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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光榮會怎么運(yùn)進(jìn)來的,總有一條線路吧。于是一周后,四人故地重游,重回倉庫。這次比上次高效多了,瞿清時對潛水一回生二回熟,不再懼怕水底漆黑的環(huán)境,一番長途跋涉之后,四人終于到達(dá)目的地。倉庫和他們離開時一樣沒有動過,瞿清時把中國的文物全部看了一遍,指了幾個:“這個青銅羊尊,這個元代花瓶,還有這個,這個……”顧豪峰他們動作很快,迅速掏出包里的材料,把選中的幾個文物嚴(yán)嚴(yán)實實的包了一層一層又一層。說罷,瞿清時一把抓起角落里的九龍劍跟幾人說:“你們先忙,我去辦點(diǎn)事?!闭f著帶著九龍劍走到角落里。九龍劍冷冷看著他,一人一劍,默默對峙。瞿清時突然對著一把劍開口了:“九龍劍,你榮耀一生,自煉成起就被送給一國之君,大家都害怕你說你不詳,乾隆卻對你珍愛有加不離左右,他甚至用你斬殺了白蓮教的高天德與茍文明,你是皇權(quán)圣物,就連陪葬時都放在離他最近的地方?!?/br>“你本該守護(hù)乾隆成為下一個皇帝,可是等你再次重見天日的時候卻是孫殿英挖你出來的時候,你對他恨之入骨了吧?”九龍劍打著坐,眼觀鼻鼻觀心,毫無表情。“后來你顛沛流離,經(jīng)手你的人都不是真龍?zhí)熳渔?zhèn)不住你,你便一一殺了他們?戴笠,宋子文,馬漢三……川島芳子是你主人的后代,也是你殺的嗎?”九龍劍抬頭看了他一眼,仍然什么都沒說。瞿清時索性在九龍劍面前坐了下來:“向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瞿清時,國家文物研究院研究員,此次來國外是為了回收流落在外的文物,恰巧聽別人說到了你就來找,沒想到真的被我找到了。”“我別的本事沒有,我瞿家當(dāng)年是護(hù)鼎功臣,得了個能看到你們器靈以及和你們交流的能力,如今人們對你眾說紛紜,有說你把別人克死的,有說你使人鬼迷心竅的,你若是有什么想辯解的可以跟我說,我去為你辯白?!?/br>瞿清時說完,就坐在他對面靜靜看著他。他目光堅定,氣質(zhì)清正,看上去很容易信任,九龍劍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皮。“若是你不愿意說也可以……”就當(dāng)瞿清時以為九龍劍不肯開口時,九龍劍突然說話了,聲音清脆涼?。骸澳銈冋媸强尚??!?/br>九龍劍冷笑道:“我一沒手二沒腳,不過一個普普通通的工具,離了你們?nèi)祟惥褪莻€擺設(shè),雖然歲月賦予我靈智,但是靈智只能讓我思考不能讓我行動,只會讓我更加痛苦,如今你們自己做錯了事,不去尋找真相卻尋找起虛無縹緲站不住腳的荒唐理由,把責(zé)任往一個工具上推,本末倒置匪夷所思,真是可笑至極?!?/br>瞿清時被他說得有點(diǎn)臉微微發(fā)紅,辯解道:“每個器靈或多或少都會習(xí)得一些其他能力,像曾侯乙編鐘能隔空打人……”九龍劍搖頭:“若我說我從未習(xí)得這些能力呢?”瞿清時一時啞口無言。九龍劍繼續(xù)道:“你前面說得對,我榮耀一生,我看到過清朝最鼎盛的風(fēng)光,我的主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最英明的君主,我主人管制下的國家是這個世界上最富饒的國家,他死后我本應(yīng)守護(hù)他,沒想到重見天日之時居然是孫殿英挖我出來之日?!?/br>“我九龍劍,本是皇權(quán)圣物國之重寶,第一無二的帝王佩劍!我重見天日之日應(yīng)該是與我主人一起轉(zhuǎn)世繼續(xù)做皇帝之時,沒想到孫殿英挖我出來的本意居然是用我去羞辱我的主人,羞辱我主人的王朝!你說我恨不恨他?”九龍劍說起這些的時候語氣激動了點(diǎn),稍微有點(diǎn)起伏,可很快就冷靜下去了,“可即使如此我也未殺過他?!?/br>瞿清時沉默了,他問:“那其他人呢?”九龍劍:“你想問其他人到底是怎么死的?”瞿清時點(diǎn)頭:“你說你沒動過手,可是經(jīng)手過你的人都死于非命,這未免也太過巧合,還有拿走你劍鞘的姚俊,這幾天也被發(fā)現(xiàn)死于吸毒過量。”九龍劍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打斷他的話:“那你上次還接觸過我呢,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死?”瞿清時張了張嘴:“也許是接觸時間太短……”九龍劍:“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在那段歷史當(dāng)中擁有過我的人多了去了,遠(yuǎn)不止你剛剛說的那些,怎么他們就沒有死于非命呢?恐怕是你們這些好事者特意挑了死于非命的人出來,隨意編纂一個什么九龍劍殺人的故事來增加神秘感,我說的可對?”“……”瞿清時無言以對,兵荒馬亂時代不好記錄歷史,再加上九龍劍這個東西本就如同野史傳說一般,雖說他從小就聽說過九龍劍的故事,但是到底真實性如何還是有待考證的。九龍劍:“我終究只是一把劍不是人,沒有嘴巴不能開口為自己辯白,你們?nèi)祟惣又T在我身上的神話傳說我也只能受著,就這樣吧,隨你們說去?!?/br>說完他重新閉上眼睛,不愿意再搭理瞿清時。瞿清時躊躇了半晌,才說:“我們確實有考證缺失的地方,可這正是我們希望你能告訴我們的,你是歷史的見證者,你處于權(quán)利的核心,任何人與你的經(jīng)歷相比都為之暗淡無光。”“我有幸得了與文物交流的能力,我希望能通過與你們的溝通回到歷史長河中,我希望通過你們與那些燦如星河的風(fēng)流人物對話,你們是活化石,是歷史長河中留下來的璀璨珍寶,這不正是文物的意義嗎?”瞿清時頓了頓,希望九龍劍能說些什么,可是九龍劍一言不發(fā)完全沒有接話的意思,只好開口繼續(xù)道:“所以,你說他們的死與你無關(guān),但是你至少是現(xiàn)場證人之一,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br>九龍劍嘆了口氣,似乎被瞿清時說服似的放軟了態(tài)度:“我有個條件?!?/br>瞿清時問:“什么條件?”九龍劍說:“我的劍鞘在你手里被人搶走,你理應(yīng)負(fù)責(zé)。等你找到了劍鞘,我便告訴你真相?!?/br>瞿清時點(diǎn)頭:“應(yīng)該的,即使你不說,我也會去追尋劍鞘?!?/br>他拿了塊布將劍身纏好,然后背在身上:“那么這段時間委屈你和我一起了,等找到劍鞘后就把你送回國,也許還能回到故宮?!?/br>.可是劍鞘又從何尋起呢?回到地面后,瞿清時和顧豪峰陷入了苦惱。“兩個可能,”顧豪峰分析道,“第一,劍鞘在姚俊手里,姚俊知道劍鞘的價值,回到家里之后把劍鞘藏了起來,只有他知道放在哪兒?!?/br>“第二,有人知道姚俊手里有劍鞘,起了殺人越貨之心,便誘騙姚俊吸毒導(dǎo)致他吸毒過量而死,自己則拿走劍鞘逃之夭夭?!?/br>顧豪峰指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