的,不是那些胡編亂造取悅傻子的東西。而故

    事的主角,正是我們的德雷瑪伯爵大人……」

    「哦?那你不妨說說看。」他這話引起了米雅的好奇心。

    「那,還是要從頭說起吧?!垢枋譀]有問話,就喝下了米雅面前的半杯酒,

    作出一副幸福的表情。如果不是兜帽擋著,他就能看到米雅臉上的表情有多么嫌

    惡。

    「將近二十年前,這里的伯爵還不是蘭坡大人。對于這位前伯爵,現(xiàn)在正規(guī)

    的叫法應(yīng)該叫他瘋伯爵,或者狗屎伯爵、色鬼伯爵。不過為了講述客觀,我

    還是按照比較不合規(guī)矩的稱呼叫他老伯爵比較好。

    這位老伯爵,在他五十歲之前還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五十歲以后,

    大概是感覺到了死期將近,決定人生苦短,及時行樂。于是帶著他的手下四

    處狩獵年輕漂亮的少女,搶回府里供他玩樂。

    有一天,他在一處盛開鮮花的湖邊發(fā)現(xiàn)了一位美麗的少女。雖然我不知道她

    是什么樣子,但大家后來都說她像是從壁畫里走出來的神女。伯爵色心大起,將

    她搶走。但伯爵不知道,她的愛人正是蘭奇·蘭坡,依舊是現(xiàn)在的小伯爵。

    蘭坡不僅有著超越常人的力量,而且他高潔的品行深受人們的愛戴。他揮舞

    著一把扇著金色光芒的劍劈開了伯爵府的大門,連帶伯爵也劈成兩半,并救出了

    她的愛人。

    由于他的巨大聲望和老伯爵的惡劣行徑,沒有人把他看作一個反賊。相反,

    許多人,包括老伯爵曾經(jīng)的親信,都將他擁立為新的伯爵。由于那時他年紀(jì)輕輕,

    又為人謙遜,大家都習(xí)慣稱他小伯爵……

    結(jié)合這個故事,歌詞里面的隱喻,你就該明白了?!?/br>
    「夠了,」米雅打斷他,「這個故事比你的歌還要荒唐?!?/br>
    「但這就是事實?;蛟S外人不相信,但德雷瑪人都知道,這是真實存在過的?!?/br>
    米雅起身就走。

    歌手望著她出了大門,扶著頭想了一會,然后笑著跟了上去……

    米雅的旅店在一條小巷之中。這里狹窄而陰暗,一天當(dāng)中大半時間看不到陽

    光,因而人自然不多,住店的也就更少。

    她記得羅洛教過:「殺手要懂得隱藏自己,知道自己存在的人越少越好?!?/br>
    這里的旅店自然不會有多舒服,說是在破洞上建了座房子都毫不為過:墻壁、

    地板、天花板,沒有一塊是完好的。屋內(nèi)散發(fā)著霉菌與汗臭的味道,有時很難讓

    人邁進(jìn)去,但好在呆久之后,嗅覺也就漸漸麻木了。

    老板是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天生長了一副吝嗇鬼的臉,顯得陰森而狡詐。

    他的手上幾乎時時刻刻都捏著兩三枚銀幣把玩,時間一久,上面的花紋都幾乎要

    被磨平了。

    米雅走進(jìn)來,吩咐老板準(zhǔn)備熱水洗澡。她這一路走來已經(jīng)流了太多汗。

    浴室相比前臺而已,簡直可以算是貴族級別。不僅浴池足夠大,而且四周也

    沒有那么破爛。

    米雅脫下了斗篷,顯示出身上的棕色夾克、黑色長褲與黑色短靴,金色長發(fā)

