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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生沒想到宋佳豪竟然是看出來的,不禁對自己平時在外人面前對杜遇的種種表現(xiàn),產(chǎn)生了懷疑。“有這么明顯嗎?”宋佳豪嘖了一聲,“有,你看他那眼神都是愛心的形狀?!?/br>“真這么明顯?”“收斂收斂吧江哥?!?/br>江生看了宋佳豪一眼,“所以,你對這事……怎么想?”因為太不同流俗了,而宋佳豪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雖然別人的意見根本不重要,也絲毫不能改變他的心意,但是宋佳豪是他的好朋友,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江生想聽聽他怎么想,畢竟他喜歡的,是一個男人。“我?”宋佳豪頗有深意的笑了一聲,“我能有什么想法,你開心就好了,咱倆什么關(guān)系,你干什么我不支持你,再說,你選了別人,那周美人不就是我的了?我開心還來不及?!?/br>“就這些?”宋佳豪感嘆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兩個男人嗎,這有什么好驚訝的,兄弟我只能說你是井底之蛙,孤陋寡聞啊,你知道咱以前高一時候那個主任,來福嗎,人就是一同志,不過他惡心多了,專找鴨子,做流汗的運動,你懂的嘛……”江生不關(guān)心那個主任到底干了什么流汗的運動,只是聽宋佳豪的口氣,對他是實打?qū)嵉闹С?,心里頭為有這樣的好友感到慶幸。這就夠了。宋佳豪看江生沉默著不說話,開口道,“這下你要怎么辦?杜老板現(xiàn)在是要杜少爺娶別人?!?/br>“我知道?!苯粗_上,目光盯著杜遇。“我看,你倆在一塊啊,難?!彼渭押拦樟艘幌滤氖种?,“有什么要幫忙的盡管提啊?!?/br>江生瞥了他一眼,“那就多謝你了?!?/br>蔣學(xué)森帶著蔣媛上了臺,兩個老板喜樂樂的把杜遇和蔣媛靠在一起。他們倆是誰也不認(rèn)識誰,站在一起猶如陌生人。杜遇是不認(rèn)識她,他被杜彥雨強行的拉過去,只是傻愣愣的站著,一句話也沒說。蔣媛雖然覺得杜遇長得不錯,但是她是拉不下臉來先開口的,她家有錢,長得好看的男人,還追她的,她見得的多了。她性格高傲,對于杜遇,也不過是瞥一瞥,讓她低頭,根本不可能。蔣學(xué)森接過話筒,對著臺下笑著道,“談婚論嫁,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和杜先生都是老朋友了,兩家也是門當(dāng)戶對,做親家那是再合適不過了,我相信,以后不管是于事業(yè)上,還是生活上,我們兩家都能處得非常愉快?!?/br>一番話說完,臺下的賓客非常給面子的鼓起了掌。“蔣老板抬愛了。”杜彥雨笑笑,“哦對了,杜遇還特地準(zhǔn)備了一個曲子,讓各位見笑了?!?/br>鋼琴早就在另一邊準(zhǔn)備好了,杜彥雨笑著轉(zhuǎn)臉說,“阿遇,你今早不是給我彈了的曲子嗎,去吧,再去彈一次?!?/br>“少年游?”蔣學(xué)森問。杜彥雨轉(zhuǎn)臉,“怎么了?”蔣學(xué)森笑笑,“小媛也會,不過學(xué)得是小提琴,這孩子從小就愛琴,學(xué)得第一首就是?!?/br>杜彥雨眉開眼笑,“那好啊,讓兩個孩子一塊彈?!?/br>說完就叫了一個服務(wù)員,趕緊送過來了小提琴。蔣媛應(yīng)了她父親的要求,拿著小提琴,站在了鋼琴旁。剛才杜彥雨和杜遇講的話,他都記住了,要彈曲子,他只會,所以不再需要任何提點,他的手輕輕的放在了琴鍵上,很快,按了下去。這曲子,蔣媛早就爛熟于心了,她穿著白色的禮裙,和杜遇今天的衣服顏色很搭,閉著眼,站在杜遇身旁,跟著他的節(jié)奏,亦步亦趨的拉著。四周的燈忽然關(guān)了,很暗,只有臺上,打下了一束光,柔和的燈光襯得兩個人很般配,琴音也配合的很完美,英俊的男人,漂亮的女人,在臺下遠遠的看著,猶如一對璧人。隔得近的幾個女人低聲的議論,“你還別說,這兩個人看著還真般配啊,俊男靚女,以后結(jié)婚了,還不知道孩子像誰呢,不過我看啊,像誰都好看?!?/br>江生聽得清楚,臉都黑了。宋佳豪看了他一眼,還不嫌事大的故意嗅了幾下,調(diào)侃道,“哪來的醋味啊?”作者有話要說:這個蔣媛就是個打醬油的,不用想太多,不會有三角戀的。另外還有一更啊,晚點捏。感謝在2020-06-0223:57:22~2020-06-0422:24: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青哥姐兒4瓶;xl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46、第46章宋佳豪是故意戲謔江生,江生知道,可是偏偏又控制不了自己。看見那個女人站在杜遇的旁邊,配合著杜遇,將曲子合奏的這么好聽,還有臺下那些賓客的話,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在意這些聲音,可是,真的控制不了。他真的吃醋了。醋的很厲害。那個女人可不是個普通女人,她是杜遇的未婚妻。光是未婚妻這三個字,就讓江生膈應(yīng),不舒服。現(xiàn)在她還和杜遇一起彈琴。仿佛新婚夫妻一般,接受著眾人的祝福。江生并不想吃醋,因為一個女人爭風(fēng)吃醋,說出去,江生自己都覺得好笑。他也清楚,杜遇其實并沒有把她看在眼里,杜遇是聽了杜彥雨的話才上去彈琴的,他知道,他很清楚。道理他都明白,可是偏偏忍不住。想一把把杜遇從臺下拉下來,告訴在場的所有人,這個男人早就是他的了。江生很少有這么過火的時候,可是剛才他是真的這么想的。他忍受不了,杜遇和別人成對的出現(xiàn)。此時此刻他才清楚,他對杜遇的占有欲有多強,令他不得不清醒。他一直認(rèn)為自己性格冷淡,就算喜歡杜遇,那一份感情還不至于太過火,至少還可以壓制住,可是剛才,他才看清楚,他想得太簡單了。他聽到臺下賓客的話。想到他和杜遇,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屬于他們的孩子。眼睛和嘴巴像杜遇,鼻子眉毛像他,怎么可能呢,怎么也不會有機會,看見這么一個孩子。這么想著,江生的心里頭更加不舒服了。他的臉黑到不行,他沉著聲,看著臺上,一言不發(fā)。宋佳豪笑了一聲,“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嗎?”江生瞥了他一眼,“像什么?”“像一只泡在醋缸里的紅眼兔?!?/br>江生:“……”宋佳豪說,“人家就是一塊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