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別打擾我養(yǎng)媳婦、從O變A后我成為國民男神、趕A上架、龍傲天今天不開心、路人攻怎么HE、我在蟲族吃軟飯、我弱小可憐又無助但是攻(快穿)、我的貓草不見了、港黑一只兔、我在橫濱開咖啡館
他的驚慌失措和難堪,便更加氣焰了。“我沒有惡意啊,只是問問?!?/br>但讓林書霜沒想到的是,裴綏之直接講酒杯擲于玻璃轉(zhuǎn)盤上,轉(zhuǎn)到林書霜面前才停下,陰沉的眸子里透著冷,“敬你嫂子一杯?!?/br>林書霜面上一陣紅白,他是自然不會敬江堤的,也沒有必要,他較著勁兒把酒杯推回去,“我才不要敬一個鄉(xiāng)巴佬,又不是要結(jié)婚,裴哥那么多情人個個都敬,我怕是敬不過來——”“鐺——”林書霜被一陣刺耳的聲音和頭頂澆下來的酒嚇到失言,他瞪著不可置信的眸子看向江堤,還沒來得及發(fā)火,就聽江堤冷冰冰的說道。“就算我是鄉(xiāng)巴佬也比你好,裴綏之喜歡我,不喜歡你。若是沒有自知之明,就清醒一下?!?/br>說完,他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上,強(qiáng)裝堅定的眸子里劃過一絲慌亂,他微微彎腰,“對不起打擾了?!?/br>他在裴綏之的私人聚會上大鬧,自然是讓裴綏之沒面子,他本想忍著,可林書霜無端的詆毀和侮辱讓江堤積壓在心里的委屈驟然爆發(fā)。‘情人’‘鄉(xiāng)巴佬’這樣的字眼更是讓江堤的理智頃刻崩潰,他和裴綏之的關(guān)系不清不楚,裴綏之說他是嫂子,可這些人沒一個這么想。他們的眼神都在告訴江堤,你只是一個玩物,過不了多久就會被拋棄,現(xiàn)在最好別耀武揚(yáng)威,否則到時候會很難看。潑完酒罵完人,江堤沒臉待下去,清冷的臉上繃著冷漠和偽裝,在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奪門而出。身后傳來林書霜后知后覺的尖叫和辱罵,江堤卻已經(jīng)大步跨出了門。裴綏之卻沒動,他坐在椅子上手臂搭在主位后,看著江堤說完話,道完歉,轉(zhuǎn)身離開,這才慢慢悠悠的站起來。“裴哥,你帶來的人這么不講……”林書霜還想著告狀。裴綏之走到門邊,聽到這聲回頭,黑沉沉的眸子不見一絲暖意,薄唇微抿,一字一句砸向林書霜。“以后你不用來了。”林書霜的咆哮和不甘甩在身后,沉穩(wěn)的走出包間,裴綏之才一閃而過的慌亂朝大門疾步走去。路上詢問了服務(wù)員才知道江堤往哪個方向去了,裴綏之邊慶幸江堤長大了會懟人了,邊懊惱自己不該帶江堤來。小孩兒不知道躲哪兒哭去了。裴綏之順著馬路找過去,一路跟到江邊,在江邊廣場找到了混在人群中的江堤,他這一邊擔(dān)心的找過來,江堤居然跟人玩起了滑板。裴綏之幾度無語,上前準(zhǔn)備把人攔下來,旁邊扶著他的男生在眾目睽睽之下摸著江堤的腰,裴綏之壓著聲音叫了聲,“江堤?!?/br>誰知他被這一聲嚇得手忙腳亂,慌里慌張的一腳蹬開滑板,踩著溜出去的滑板舞著手朝旁邊花壇沖去。65表白翻車伴隨著慘叫和驚呼,江堤一頭扎進(jìn)了灌木叢生的花壇里,滑板往后一出溜,遠(yuǎn)遠(yuǎn)地滑開了。裴綏之立馬跨步上前將江堤從花壇里拉出來,江堤的腿磕在花壇邊的瓷磚上蹭掉了一大塊皮,疼的他直抽氣,,周圍的人群也開始驚呼而圍觀過來見了血便開始打120。