    被盤起。這身用于旅行的衣服雖掩蓋了她優(yōu)雅的氣質(zhì),卻添了一絲英氣。

    而當(dāng)這些脫下后,她與生俱來的柔美便立刻顯現(xiàn)出來,滿頭金發(fā)隨意散落下

    來,白色的絲質(zhì)胸衣包裹著她小巧圓潤的rufang,一條衣帶系在她潔白的脖頸上,

    被汗水打濕的內(nèi)褲下印出了粉嫩光滑的處女陰戶。

    她將身上最后的遮掩卸下,一切都暴露出來。這曼妙的身體簡直是自然最偉

    大的創(chuàng)造,她的腿、她的腳、她的腰、她的胸、她的手,無不是顯得那么和諧,

    那么恰到好處,假如讓她身上任何一處再有分毫的變化,那也簡直是對自然的褻

    瀆。

    她伸出柔軟白嫩的小腳試探了一下水溫,覺得剛剛好,便雙足都伸了進(jìn)去,

    整個人慢慢坐下。水面逐漸蓋過她的小腿、她的膝蓋。當(dāng)陰部觸碰到水面時,她

    的臉羞紅了一下。接著是她的腰、她的胸……

    浴室之外,一個肥大的腦袋正透過鑰匙孔觀賞著這一切。那吝嗇鬼老板的眼

    睛貪婪地將米雅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收入眼底、印在腦中。他的手在股間飛快擼動

    著,這一刻他忽然覺得世界上已再也沒有比這更快樂的時刻了。

    「嘿,在干什么呢?」忽然一個聲音從背后傳來,嚇得老板差點掐斷自己的

    命根。他回頭一看,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年輕人正冷笑著看著自己。那人又高又

    瘦,正合抱雙臂靠在墻邊,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浪蕩的氣息。那正是剛才的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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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誰?」老板惱怒又有些恐懼地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不過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是你的朋友?!?/br>
    「你想干什么?」

    「那我倒想問問,你在做什么?」

    「我……」老板支支吾吾地說,「給客人服務(wù)啊……」

    「哪一家旅店會有偷看客人洗澡的服務(wù)?」

    「那你到底要怎樣?」

    「我只是為你覺得不值,」年輕人說,「這樣一位美人,來到你這破店里住,

    而且這樣信任你,在你的浴室里洗澡,可你呢?你竟然只是在外面偷看,卻什么

    也不做?」

    「那你的意思是……?」

    「這位女士看上去很寂寞啊,畢竟要獨自旅行在外。我們德雷瑪人怎么能這

    么怠慢遠(yuǎn)客?」歌手說著作出一副正經(jīng)嚴(yán)肅的神情,要是不知情的人見了還以為

    他是抱了參軍殺敵的決心。

    「可是……」

    「這樣吧,我這里有點好東西,明天她多半還是這個時間來洗澡——我看得

    出她是個愛干凈的女人。你把這包藥下在水里,到時候我們一起給她好好服務(wù)?!?/br>
    「這……」

    「就這么說定了?!垢枋至粝滤乃?,轉(zhuǎn)身離開了。

    老板忽然感到身上好像著火了……

    第二天黃昏,米雅再度回到了旅店。今天她沒有探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以

    往羅洛教她的技能到了這時候顯得一點用也沒有——因為那些最有用的辦法,黛

    絲是絕不讓羅洛告訴她的。

    她還是像往常那樣脫衣入浴——雖然出門在外,還是做著這樣的任務(wù),本不

    該洗得太勤。但她畢竟已經(jīng)過慣了舒適的日子。現(xiàn)在她最多能容忍睡扎人的床,

    住破爛的房,卻不能忍受不洗澡。

    她浸泡在熱水中,渾身的疲憊像是瞬間消去了。

    「奇怪,為什么身體突然變熱了?明明水溫和上一次沒什么區(qū)別啊?而且身

    上怎么突然癢癢的?」

    米雅情不自禁地將手伸向rutou。當(dāng)指尖與rutou觸碰的瞬間,她感到身體像被

    電擊了一下,接著是難以言喻的快感。她知道這是什么感覺,卻是奇怪自己為什

    么忽然會有這種沖動,而且這么強烈……

    「或許是和黛絲分別太久了?!顾肫鹱约捍斡羞@種感覺時,黛絲便用

    嘴含住自己的rutou,并用手指輕輕揉著自己的陰部。那是她次嘗試這種快感。

    不過這種時候并不多。米雅的身體遠(yuǎn)不如黛絲那么饑渴,的時候,是她把那

    些授予的技巧用于報答黛絲……

    她將左手伸到水下輕揉著xiaoxue,右手食指含在嘴中——就好像黛絲和她做的

    那樣。她的胸膛隨著手上力度大小而起伏,粘著水珠的肩膀輕輕顫動。她閉上眼

    睛,享受著自慰的快感,微微皺起的眉頭又好像在暗示著欲求不滿的情緒。

    最初她的腿被緊緊合攏,但隨著欲望越來越強烈,她的腿逐漸張開。她背靠

    著浴池,兩條美腿向兩邊張開,將xiaoxue徹底展示出來,忽然浴室的門打開了,兩

    個赤裸的男人沖了進(jìn)來,鉆進(jìn)了浴池中。米雅一驚,卻發(fā)現(xiàn)身上絲毫沒有力氣,

    兩條張開的腿也合不攏了,陰戶完全暴露在兩個男人眼前。

    「美麗的女士,還記得我嗎?」瘦高的男人開口說話。

    「你……昨天那個唱歌的……還有……老板?」

    「哎呀,」胖老板說,「這些天這么怠慢了你可真是不好意思,不過今天我

    們會好好招待你的!」

    米雅立刻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原本憑她的魔法完全可以在門打開的瞬間就將

    兩人燒成灰,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什么也做不了。她一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眼淚就

