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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這是他第一次,這么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夠?qū)⑦^去翻篇,去為了一個目標(biāo)奔向更遙遠(yuǎn)的未來——他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成為一個“配得上”陳景煥的人,等那個時候,他再次舉起紅玫瑰,好像也多了點底氣。于是他在當(dāng)晚,向陳景煥提出了復(fù)課的要求——雖然對鋼琴的喜愛并沒有那么濃烈,但是他卻迫不及待地想要再這上面做出點成就,好讓陳景煥看到,他在一點一點變成更夠與他比肩的人。“不行?!?/br>陳景煥的話,猶如一盆涼水潑下,澆得他心中那束火苗差點熄滅。易澄盯著陳景煥,下意識問出口:“為什么?當(dāng)時讓我學(xué)琴的也是你,現(xiàn)在拒絕我的也是你,陳景煥,你到底想要什么?”陳景煥面對男孩忽然的強硬,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他皺了皺眉:“病剛好,哪來那么大火氣?是誰惹到你了嗎?”這話一出,在一旁等著收拾的女傭連忙低了頭,這話可是冤枉他們這些給人家打工的了。且不說易澄脾氣向來很好,單是說那人家錢給人家辦事,他們也不會沒事惹家里的小主人啊……作者有話說:sao瑞,憨批如我做了一件我鎖我自己的事情orz第32章“不,我的意思是……”見陳景煥的神色嚴(yán)肅起來,反而是易澄開始慌張。陳景煥卻好像并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為難他,放緩了語氣:“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太好,等年后再說吧。”這話一出口,易澄舒了一口氣。轉(zhuǎn)而又對陳景煥的話產(chǎn)生了興趣,在S國待了太久,過年的記憶都已經(jīng)模糊了。只是,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下意識便從心底升起一點高興的感覺——在他僅剩片段的童年記憶中,每逢過年,就是那些灰暗日子里為數(shù)不多的彩色。“要到冬天了啊。”易澄小聲嘟囔了一句,想起來上一個與陳景煥度過的冬日圣誕節(jié),男孩蒼白的臉上露出柔和的笑意。陳景煥看著易澄臉上的笑容,心臟就像被倏然放入溫泉中,泵出的血液也仿佛guntang起來,四肢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在舒張。男人一雙深藍(lán)色的眸子望著易澄,像是要將他的笑容永遠(yuǎn)鐫刻在他的腦海中——他想要易澄的笑容只屬于他一個人,等到四下無人的時候,獨自欣賞。“你還記得你的生日嗎?”陳景煥突如其來的發(fā)問,問得易澄一個措手不及,他在腦海中仔細(xì)搜索了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對生日這個概念竟然沒有一點印象。也是,或許他的出生本就不被期待,一個被自己父母都遺棄掉的孩子,又有誰會記得他的生日呢?他搖了搖頭。這不出陳景煥的意料,他心里升起了興奮的情緒,但是卻沒有完全顯露在面上,他只是揉了揉易澄的頭:“那……以后就把圣誕節(jié),當(dāng)做你的生日怎么樣?”“為什么?”易澄抬起頭,有點疑惑。他當(dāng)然不反對陳景煥的意見,實際上,生日這種東西在他的腦海里根本沒什么具體概念??墒恰瓰槭裁词鞘フQ節(jié)呢?“因為我的生日在平安夜。”因為那天是圣子的生日。陳景煥的母親是每周都會去參加禮拜的,然而陳景煥本人對這種事情卻沒那么熱衷。在他沒有遇見易澄之前,他對命運一事從不相信,他不相信神,也不相信所謂的天賜,在他看來,這些都是沒有實力的廢物給自己找的借口。直到他看到易澄的那一刻……易澄對這些并不了解,他只是點頭:“那我們就可以一起過生日了,是不是?”之前的不快都被他拋到了腦后,生日,能跟陳景煥離得近一些,就仿佛自己和這個男人又靠近了幾分。“但是……”易澄忽然想起了什么,眨了眨眼睛,“去年的冬天,你怎么沒有告訴我,你在過生日呢?”他想起來,去年的圣誕節(jié),兩個人一起去游樂場的場景,想起來還有幾分好笑,那是他第一次吃巧克力,簡直可以用小心翼翼來形容。在陳景煥有意無意的縱容下,易澄的生活水準(zhǔn)已經(jīng)變得和從前大不相同,他就像是從垃圾堆里面翻出來的流浪貓,在家里養(yǎng)尊處優(yōu)養(yǎng)過一陣之后,很快就失去了流浪謀生的能力。貓咪再離不開精致的貓糧,而易澄也再離不開那個男人。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意識到這個變化,或許沒有。他只是在這個時刻忽然意識到,原來人的胃口真的是可以被養(yǎng)刁的。在不知不覺中,原先那個懦弱膽小,又容易滿足的男孩,好像已經(jīng)在離他遠(yuǎn)去……那會的自己,得到陳景煥一個眼神都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的寶貝,但是現(xiàn)在,他希望全世界的寶貝放在陳景煥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睛里也只有他。易澄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他趕緊斂了心神看向陳景煥。男人端坐在他的對面,輕描淡寫地告訴他:“忘了?!彼麤]有說謊,他對自己的生日一向不怎么上心。從小父母忙于工作,對他們兒子的生日從來都是忘了又補,不過陳景煥對此并不怎么惱怒,因為很快,自從他十幾歲開始正式接觸設(shè)計之后,就連他自己也經(jīng)常忘記自己的生日。一來二去,家里面也就沒有了過生日的安排,偶爾想起來了,送個禮物,打一通電話,就算是祝福了。然而,這些易澄都不知道,他只是期待地看向陳景煥:“那么,今年一起過吧?”他很少會主動遞給陳景煥邀約,當(dāng)然,給別人的更少。陳景煥面上神色未變,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卻攥了起來,他緩緩點頭。……那會易澄正覺得所有的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明明距離圣誕節(jié)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卻已經(jīng)開始考慮起來送什么圣誕禮物給陳景煥才算好。他開始苦惱這個什么都不會的自己,甚至開始苦惱陳景煥對他的管束太過嚴(yán)格,他沒有辦法抽出什么時間來給他準(zhǔn)備驚喜。然而,并沒等他過多思慮這些,他就又三天兩頭的開始生病。這是一個干燥的冬天,既沒有雨也沒有雪,整個城市仿佛就要在這種干冷的氛圍中被凍成一堆冰渣。而易澄的體溫卻和這個日益寒冷的氣溫走了相反的路線——他總在發(fā)燒,度數(shù)不是很高,但是攪和得他腦袋疼得厲害。不知道陳景煥是怎么跟之前那個女醫(yī)生打得商量,現(xiàn)在這個醫(yī)生幾乎是住進(jìn)了別墅,不但會隨時檢查易澄的身體狀況,還開始控制他的飲食。面對著平日里并不怎么喜歡吃的“怪味蔬菜”,易澄有些苦不言堪。“已經(jīng)給你做過全面檢查,你這個就是免疫力低下的典型表現(xiàn)?!迸t(yī)生敲了敲桌子,她的年齡要比易澄大不少,跟他說話的時候難免用了些照看少年病號的語氣,“雖然胡蘿卜里面的營養(yǎng)物質(zhì)也可以通過藥物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