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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會格外偏愛某些人。”*謝陸嶼托著小貍花的屁股,半點都不虛,單身就是單身,事實。退一步說,就算他現(xiàn)在已經追上小顧了,顧青池那樣的性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同意公開,八成還得地下。“說完了,那能起開了嗎?趕著溜貓呢?!?/br>男人大概沒想到謝陸嶼軟硬不吃,倒是有點退縮了。“您也別為難我,我就是個傳話的,傳到了就走?!?/br>他抓緊把一張照片掏了出來。那上面是顧青池跟謝陸嶼在超市里,謝陸嶼推著半滿的購物車,顧青池側頭正拿著旁邊架子一瓶什么東西在看瓶身上的文字。非常有生活氣息。謝陸嶼瞄了一眼,心里點評了一下,拍得還不錯,隨后理直氣壯道。“朋友聚餐,有問題?”謝陸嶼轉過身站好,看著對方。“不是,你們開局一張圖什么都敢說是吧,合著我方圓十米之內全是我相好?話我說了,不信算了?!?/br>“誒誒,您別走,朋友也行,朋友就朋友。”男人急忙攔下他,在謝陸嶼還沒說話前搶先開口。“那您朋友,可能有點麻煩?!?/br>謝陸嶼就停了下來,看過去,眼神不善。“說說看。”男人遞過去一沓資料,一邊遞過去,一邊警惕的抬頭看了看周圍。謝陸嶼的話他一個字兒都不信,指定不是什么正經朋友。“您看,我們這有資料,都收集全了,剛入行沒多久的演員就爆那么大新聞不好吧?!?/br>謝陸嶼沒搭話,低頭快速查看。前面頭一個就是個群聊里的聊天記錄。幾句話被圈了出來。【當年他結婚的消息傳出來咱們群里得瘋了一半吧,這就離了?】【真的假的?這才結幾年婚,就離了?!?/br>【既然這樣,那是不是代表我有機會了?】【你他媽算了吧,在我男神面前連姓名都不配擁有?!?/br>【別介,好歹一米八九一大好青年?!?/br>【我直說了,那可是男神!就算男神離了八次婚,我們這樣的都夠嗆,不是一個世界的?!?/br>【默默艾特程克?!?/br>【臥槽,樓上太狠了吧??!?/br>【太狠了加一,另外程克在這個群里嗎?】【不在吧,我就沒見到過他發(fā)言,如果有我肯定截圖留念?!?/br>中間還有無數(shù)歪樓及閑聊。最后有個人發(fā)了簡潔的一句話中止了這段閑聊。【已收到?!?/br>他頭像是個男生的剪影,昵稱就是名字——程克。自他發(fā)出這句話之后,群里徹底寂靜,下面都是一片空白。那人給謝陸嶼的記錄是倒著的,第一頁是聊天記錄末尾,看到這里的時候謝陸嶼還一頭霧水。等到翻到第二頁,頭一句。【聽說了嗎?我們xx級男神顧青池離婚了?】謝陸嶼就頓住了幾秒鐘。他刷刷翻過幾頁過去,都是類似這種的東西。“我們是好意,顧先生是有實力,但是爆出這樣的消息不好吧。”豈止是不太好,如果有實錘的話,即便大眾是對演員戀情這方面比較寬容,但也沒寬容到這種地步,顧青池的演藝生涯八成就到此為止了。謝陸嶼把資料扔回那人懷里。“別糊弄我,沒實錘就放出來你們這是玩呢,誰信?也就熱鬧兩天,放那不管都沒人理。”謝陸嶼語氣不怎么好。那人見糊弄不過去,又賠著笑。“真的假的,您心里清楚,我本來也沒打算放,那有什么意思,但這事兒您先前也不清楚吧?”謝陸嶼抬眼去看他,沒說話。那人再接再厲。“這枕邊人有事瞞著自己不好受吧?能瞞您一次就能瞞您兩次,說不定現(xiàn)在還有聯(lián)系呢,綠帽子您受得了?交給我們啊,保證給您查的明明白白的。”謝陸嶼扯了扯嘴角,單手把小貍花抱在一側,上前一步,揪起男人的領子,順勢把他卡在旁邊的墻上。“第一,我說了,目前是朋友,第二,人家離就離了,都離了,揪著不放有意思嗎,吃你家大米了?”男人被猛的懟到墻上,一時說不出話。謝陸嶼抓著他的領子往前,在他耳邊一字一頓道。“到此為止,別給我往下接著,這糟心事,一個字兒都不準給我透露到他面前。”男人咽了咽唾沫,嘴硬道。“那、那透不透還得看您啊,這、這樣,一口價,所有資料都發(fā)給您,我們也全都忘掉,不黑吧?”男人比了個數(shù)字。謝陸嶼放開他。“銀行卡號?!?/br>男人笑了一下,報了一串數(shù)字。謝陸嶼cao作了一陣。“行了?!?/br>他抬眼,把轉賬記錄給對方看。那男人就低頭翻手機,看錢到沒到賬。謝陸嶼突然道。“你知道我剛剛錄音了嗎?”男人急著看錢到沒到,下意識反問道。“什么?”謝陸嶼把轉賬記錄亮出來,接著道。“你知道再加上這個,這倆樣是什么嗎?”沒等人回答就連珠炮一樣說道。“罪證,能送你們進去十幾年的那種。”謝陸嶼把手機收進兜里,沒理會目瞪口呆的男人。“現(xiàn)在抓著把柄的人是我,從今往后,我要是在什么地方看到或者聽到這事,不管是不是你們弄的,我這些資料就發(fā)給我的律師?!?/br>男人倒是急了。“您這不是為難人嗎?那我們還得——”謝陸嶼不耐煩的打斷他。“這我不管,你們內部給我搞,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提醒我告你們勒索?!?/br>他說完轉身就走。謝陸嶼這些年遇到過不少這樣的事兒,哪怕是潘小成都說是正常,要拿錢擺平,謝陸嶼也從沒低過頭,潘小成有時候瞞著他給他拿錢平路,謝陸嶼知道就會發(fā)火。謝陸嶼有多少次輝煌,就有過多少次低谷,但無論多艱難的時候他都咬牙挺過來。這是他頭一次服軟。甚至不是為了什么有實錘會的爆料,只是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會影響到顧青池心情的可能。謝陸嶼摸著小貍花從懷里鉆出來的頭。“你說這人得壞成什么樣啊,非得傷你爹心,專往人心上扎一刀。”過了一會兒又嘟嘟囔囔道。“你說,你爹是不是因為被人傷了心,所以才有那么點冷淡,又有那么點,憂郁?”謝陸嶼試探著描述了一下,他當然察覺了顧青池的不對勁,這些日子一直在咨詢專業(yè)人士,甚至他已經預約好了心理醫(yī)生,很多次都想帶顧青池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