    止不住地流下來。她那掛著淚痕的羞憤模樣更引發(fā)了男人的蹂躪獸欲,二人一前

    一后抱住米雅,雙手從上到下摸遍她光滑的皮膚。

    接著,歌手將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欣賞著她圓潤飽滿的玉趾,贊同道:

    「好美的腳?!贡闵斐錾囝^舔舐起來,時而將拇趾含住吸吮,米雅看著自己的腳

    被這樣玩弄,感到既興奮又羞恥。另一邊老板肥大的身軀正緊貼米雅的美背,兩

    只大手緊緊包裹住米雅的rufang,毫不收斂地隨意玩弄擠壓,將兩只白兔捏成各種

    各樣的形狀,而劇烈的疼痛感在yin藥的催化下變?yōu)橥葟娏业目旄?,米雅不禁?/br>
    著身子,使背部與老板的胸口摩擦起來。

    見米雅已經(jīng)發(fā)情,老板便停下手中的活,引導(dǎo)她的手握住自己那根肥大的雞

    巴,上下擼動起來。之前在浴室外偷窺時,他就想象過美人那纖細(xì)白嫩的手指覆

    在自己根莖上的時候是何種滋味,如今終于美夢成真,都有些難以置信。

    米雅的意思逐漸模糊,只是憑朦朧的感覺握住手中那根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

    老板在她的耳畔低語道:「小美人,快幫我舒服舒服吧,要是滿意的話,一會給

    你獎勵!」接著對著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刺激得米雅不假思索地為他擼動起來。

    另一邊,歌手見老板已經(jīng)開始享用了,也迫不及待地將腰部抬高,把米雅沾

    滿黏膩唾液的玉足拉到自己的yinjing邊,用腳趾將其夾住。歌手的yinjing雖不算粗,

    卻比許多男人要長一些,因而在情場戰(zhàn)斗時便用這點天賦勉強彌補了自己嗓音的

    缺陷。

    米雅的足縫恰好足夠容納這跟yinjing。在唾液的潤滑下,米雅從上到下緩緩為

    歌手做著按摩。歌手舒服得情不自禁地唱了兩句,卻立馬被老板打斷了。

    「媽的,公鴨嗓把嘴閉上,嚇得老子都快軟了!」

    于是歌手識趣的安靜下來,腦子里思索著什么詞語能跟「jiba」、「yinjing」、

    「腳趾」這些詞押韻。

    老板含住了米雅的耳朵,他舔弄的頻率越快,米雅手中的動作就越激烈。而

    歌手則抬起來米雅的另一條腿,開始玩弄這只腳的腳趾,他吸吮的聲音越響亮,

    便刺激得米雅足交的頻率越快。二人意識到自己掌握了米雅身體的cao縱方式,便

    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的動作,引導(dǎo)美人給自己更舒適的服務(wù)。

    最終隨著老板的一聲低吼,他首先達(dá)到了頂峰,jiba劇烈地顫抖起來,在水

    里射出大股jingye。這刺激著米雅加快了腳上的動作,很快歌手也終于在米雅的刺

    激下射了出來,一時間水中的乳白色肆意擴(kuò)散,侵蝕著還仍是透明的水域。

    「真舒服,不過還沒完呢!」老板說著,把米雅抱了出來,讓她跪在浴池邊,

    手扶在邊緣,臀部高高翹起。

    「這種藥可真是好東西,」歌手說,「不僅能讓女人發(fā)情,還能給男人用不

    完的力氣。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美妙的奇跡嗎?」

    「你們……你們還要做什么?」米雅喘息著說道。

    「當(dāng)然是好好用你了!你的屁股那么翹,看著就忍不住了。對了,公鴨嗓,

    一會免得不干凈,我只用她后面,前面歸你怎么樣?」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不行,」米雅心中喊道,「我不能就在這里把身體交出去……但是,

