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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那個地方是受不得什么刺激的。”他拿半硬的性器抵在程銳的大腿根。程銳不敢動了,猶疑問道:“那以前也都是你抱的我嗎?是因為喜歡我?”沈文碩額頭抵著他的額頭:“當(dāng)然是喜歡你,不然兩個男生抱在一起睡覺多怪啊?!?/br>難怪呢,程銳從前可沒有抱著東西睡覺的習(xí)慣,怎么跟沈文碩睡了幾個月,就喜歡抱著他睡覺了?原來都是他搞的鬼。沈文碩終于可以做他想做了很久的事,他親了親程銳的額頭,親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子,接著是他的唇。程銳畏懼地抿起嘴。沈文碩能夠光明正大地將他抱著,已經(jīng)很滿足了,不強(qiáng)求其他的,心情不錯地同他道晚安。程銳安不下來,他等沈文碩睡著后,想偷偷離開他的懷抱,可剛抬起沈文碩的手,沈文碩就醒了,將他抱得比先前還緊了些。“不許動?!?/br>程銳只能放棄,趴在他懷里,計劃著接下來的安排。他一定要逃離沈文碩。周一沈文碩有課,他看著懷里睡得迷糊的程銳,輕柔地告訴他:“你再睡會,我?guī)湍愀惓空埩思?,醒了后記得去廚房鍋里盛粥喝,這兩天你都不適合吃其他東西,或者你可以煮面條?!?/br>“嗯?!背啼J一副沒睡夠的樣子,閉著眼睛往被子里縮。沈文碩很滿意他這乖乖聽話的樣子,洗漱完,幫他把米洗了放到鍋里悶著才出發(fā)去學(xué)校。程銳豎著耳朵聽沈文碩出門的聲音,靜靜地等待了幾分鐘后,確定沈文碩不會返回,也趕緊起了床,迅速地收拾完自己所有的東西,猶豫了一下,將浴室的藥膏也放到行李箱里面,逃難似的逃出了小區(qū)。他沒有地方可以去,在學(xué)校周圍問了好幾個賓館,選了最便宜的一家,開了最簡陋的一間房。忍著身體的不適,他下午又出去找了兼職,自己身上的錢,是住不了多久賓館的,他也沒有理由去問家里要錢,只能盡快自己賺錢找個地方租房子住下來,要是兼職的地方提供住宿就好了。程銳找了一個下午,倒是找到個提供宿舍的,但工資比其他地方要低很多,而且住宿條件很差,就是在小飯館的后廚里面放了張床,中間拿簾子隔了一下。程銳沒有當(dāng)天就答應(yīng)下來,想著再找兩天看看,也許能找到更好的。晚上疲累地回去賓館,跑了一天,后面竟比昨天更難受了。他洗了澡,慶幸自己帶走了藥膏。沈文碩的電話,便是在他涂藥膏的時候打來的,他看到來電顯示,抖著手,將那號碼拉入了黑名單。從今以后,他和沈文碩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了。沈文碩看著鍋里已經(jīng)厚成飯的粥,氣得將飯勺擲到了洗碗池里,飯勺上的粥濺了一水池壁。他給陳晨打電話:“喂,陳老師,你讓程銳明天務(wù)必去學(xué)校上課?!?/br>陳晨在泡酒吧,里面的鬧聲讓他扯著嗓子喊道:“這么快?他的傷好啦?”“沒好,跑了?!?/br>“啊?跑了?跑哪兒去了?”“所以讓你明天喊他回去上課!”沈文碩憤怒的掛了電話,他知道程銳沒這么快接受他,卻沒想到他會跑,而且,還沒吃早飯就跑了,出去也不知道會吃什么東西,他的身體哪里能由他亂折騰。夜里也不知會睡在哪里,他身上沒多少錢,肯定舍不得住多好的地方,想想沈文碩就來氣。14廉價小賓館的被子和枕頭上,散發(fā)著一種難聞的氣味,程銳逼著自己睡了一晚,早上醒來感覺自己好像又有點(diǎn)發(fā)熱。他拿毛巾放在額頭上降了降溫,準(zhǔn)備出去繼續(xù)找工作。陳晨卻打了電話過來。“喂,陳老師?!背啼J可以拉黑沈文碩的電話,但不能拉黑輔導(dǎo)員的。“程銳,你今天還請假嗎?下午有個教授的講座,不參加的話會扣學(xué)分,而且你的職業(yè)計劃也得交了?!?/br>程銳還以為是沈文碩讓他打的電話,原來是學(xué)校里有事:“不請假了,我馬上來?!?/br>無論怎么樣,他不能耽誤學(xué)業(yè)。程銳住得離學(xué)校很近,五分鐘就趕到了學(xué)校大門口。不過還沒走進(jìn)去,便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沈文碩目光如電地看著他:“程銳,跟我談?wù)劇!?/br>他今天開的是程銳沒見過的車,所以程銳沒能認(rèn)出來,不然一定在看到車后掉頭就跑。“我不想跟你談,我要去上課了。”程銳不敢掙扎得太劇烈,校門口都是人。“如果你不想當(dāng)眾被我扛上車的話,就乖乖跟我走,我只是跟你說兩句話而已,說完讓你去上課。”程銳將信將疑,由他拉著自己上了車。“你想談什么?”程銳微微抬高下巴,做出個高傲的姿態(tài)。“昨天沒吃什么辛辣的東西吧?有沒有涂藥膏?”沈文碩關(guān)心道。程銳縮了縮下巴,疑惑道:“你就談這個?”沈文碩狡黠一笑:“當(dāng)然不是,昨天為什么要跑?你以為你跑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嗎?長藤青旅,是你住的地方吧?”程銳面色一變:“你跟蹤我?”“這還要跟蹤?現(xiàn)在可是信息化時代,只要你用了身份證登記,無論你去哪里,我都能給你找出來。不過你也可以躲到一個我找不到你的小地方,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難不成要放棄你辛苦考上的大學(xué)?再者,你還有家,我知道你家住哪兒,也認(rèn)識你父母。”程銳聽得冷汗涔涔,車?yán)锏目照{(diào)更是吹得他身上發(fā)冷:“沈文碩,你什么意思?”沈文碩收起笑容,眼神如毒蛇般冰冷,死死地盯著程銳:“你要是再敢跑,我就把你跟我睡過的事情告訴你父母?!?/br>程銳剎那間臉上一絲血色都無,顫抖著嘴唇,眼里也閃著淚花。他沒想到,沈文碩竟會以這個來威脅他。“你要是跟你父母去說清楚原委,我也不介意,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因此而自責(zé)悔恨呢?三年前,本著愛護(hù)學(xué)生,且大家都是鄰里而幫了我,讓我住進(jìn)你家,沒曾想?yún)s是害了自己兒子。”程銳含淚搖頭。沈文碩在他唇上落下一個吻:“那你還逃嗎?”程銳仍是搖頭。“手機(jī)呢?”程銳知道他要干什么,拿出手機(jī),將他從黑名單里刪除。沈文碩看著他刪完,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