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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再拔高八度,覺得這兩人不愧是師兄師弟,如出一轍的頂尖設(shè)計師風度,烏雀山大橋指日可待!等到錢旭陽要死不活的走出房門,周五一沖上去就給他炫耀。“律風的師兄來了,C.E建筑事務(wù)所的殷以喬,就是那個殷知禮大師的親孫子??!”錢旭陽本來是想借口推脫今天的行程,聽了這話,精神一震。“???”他亂成漿糊的腦內(nèi),冒出了一個亮點,“律風和C.E的人是師兄弟,那不就是——”“對?。 敝芪逡豢隙怂南敕?,“律工是殷大師的徒弟!”后知后覺,來得震撼。律風的英國獨立建筑學院學歷,在錢旭陽這個高貴建二代看起來,不過是個崇洋媚外、海外鍍金混不下去的噱頭。然而,“殷知禮弟子”“殷以喬師弟”的名號,聽起來就像殷氏正宗、建筑傳承一樣渾身發(fā)光發(fā)亮的能者標簽。錢旭陽想偷懶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他一瘸一拐往前走,之前的鄙夷變成了憤怒。艸,那他來橋梁院做什么!去建筑院不行嗎!律風和殷以喬坐在丹拉縣破舊小面館吃早飯。擺在路邊簡陋的桌椅,坐著這么兩個與眾不同的人,忽然成為富有情調(diào)、味道一流的浪漫街邊餐廳似的,令人心生向往。周五一、錢旭陽、鐘珂走過來的時候,見到殷以喬伸手遞給律風筷子。簡單的動作,透著難以言喻的優(yōu)雅。周五一和錢旭陽感慨果然是親師兄弟,殷以喬照顧律風的體貼,簡直是微末之處見真章。而鐘珂則是激動萬分,拿出手機奔進橋梁院工作群,上去就是一場來自早上七點的實時直播。“啊啊啊啊啊啊我見到了殷以喬!”七點的工作群,本該一片死寂,卻因為“殷以喬”三個字,炸出了一群人。“哪兒呢?C.E又出新設(shè)計了?還是殷以喬接國內(nèi)項目了?”“不是不是!”鐘珂隨手就是一張面碗照,“他和我們在吃早飯,明天就去烏雀山!”看到這張照片的人,第一反應(yīng)是:哦。“哪家小伙子這么幸運,跟C.E的殷以喬同名同姓?!?/br>“測量那邊派了一位殷以喬同志給你們指路?”“淡定,小鐘,咱們也是見過岳飛、鄭成功、劉德華的人了,沒必要這么大驚小怪。”回答極為冷淡,一點兒也沒把她說的當回事。然而,鐘珂接下來的話,把人給驚得目瞪口呆。“我說的就是C.E的殷以喬,他是律工的師兄?。∈菐熜?!”之前很多人笑話鐘珂沒去過實地,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居然自找苦吃。也不少人笑她閑得沒事,辦公室不坐,瘋了一樣申請去深山。現(xiàn)在全都跳了出來。“殷以喬是律風師兄?”“那律工不就是殷知禮的徒弟了么。”“難怪我覺得他設(shè)計的圖書館看起來這么舒服,原來是C.E培養(yǎng)出來的設(shè)計師?!?/br>“……現(xiàn)在想起吳院的話,我忽然覺得好有道理。C.E啊,那可是一棟大樓預算好幾億的C.E??!”貧窮的橋梁分院,今天也在為別人家的項目經(jīng)費流淚。他們每一座大橋都是幾億、十幾億,事實上分攤到橋梁院的設(shè)計費,幾百萬頂天了。國家自己的設(shè)計師,向來便宜好用又拼命,所以才會有那么多人,進入了國院,又跳進私企。無他,有錢。他們除了加班畫圖,最關(guān)心的就是知名建筑設(shè)計公司、事務(wù)所能拿多少錢了。在賺錢這項偉業(yè)里,C.E是建筑界翹楚。他們接下來的項目,甲方必定是國際財團、資本政府、皇親國戚,金額重點突出個闊綽、豪爽、不差錢。作品也是出了名的用料精細、設(shè)計新穎、造價昂貴。等到建筑物拔地而起,每一個欣賞C.E作品的人,都能因為它們滿滿金錢雕琢的誠意,發(fā)自內(nèi)心的贊美——這,就是藝術(shù)!工作群因為鐘珂挑起的話題從七點聊到八點。無數(shù)人都在震驚于律風深藏不露。要是他直接說自己是殷知禮的學生,殷以喬認證的師弟,國院絕對八抬大轎開綠燈,馬上落實編制問題。在他面前,錢旭陽老爸副院長的關(guān)系,根本不夠看。國院還能反手一個宣傳通稿,殷知禮的弟子,殷以喬的師弟榮歸故里,為國奉獻!群里熱火朝天,一邊聊一邊等鐘珂發(fā)回最新戰(zhàn)報。然而,剛才還激動萬分說“我一定要問問他怎么設(shè)計出海岸線博物館”的鐘珂,怎么圈都圈不出來。于是,消息不回,立刻電話。同事八卦之心不死,開口就問:“怎么沒聲了?你問了殷以喬沒有,他怎么答的?”電話這段,鐘珂哈赤哈赤喘不上氣。“回、回去再說,我快、快死了!”爬山真不是個好項目。但是律風在車上睡了一覺,殷以喬體力向來驚人,兩個人和周五一邊走邊聊,也不算痛苦。唯獨慘烈的,就是腿腳酸痛的錢旭陽,和體力稍弱的鐘珂了。可他們兩個人,完全可以在山腳休息,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來了斗志,執(zhí)意要用雙腳征服群山。幸好,這次周五一的“幾分鐘”,區(qū)區(qū)是幾分鐘的十倍罷了。他們登上山頂,周五一憐憫的看著兩位體力不支人員,關(guān)心的安排道:“到了就好好休息吧。你們這個樣子,后面幾個方案選點,還是別上來了?!?/br>反正,每個點都差不多,綠樹青山大峽谷,看過一個也就沒必要再看后面的了。然而,律風卻想每一個都走一遍。周五一坐在石頭上,遠遠看著山頂?shù)膬蓚€身影,一切困惑都有了合理的解答。大概,這就是殷大師傳授弟子的成功訣竅吧。難怪兩個人體力都這么好。律風在山頂要做的事,跟昨天沒有區(qū)別。拍照、素描、測距。唯一不同的,是身邊的殷以喬,遠眺群山翠峰小紅旗,陪他一起走上了烏雀山。崇山峻嶺,氣溫涼爽。殷以喬饒有趣味的看律風拍照,指了指鮮艷的小紅旗,問:“在這兒建橋?”“嗯?!甭娠L握著相機點點頭,“烏雀山出了好幾種橋梁方案,這只是其中一個地點。”他微瞇著眼睛,迎著冷風,視線飄向千米之外的對岸。方案二的選點較低,繞道較遠。比方案一好建橋,但是各有各的考慮,也各有各的劣勢。殷以喬不怎么懂橋。他清楚中國一直在刷新橋梁的世界紀錄,沉迷于基礎(chǔ)建設(shè)的延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