    我真的好想要……」

    巨大的羞恥感與恐懼感的壓迫下,米雅暈了過去……

    讓她再度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頭頂上懸著暖色的水

    晶燈。她側(cè)過頭去觀察周圍,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的奢華程度并不下于家里:梳妝臺上

    架著銀框的鏡子,抽屜的拉環(huán)像是鑲嵌翡翠的手鐲,旁邊椅子的靠背上鏤空雕刻

    著兩條爭搶月亮的龍……

    「醒了?」

    她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夢嗎?」米雅心想。她又迷迷糊糊地閉上眼。

    接著她忽然感到身體一陣涼爽,她睜開眼,看見了黛絲——她正用一塊蘸著

    冷水的毛巾為自己擦洗身體。她看見黛絲臉上憤怒而憐憫的神情。有時當(dāng)黛絲的

    手抬起,米雅都以為對方會扇自己一巴掌——如果是這樣,米雅也會欣然接受。

    可是最終黛絲卻沒有什么過激的動作,只是慢慢幫她擦洗著……

    「你看你犯了多少錯誤,」黛絲忿忿地說,「隱藏自己是沒問題,但太隱蔽

    的地方反而容易引起注意,甚至帶來危險;其次,那個鬼哭的人跟蹤了你這么久,

    你卻一點都沒警覺,這樣的反應(yīng)力你能做得了什么事?另外,那頭肥豬,我不用

    想都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來,接著我就會提前做好防范,但他畢竟一開始只是有

    色心沒色膽,如果是我,我會盡量裝作不知道,等合適的時候至少能敲詐他五十

    銀幣……」

    黛絲喋喋不休地抱怨,卻發(fā)覺米雅只是紅著臉微笑著看著自己,便再也說不

    下去了。

    「算了,反正……」

    「對不起?!?/br>
    黛絲看著她的臉,也只能無奈地?fù)u搖頭?!高@次就算了,下一次不跟我打招

    呼就擅自跑出門,我是真的會打你的!」

    「嗯。」

    「現(xiàn)在你先好好休息吧,這里很安全。那兩個色鬼,我都幫你解決了,不會

    有人知道這件事……我去的還算及時,你……沒有受傷?!?/br>
    黛絲絕對自己應(yīng)該為此松一口氣,但忽然好像絕對這種事絲毫不重要了。

    「有她在這里,我是不是處女又如何呢?」

    黛絲起身要走,卻被米雅拉住了。

    「有什么事嗎?」

    米雅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我……感覺……還沒有……」

    黛絲看她的樣子,便明白了?!杆幮н€沒有消退嗎?」

    「嗯?!姑籽诺穆曇魩缀跻崖牪坏健?/br>
    黛絲嘆了一口氣,回到床邊,輕輕掀開了被子,米雅赤裸光滑的身軀便展現(xiàn)

    在她眼前。

    黛絲此時只穿著一套貼身的布衣,很快便脫光了。她小麥色的身軀慢慢貼上

    米雅白皙的皮膚,她壓在米雅的身上,二人眼睛對視了一會,便心有靈犀地伸出

    舌頭,濕吻在一起。二人的rutou互相磨蹭,給予對方強烈的刺激。黛絲的手熟練

    地在米雅胯間游走,她們相處多年,都十分清楚對方的敏感點,因此很快她便讓

    米雅的身體放松了下來,yin水打濕了兩人的大腿。

    過了一會,二人的嘴唇分開,舌尖之間連成一條銀絲。米雅仿佛還意猶未盡,

    調(diào)皮地伸出舌頭向黛絲挑釁著。黛絲的舌頭在口腔中掃了一會,將少許唾液從舌

    尖傾注下去。米雅貪婪地全部收下,品味著她的味道。

    黛絲的手指感受到米雅的xiaoxue開始收縮,知道她就快去了,便挪動身子,將

    頭對準(zhǔn)她的花心,靈巧的舌頭很熟練地探入了她的身體,刺激著rou壁上的每一處

    敏感點。隨著米雅的呻吟頻率越來越快,黛絲也加快了動作,直到米雅的身體劇

    烈顫抖,便將嘴牢牢吸住在米雅的私處,收集著大量涌出的花蜜。

    當(dāng)黛絲離開時,嘴邊已沾滿晶瑩的露水。她扶起米雅,二人又一次擁吻,分

    享著米雅身體中yin靡的甜香。

    「下一次遇到這種事,我就不會這么溫柔了?!?/br>
    「嘻嘻……」米雅意味深長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