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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落下,程鳳鳴如遭雷擊,瞳孔猛地一縮,似是聽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他啞聲問:“你說什么?!他、他是——”慕紹的拳頭跟著落下,重重砸在他鼻梁,程鳳鳴鼻頭一酸,緊接著一股溫?zé)岬囊后w噴涌而出。他卻放棄了抵抗,不躲不避,任由更多拳頭繼續(xù)砸在他臉上。作者有話要說:軟零的父母在21章提到過。【阮陵,十八歲,C市人,就讀C市第三中學(xué)……父阮經(jīng)國,母梅影……2018年六月于A市石巍犧牲……】石巍之前也提過第12章開頭【A市龍潛區(qū),郊外,石巍……不過這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自從五年前的那次地震之后,郊外也荒廢了,很少會有人再到那里去?!?/br>26章【五年前異控局在石巍展開清剿組織‘復(fù)生’的行動,阮陵的父母就在那一場行動中喪生。】蠢作者是個伏筆狂魔,所以經(jīng)常會有這個東西在這里特別感謝小天使嗷指出了我封面上字體的錯誤,已經(jīng)聯(lián)系美工修改啦,再次向她道謝么么第29章今夜好夢訓(xùn)練室的墻壁隨處可見暴力留下的刮痕,正中一個巨大的凹陷明明白白透露著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一分鐘后,空中響起警報。五分鐘后,三人被提溜到牛芳芳的辦公室。“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三十八分,”牛芳芳指著手表說,“我留在這里,是要加班,你們呢?”“咳?!?/br>慕紹清清嗓子,說,“我和程隊練練手?!?/br>這話一聽就知道是在撒謊,牛芳芳扯出一個涼涼的笑容,“練手?練手把訓(xùn)練室砸成那個樣子,我看你們不是在練手,是在自相殘殺吧?!?/br>她視線一挪,落在二人身后的阮陵身上,“你說說,怎么回事。”阮陵說不出來,“……”辦公室里陷入一陣沉默。正在加班的牛芳芳沒有白天那樣肅謹(jǐn),黑色西裝外套解開,露出里面貼身的內(nèi)襯。她支著手,索性不再理他們,拿筆寫寫畫畫批示文件。剛剛還異常囂張嘴賤的程鳳鳴在她面前安靜如雞,鼻青臉腫,模樣好不凄慘。又是十分鐘過去。擱下鋼筆,合上筆記本,牛芳芳說,“行了,我看你們也說不出什么?!?/br>“訓(xùn)練室的墻壁,是之前實驗室研制的新金屬材質(zhì),一平方米四萬三千二,”牛芳芳淡笑著拋出一個數(shù)字,窮鬼阮陵聽了之后頭暈?zāi)垦#魂圀@恐,“不管是什么原因,懲罰是要有的?!?/br>慕紹很冷靜,“我會賠償局里的損失。”程鳳鳴也不甘示弱,大著嘴巴說,“窩、窩來呸!”阮陵算了算剛剛被破壞的墻壁,再一想賠償?shù)膯蝺r。天文數(shù)字,天文數(shù)字。接著他又聽見牛芳芳說,“三千字檢討,手寫,明天交給我?!?/br>阮陵:“……???”不是,怎么還要寫檢討?等等,他又沒砸壞墻壁,不用寫。牛芳芳又說,“之后還有一個任務(wù),你,”她指向慕紹,手指一轉(zhuǎn),又指向程鳳鳴,“還有你。你們兩個,一起出這趟任務(wù)?!?/br>她沒有算上阮陵,畢竟這次任務(wù)干系重大,她不放心。“好了,就這些??匆娔銈儍蓚€就煩,還不快滾?!?/br>“咔嚓——”木門被輕輕合上,發(fā)出一聲輕響。慕紹瞥一眼鼻血都還沒擦干的程鳳鳴,淡聲說,“賠償我們對半來。”“哼!”程鳳鳴狠狠瞪他一眼,卻在轉(zhuǎn)頭對上阮陵視線時倉皇挪開,眼神游離,“介還用泥嗦!”說完這一句,他也察覺到自己口齒上的不清楚,本就五顏六色的臉上閃過一絲羞恥的紅色。慕紹領(lǐng)著阮陵離開了。程鳳鳴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以及壓抑許久的自我厭棄。回去的路上,阮陵主動幫慕紹推輪椅。時間已經(jīng)很晚,路上的只有兩三個行人,他推著慕紹走在路燈下,旁邊是沉默流動的環(huán)城大河。風(fēng)帶來涼涼的水汽,驅(qū)散了一晚上過度運(yùn)動的熱與累。“慕哥,”阮陵說,“那錢我來賠吧?!?/br>他說出這句話時很rou痛,想一想自己銀行卡上的余額,心都在滴血。程鳳鳴,你死了,你真的死了。慕紹笑了下,“不用,就這點錢,我出一次任務(wù)就掙回來了?!?/br>阮陵:“……”打擾了,告辭。小區(qū)里十分靜謐,只有花壇中不知從哪里傳來的蟲鳴,輕微卻很綿長,像是在拉奏一曲不知名的歌謠。阮陵推著慕紹進(jìn)了電梯。電梯門映著他模糊拉長的身形,阮陵看著慢慢上升的樓層數(shù),不經(jīng)意間問了句,“慕哥,異控局里就只有牛局一個局長嗎?”慕紹:“是啊,怎么了?”阮陵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還以為還有其他年級大一點的領(lǐng)導(dǎo)呢,畢竟牛局那么年輕嘛,看著才二三十歲的樣子。”“噗。”“二三十歲?”慕紹眼角一彎,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阮陵:“……難道不是么?”慕紹:“以她的年紀(jì),做你奶奶都綽綽有余了。”“?!”到了十三樓,電梯門唰得分開。阮陵走出去,跟著追問,“怎么可能?我奶奶那個年紀(jì)……怎么可能這么年輕?”“難道……”在慕紹還沒回答時,他找了個合理的解釋出來,“這是牛局的異能力?”鑰匙插進(jìn),擰開門鎖。慕紹推著輪椅進(jìn)去,啪得按開燈,大廳一下子敞亮起來,“其實吧,你說的也沒錯。但是,那不是牛局的異能力。”阮陵困惑皺眉,“那是怎么回事?”“你聽說過長生種嗎?”慕紹起身,去臥室拿了一件浴袍出來,“牛局大概就是那一類的?!?/br>“……那牛局她們家族應(yīng)該挺大的吧,畢竟長生嘛?!?/br>阮陵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慕紹大概是覺得他這話挺天真,笑了笑,說,“長生種又不意味著不會死?!?/br>“如果沒記錯的話,牛局她們那一脈就只剩下她和她母親了。”這些事情并不是機(jī)密,也沒必要瞞著阮陵,反正遲早都會知道。阮陵背對著他,慕紹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只聽見他沉默了許久,才慢吞吞回了一句。“……哦?!?/br>然后走進(jìn)臥室,“差點忘了還要寫檢討!”慕紹忍俊不禁,關(guān)上浴室的門。“你是不是糊涂了,你不用寫檢討??!”……[……牛局她們那一脈就只剩下她和她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