江堤臉朝下?lián)溥M(jìn)花壇,臉和手臂都被被花花草草的枝丫劃的全是細(xì)小的口子,裴綏之一手把他拉起來的時候,江堤覺得丟人又委屈,索性眼睛一閉倒在裴綏之懷里了,卻沒想到真就暈過去了。再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病房里,入眼的白色和細(xì)微的疼痛讓江堤一下回過神來,往旁邊悄悄一瞥,果然看到端坐著開會的裴綏之。裴綏之似乎察覺到她醒了余光掃過來,再轉(zhuǎn)向電腦時,手指在鍵盤上輕點(diǎn),“等等?!?/br>而后放下電腦朝江堤走過來。江堤別扭的移開眼,回憶起自己暈過去之前的畫面簡直不忍直視,他悄悄的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試圖埋住自己。裴綏之眼疾手快摁住他的手腕,壓在柔軟的被子上,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手別動,還在輸液?!?/br>江堤霎時間頓住,沒敢動,心虛又委屈的垂眼一言不發(fā)。他給裴綏之的朋友落了面子,還擅自從聚會上跑掉,裴綏之肯定特別沒面子吧,江堤跑出餐廳之后又不知道該去哪兒,人生地不熟的,只能跟著風(fēng)走,一路走到江邊,蹲在石墩子旁邊抽抽搭搭,旁邊跳舞的熱心阿姨怕他想不開就給人拽過去江邊廣場。然后他就被幾個滑滑板的男生搭訕了,說看他無聊可以教他玩滑板,玩好了留個聯(lián)系方式。江堤想著與其坐著胡思亂想還不如玩呢,于是就跟幾個人玩起來,誰知道剛上手就聽到裴綏是壓抑著怒火的吼聲,嚇得江堤腳下一滑,腦子里自動清光了教的技巧,直愣愣的朝花壇撲過去了。最丟人的是他還被一群人圍觀了。江堤甚至不敢看裴綏之,怕他罵自己,又怕嘲笑自己,不知為何和裴綏之在一起久了,原本堅韌的像石頭一樣,現(xiàn)在卻敏感的一擊就碎。裴綏之握了一下他的手,說,“林書霜和我認(rèn)識十年——”江堤眼角一抽,慢慢偏過頭去不太想聽,胸口悶悶的漲的難受,讓他一下緩不過勁兒來,他甚至想把手抽出來,卻因裴綏之壓著他的手腕動彈不得而放棄。“他喜歡我?!迸峤椫闯鏊颖艿男乃迹瑑A身將他下巴掰過來,四目相對一字一句說道,“高航遠(yuǎn)也喜歡我,我以前也有很多情人,和他們比起來,你是最平凡的,確實(shí)讓我最安心的?!?/br>江堤被他捏的疼不高興的皺了眉頭,聞言又卷起怒氣瞪著他,這話聽在江堤耳朵里卻是另一番味道——裴綏之之前的情人個個比自己優(yōu)秀,比自己有錢,裴綏之大發(fā)慈悲的喜歡上自己,江堤你可真應(yīng)該燒高香了。“別動,聽我說?!苯淘谒窒聮暝?,裴綏之不得已用了勁兒,“我的意思是,他們喜歡我,但我不喜歡他們,我沒有碰身邊人的習(xí)慣這一點(diǎn)你放心,以前那些人我也已經(jīng)打發(fā)走了?!?/br>裴綏之慢慢直起身子,在江堤別扭的直視下,悻悻的咳了聲,“重新認(rèn)識一下,我叫裴綏之,很喜歡你的裴綏之?!?/br>江堤呆了。尷尬。太尷尬了。尷尬地江堤眼神飄忽腳趾抓地,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試探性的歪了歪頭,“你...也摔了?”可是他記得裴綏之只是過來拉他了呀......值得注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