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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大爺沒動,只低低的喘氣。門開了,又關(guān)了。屋子里安靜下來,只剩下陸金山一個人。淚水悄悄的淌著,順著眼角,淌進鬢發(fā)里。大爺摸著盧涼給他掛著的東西。是個觀音墜兒。是盧涼的護身符。他娘留給他,唯一的東西。盧涼,對不起……大爺捂著鼻子,血水說著指縫淌,染紅了觀音墜兒。他可能,不會回應(yīng)他了。第12章溫?zé)?/br>盧涼走了,踏著月色。一個人,去了南方。家宴差不多了,直鬧到深夜,老太太和幾個本家兒正話家常,付春深不習(xí)慣這種氛圍,吃了幾口包子,就坐不住了。他自己找了個角落,靠著樹,磕著瓜子。手里拎著一個小袋子,裝著果核一類的。陸銀山被勸著,喝了不少。三分醉,三分清醒,他喘著粗氣,大手搭著椅子背兒,瞇著眼睛看著臺上的小戲子。紅墻白瓦,熒熒的燈火,照在這人身上,落寞又深情。俊俏的身段,媚眼如絲,一顰一笑,都帶著勾人的意思。尤其那雙眼睛,彎彎的,涼涼的,帶著薄情的樣子。他小腹熱了起來,看著站在樹下的小嫂子。若是扒光了,占了她,會是個什么樣子?他目光里帶著情欲。那小小的身子,被他摸著,哭喊著,掙扎著,抬起的小腳,攥在手心里……陸銀山仿佛中了邪。他憋的難受,看了一眼臺上的戲子,動了心思。這場唱罷,班主就被叫過來了。“二爺?!彼Ь吹男辛硕Y。“那個,叫啥啊。”陸銀山指了指往后臺走的那個孩子。老班主看了一眼,陪笑著說:“叫溫?zé)??!?/br>“二爺喜歡,我叫他過來。”老班主諂媚的樂著,忙讓幾個小子去叫了溫?zé)魜怼?/br>好一陣子,那小戲子才不緊不慢的過來。他卸了妝,穿著青布的褂子,落落大方。“二爺。”很清脆的男聲。“溫?zé)羰菃幔俊标戙y山遞了杯酒給他。“二爺,我不會喝?!睖?zé)舨⒉淮罾硭?,那從腦瓜門帶到腳后跟的不屑可以說是非常明顯了。他吊著桃花眼,一口白牙拒絕的干脆。“你這孩子!”老班主生怕陸銀山不高興,忙來圓場。“呵……”陸銀山本有些興致,可這孩子,是個不識趣的,他有些不悅。放下酒,看著小戲子。他陸銀山,可沒什么人能拒絕的。“二爺,這孩子不懂事兒,我……”老班主拿手指戳溫?zé)簦魏芜@小戲子油鹽不進,愣是沒吭聲。“算了?!标戙y山樂了一下。呵,不過是個泄火的,他倒不會強人所難。轉(zhuǎn)身便走了。“二爺是咱們能得罪起的人嗎!”老班主手里的煙斗直接燙在溫?zé)羯砩?。溫?zé)舯粻C的一個激靈,卻沒服軟。“我不!”他犟嘴。“你不,那就讓那個小瘸子去,戲班子又不是白養(yǎng)人的地方!”老班主不是拿他沒辦法。他帶了這么多人,最會拿捏人的痛處。當(dāng)年收溫?zé)簦涂闯鰜砹?,這孩子對小瘸子不一般。他是奔著他來的。“不行!”溫?zé)粢宦牐ι锨傲藥撞?。那個被叫小瘸子的,就在他們身后,正一拐一拐的搬著凳子。出了行動不方便,當(dāng)真生的唇紅齒白,漂亮的很。“那你,晚上過去!”老班主壓低了聲音。他那一臉慈祥的表情蕩然無存,只有一雙眼睛里,透著陰毒。“溫?zé)簦斒鞘裁慈?!你的好日子,在后頭?!?/br>說完,一甩袖子就走了。溫?zé)敉笸肆藥撞?,啞然的樂了。他算什么,賤命一條……付春深看在眼里。他眸子暗了暗。陸家二爺,想要個戲子,就是一句話的事兒。當(dāng)真是世道無情。他想要什么,一句話,就能得來。而meimei……付春深喝了一口酒,嗆的臉通紅。他是個沒用的,保護不了meimei,還要穿著個裙子扮著個女人。入夜,燈火寂寂。溫?zé)粽驹陉戙y山的門外,好久,才聽里面懶懶的說了句。進來吧。他推開門,指尖都是顫的。屋里亮著燈,沒有什么字畫,都是些公文和大柜。“來了?”陸銀山有點皮笑rou不笑的,他見著這個小戲子,就覺得合心意。外面涼,溫?zé)魞龅哪樕喟?。他強扯著笑臉,點點頭。“過來?!?/br>溫?zé)粢徊讲降淖呦蜿戙y山,他指頭勾著衣服,強迫自己不顫。這男人,生的高大威猛,一身常服半解著,粗獷豪放,他能看見他蜜色的胸膛,脖頸。陸銀山一把把他薅進懷里,粗長的手指摩挲過小戲子的臉蛋兒。燈下觀美人,這孩子,長得俊,頗有幾分風(fēng)情。溫?zé)舸┑谋?,班主命人扒了他的?nèi)衣兒,如今,除了身上這件,他基本就是空的。陸銀山順著他的衣領(lǐng)子伸進去,解開他系的緊緊的扣子,觸手光滑。“啊……”溫?zé)糸]著眼睛,強忍著要逃跑的欲望,低低的叫了一聲。陸銀山擰在他的紅蕊上,捻揉著,那疼的,酸的感覺齊齊的涌上來。溫?zé)暨€是個雛兒,他沒經(jīng)過事,顫著腳,弓起腰,想離的遠一點,卻不知這個樣子,像極了欲拒還迎。攬著他,陸銀山叉著腿,手在那軟嫩的屁股蛋兒上揉了一把。抬著溫?zé)舻哪樀埃辛藥卓?,嘖嘖有聲。“嫂子……”他低聲呢喃,微不可聞。溫?zé)艟o咬著嘴唇,不肯泄露一絲一毫的呻吟。解了他的衣裳,那青色的褂子落在地上,還剩一半,在溫?zé)羯硐拢雺褐?。青白兩個顏色,分外妖嬈。“放松點兒”陸銀山玩慣了,最會逗弄,他咬著他的鎖骨,看似無意,實則兇狠的嘬著那一塊兒皮膚,一個個不大的痕跡,很快的,印在那片雪白上。溫?zé)艉芟氩粍樱伤刂撇蛔?,?nèi)心反感的作嘔,他下意識的,去扒拉陸二爺?shù)哪X袋:“不要,我不……嗯!”那一雙手,盤桓在他的腰側(cè),摩擦著,然后更為下流的往下走去。“不要,我不……!”他不干了,扭著身子要跑。噠噠噠。有人敲門。陸銀山?jīng)]理會,哪個不長眼睛的,門外的都是瞎了嗎!“滾!”他斥了一句。“是我?!备洞荷钣行┲钡恼f道。小嫂子?陸銀山站起來,甩了衣服扔在溫?zé)裟X袋上,小戲子抓了衣服,急急的套上。陸銀山開了門,毫不避諱的杵在門口,一雙眼,看著付春深。“大半夜的,嫂子干什么啊?!彼谥T,怕付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