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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幫我照顧他?!?/br>裴焰狠狠的掐了掐眉心,依舊有一種不真實感:“好……我到時候把他帶回家,不,你先別急,你還不一定走呢……它叫什么?”容辛的眼神有點躲閃:“叫苗苗。”“是個小姑娘?”“公的。”“公的叫苗苗?”裴焰只覺得匪夷所思,從剛才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匪夷所思,他就像是被扔進樹洞的愛麗絲,覺得自己在做夢,只不過愛麗絲做的夢光怪陸離還挺有意思,他做的夢全他媽是扯淡的噩夢。裴焰抱住腦袋,又半晌說不出話來。容辛靜靜地看著他,把裴焰困惑崩潰的模樣深深的刻入眼底。裴焰健碩的身型抱頭蜷縮著,那是個下意識抗拒的姿勢,連向來精銳的瞳孔都有些混亂。我再一次傷害他了。一次又一次……他沉靜如水的內(nèi)心忽然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巨大悲傷,這種積攢到極點后的悲傷太過強烈,甚至連說分手的時候都沒有這么撕心裂肺的難受過。這是最后一次了,容辛想。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上了裴焰的臉。本不該這么做的,這個動作太親昵了,但是他忍不住,如果現(xiàn)在不觸碰,只怕過了今夜,就再沒有機會了。然而忽然間,裴焰像是猝然驚醒,一把抓住了容辛的手腕,把他猛地按在了沙發(fā)上,狠狠的吻了下去!“唔!”容辛的瞳孔瞬間震驚的放大,后腦陷入了柔軟的沙發(fā)墊中,他掙扎了幾下,卻完全沒想到裴焰爆發(fā)后的力道竟然有那么大,他只覺得自己手腕的骨頭都在“咔咔”作響,以往打架的時候裴焰果然都有讓著他的成分,因為現(xiàn)在在他的桎梏下自己根本動彈不得。裴焰就像一頭禁欲許久終于爆發(fā)的雄獅,瘋了一樣的吻著他,容辛一開始還推他,過了一分鐘就開始喘不過氣來。“裴……裴焰……”容辛的大腦一片眩暈,他的衣衫原本就掉了一顆扣子,現(xiàn)在更是被裴焰扯的完全崩開,心臟劇烈狂跳著,他似乎預感到了裴焰要做什么。“不行……”容辛強撐著推開他,劇烈喘息看向門口,“趙元琪……”“他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裴焰一手摟住他的腰,一個用力竟然直接把他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容辛重心不穩(wěn)摟住他的脖頸,只覺得裴焰的身子guntang的嚇人,每一寸肌rou都要爆發(fā)一樣緊繃著。“冰城的資料我已經(jīng)提前匿名發(fā)給趙城了,趙元琪至少要在里面呆上幾個小時,沒準還要被他爸直接抓去實地考察。”容辛不可置信:“所以你要在這里……唔!”“你是我媳婦兒,我做什么誰他媽都管不著?!迸嵫鎻街标J進了趙元琪豪華辦公室的臥室,把容辛扔到了床上,然后把他的衣服拽下來扔到一邊。窗外的雪如同鵝毛般紛飛而下,落地窗上卻逐漸升起了白色的水汽。接下來的事情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容辛從沒有經(jīng)歷過這么激烈的融合,被裴焰折騰的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無數(shù)次升入云端又痛的墜入地獄,要不是趙元琪辦公室的隔音好,幾乎要引起全公司的圍觀,甚至有幾次被裴焰弄的險些暈了過去。裴焰緊緊的抱著他,一遍遍的在他最崩潰的時候在他耳邊低聲道,像是威脅,又像是懇求:“別走好嗎……”容辛泣不成聲,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回答裴焰的問題。沒有了上一次的生疏,這一次雙方都達到了極致,尤其是容辛,在適應了疼痛之后,后半段變得異常主動,用盡渾身的解數(shù)與裴焰相擁,幾乎讓裴焰招架不住。我大概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一個這么喜歡的人了,裴焰想。——大雪直到一直下了一整天。果然,趙元琪直到下班的時候都沒有回來。傍晚的時候,裴焰送容辛回了家,墨跡再三想要上樓,卻沒想到容辛似乎有一種名為“穿上衣服就不認人的”慣有毛病,說是太累了,然后毫不留情的把裴焰趕走了。……其實沒有立刻趕走,容辛還上樓把小火苗抱下來給孩兒他爸看了一眼,小火苗睜著兩個圓溜溜的眼睛把裴焰從上到下得好好打量了一番,覺得是個好人,看樣子能負擔得起他后半生的狗糧,于是自來熟的舔了舔他裴爸爸的手指頭,算是認了親,容辛這才又抱著狗轉(zhuǎn)身上樓。“容辛!”就在容辛即將消失在樓道口的時候,裴焰忽然叫他。容辛回過頭。“你……沒事吧?!迸嵫鎿鷳n地問,容辛心頭一跳,臉上卻沒什么表情,“除了腰酸,沒什么別的事?!?/br>“我問的不是這個?!迸嵫嬗杂种?,上前一步想要看看容辛,可惜容辛的臉被上方投射下來的陰影擋住了。裴焰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我總覺得你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不只是出國的事情……”若是裴焰能看到此時容辛的表情,就會看到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緊繃的線。裴焰柔聲看著陰影中容辛清瘦挺拔的身影:“如果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說,好嗎。”容辛沒說話,但是裴焰一直一動不動看著他,有種等不到他回復就不走的架勢,容辛只得淡淡點點頭。“一言為定。”裴焰立刻說,像是生怕容辛反悔。“那我走了,”他站在大雪中,支楞的頭發(fā)都染上了一層濕漉漉的白霜,一步三回頭,“出國的事你再考慮考慮……”實在不行,我和你一起。后面的話裴焰沒說,容辛現(xiàn)在的情緒太不穩(wěn)定了,他怕一句話就會把容辛想驚弓之鳥一樣的嚇走。容辛嗯了一聲,轉(zhuǎn)身上樓了。幾乎是在容辛身影消失在電梯里的一剎那,裴焰立刻沖了出去,打了輛出租車去看守所。吳峰的事情他一定要在今天拿到確切的結(jié)果,他已經(jīng)做了足夠充足準備,如果能得到吳峰的證詞給趙元琪定罪,容辛或許能留下來。出租車絕塵而去,裴焰同時給醫(yī)院的關系又發(fā)了個微信過去:“張哥,我要查的那份病例說這兩天給我,拿到了嗎?”傍晚的冷風裹挾著蕭索的雪花飛上城市的上空,落在冰冷的窗臺上,映襯出容辛眼底毫無溫度的冷光,看著出租車消失在小區(qū)的大門外,他放下窗簾,打通了一個號碼。趙元琪覺得自己今天過的真是糟透了,先是被一個沒眼力見的實習生打斷好事,又被他老爹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然后又被他老爹勒令立刻坐私人飛機去冰城把游樂園的項目停掉,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五個小時之后了。他憤恨又頹然的仰倒在了辦公室里間的床上,正奇怪床單怎么換了,忽然聽到手機響。“喂?”他看也沒看,沒好氣的接起來。“元哥,是我。”容辛清冷磁性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趙元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