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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這個姿勢有點別扭,季走說話的語氣也讓汪平覺得有點陌生。“學弟,我……”汪平干笑了兩下,轉頭想對季走說什么。轉頭瞬間,兩個人的臉幾乎相撞。汪平很快地退了一下,側腰又撞上季走手臂。汪平被桎梏得逃不開,抬頭看去,他和季走的臉近在咫尺……作者有話要說: 汪平:我軟乎乎的學弟呢?那么大個兒的,就在這兒?。?/br>第10章chapter。10幾乎下一秒就能夠親吻上,然而就在汪平感覺這氛圍奇怪,剛準備落荒而逃的時候,他的指尖忽然傳來一陣熱度。汪平低下頭,看見一只熱水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抵住自己的指尖。“熱水袋?!奔咀咻p聲提醒,“別感冒了?!?/br>“哦?!蓖羝节s緊接過熱水袋,捧在掌心,“謝謝?!?/br>季走送完熱水袋,松開環(huán)住汪平的手,小步走到了一邊,就好像剛才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那樣。看來,還是軟乎乎的學弟啊。汪平捏著熱水袋,把剛才那種怪異的感覺直接拋在了腦后。·汪平抱著季走給他的暖水袋,穿著季走給他的羽絨服,跟著季走走在12號攝影棚外面的小路上,忍不住胡思亂想:究竟是哪個憨憨說季走高冷孤傲不好相處的?不用走流程了,直接抓出來打一頓,算汪平的!不好相處?你家不好相處是這樣的嗎?污名化,這是對季走最大的污名化!哎,影帝也是真的不容易,一天到晚被人亂黑。下次有采訪,他一定會為季走澄清一下的。汪平一邊亂想,一邊盲目地往里走。雖然神游天外,但一路上卻也沒有碰到任何路障——季走一直小心地帶汪平走平路。進門時柔軟的門簾都幫他掀得高高的,就怕汪平撞到什么。汪平踏進棚中時還在神游。直到一股暖風吹來,汪平才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已經(jīng)到了,下意識往前橫掃了一圈室內(nèi)的景色。這是一個綠幕棚。棚中一共有兩處景。一處是一片有小溪流淌的竹林,而另一處則是一個架在假山上的小亭子,亭外也有翠竹,風吹來時,簌簌作響。兩處景都很漂亮,對應電影中的竹林試劍以及亭中生日許愿兩個場景,看來今天也是拍這兩個景的其中一個了。汪平在看景,季走的目光卻停在一個側對他們,正在和吳光霽交流的背影上。那個背影屬于項杰,馬尾辮以及腦后的裝飾,竟與汪平一模一樣。是巧合,還是……?季走蹙眉思考,卻看見吳光霽和項杰同時轉身,笑著對他們揮揮手,示意他們過去。汪平拉上季走,快步走過去。季走跟著他,走得越近,他的眉宇就皺得越深——項杰不僅是馬尾和汪平一模一樣,連服裝都毫無差異。這太奇怪了。即使自己和汪平飾演同門師兄弟,但是根據(jù)人物個性不同,也在服裝上有細微差別。比如自己的腰帶上有珠玉,行走聲如碎,汪平就只是簡單布條,吊個錢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季走看向吳光霽,吳光霽卻看著汪平,笑得非常和藹,道:“來,小汪,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br>今天開機,汪平心情本來就很好,看著導演笑,他也傻乎乎地跟著笑,邊笑邊問:“導演,什么事兒啊?”“不是什么大事兒。”吳光霽和顏悅色,“就是通知你一下,第二個男主還沒定——你和項杰誰演季走師兄,還要看我們今天一天正式拍攝的結果?!?/br>“也就是說,今天我和你都與季走搭一次戲,誰拍出來效果好,誰就演第二個男主?!表椊苎a充說明。汪平笑嘻嘻地點點頭,回答:“哦,這樣啊。”季走眸光卻瞬間冷了,他看了項杰一眼,然后又看了吳光霽一眼,語氣并不怎么和善:“導演,您……”“好了?!眳枪忪V并不想和季走糾結,轉頭背對二人,道,“去準備吧——準備前先抽個簽,看看誰先來拍?!?/br>“我去準備簽盒?!表椊荞R上說。季走站在原地,肩膀和汪平靠著,看著像個跟屁蟲一樣挪動在吳光霽身后的項杰,面沉如水。“害?!蓖羝诫p手疊起來放腦后,一派輕松——就是再試一次鏡嘛,搞得這么陣仗,還以為什么事兒。汪平一個毫無意義的音節(jié)喚醒了季走。季走看向汪平,有些慌亂,忙說:“汪平哥,您別慌,這件事情,我想辦……”汪平有些驚訝地——啥情況,這人咋了?季走的話說到一半,又噤聲不說了。季走看向汪平的眼睛,汪平眼中的色彩他看不懂,而這件事情,其實也無解。沒辦法可想,汪平只能靠自己。季走狠狠一咬自己口腔里面的rou,感覺到一陣難忍的痛——原來這么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個無能為力,保護不了學長的小男孩。“我……”“學弟,你擔心我啊?”汪平貌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睜大眼睛把腦袋歪到季走低垂著的臉下面。汪平?jīng)]心沒肺地往上看季走,仔細打量。嘿!這趟來劇組來得超值!不僅大導演,大制作!還收獲一個可愛軟軟的小學弟。你還沒啥事兒,他先擔心得團團轉——這是不是就是夏天在學校打籃球小學妹來送水的那種快樂——真爽,是真的!季走咬著牙沒說話,汪平端詳季走,看著自家小學弟眼睛都快給委屈紅了,趕緊順毛揉揉。“你別擔心我,無非就是另一個試鏡嘛——我都試過兩次了,這事兒我熟,肯定不會輸。”汪平笑著說,“話說你上次不就還挺相信我的?”“……上次?”“就是我經(jīng)紀人給你打電話那次?!蓖羝降?,“澤陽哥都跟我說了——所以,你就放一百個心。”汪平一邊說,一邊打量季走。學弟人倒是很甜,就是身高太高了——別人都是擰開瓶蓋后單手抓瓶子順手摸摸學妹頭,難道自己得踮起腳揉學弟腦袋頂?這和汪平想象中畫面嚴重不符,他是絕對不會認同的。“學弟,腦袋低一下。”汪平說。季走不知道汪平要做什么,乖乖就把頭低下去了;才剛低頭,就感覺有只溫柔地手按在他頭套上,順毛摸了摸。汪平得寸進尺:“然后——再叫一聲學長?”季走閉了閉眼睛,一抿嘴唇,低聲道:“學長……。”“誒,這就對了?!蓖羝叫那榇蠛?,一拍季走頭頂,“放心,你學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