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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大笑道:“你做錯啦!和答案不一樣!”顧豪峰:“怎么會!等下等下……”這時候超市終于來了兩位客人。亞裔,中等身材,即使穿著皮衣也難掩結(jié)實(shí)的肌rou,兩人環(huán)視超市一圈,忽視老板的招呼,徑直朝兩人走來。顧豪峰放下作業(yè)回過頭,站了起來,擋在瞿清時面前。“瞿清時,顧豪峰?”左邊一個人用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問道。瞿清時站了起來,微笑道:“你們是大使館的人是嗎?”對方嘴角一翹,露出邪惡的微笑:“不是。”瞿清時一愣,寒氣從背后直竄上腦門,這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兩人拔出槍,只聽“嘭”,“嘭”兩聲,瞿清時肚子一涼,旋即陷入鋪天蓋地的昏迷,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作者有話要說: 上周:我再申榜就是狗!這周:汪!編編再愛我一次!汪!第28章瞿清時感覺自己的靈魂脫離□□,迅速向上空飄去,跨越太平洋,回到自己熟悉的那片土地。“你能看見鬼!我們不跟你玩兒!”“不要跟他玩,跟他玩的話我們也會被鬼纏上的!”他們不是,瞿清時飛奔著向前追趕,你們聽我解釋,他們不是鬼。……畫面一轉(zhuǎn),舊日歲月揭開了灰塵,嘶聲力竭的叫喊在他耳邊炸響:“你們都是妖怪!我嫁了個老公是妖怪,生了個兒子也是妖怪!”地面轟然裂開,家具四分五裂,溫馨的家灰飛煙滅,吵鬧聲在耳邊拉扯,他從天堂墜向深淵,腳下是惡魔的大笑與地獄烈火,視野盡頭是母親厭惡冷漠的臉。“mama……”他伸著手想要去夠,mama我不是妖怪,不要放棄我。惡魔帶著靈魂沉淪,人世被搖搖拋在身后,墜向無邊地獄,一起奔赴終點(diǎn)。突然一切靜止了。尖叫,嘶吼,吵鬧如同潮水般褪去,地板聚集于他腳下,家具歸攏完整,窗簾呼嘯著垂了下來,振聾發(fā)聵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石可破也,而不可奪堅;丹可磨也,而不可奪赤。”“不為外撼,不以物移,而后能夠任天下之大事?!?/br>“子好勇乎?吾嘗聞大勇于夫子矣。自反而不縮,雖褐寬博,吾不惴焉;自反而縮,雖千萬人,吾往矣?!?/br>……躁動不安的靈魂得到安撫,時光從他腳邊倏地飛過,他跨越天空與云霄,飛過太平洋,又回到墨西哥,靈魂重重地砸回身體里。痛……他在哪兒?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哦對了,墨西哥,他們在墨西哥……正氣硯!一口氣猛地吸進(jìn)肺部,瞿清時一邊劇烈掙扎一邊睜開眼睛就要起身,正氣硯還在……只見一片白色撞進(jìn)他眼簾,周遭的聲音如同隔著水一般朦朦朧朧,瞿清時看著陌生人來來去去,心如同被一根線吊著。顧豪峰呢?顧豪峰在哪兒?不知過了多久,周遭安靜下來,只有儀器發(fā)出規(guī)律的滴滴聲,一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他面前。“好久不見,瞿先生?!?/br>瞿清時神色逐漸清明,戴著呼吸機(jī)的嘴唇微啟,白氣在呼吸罩上轉(zhuǎn)瞬即逝:“好久不見,吳議員?!?/br>.瞿清時被關(guān)了幾天,逐漸摸清了他所處的環(huán)境。他們?nèi)匀簧硖幠鞲纾碓谝患裔t(yī)院,醫(yī)院環(huán)境不錯,窗戶外加裝了一層玻璃無法逃脫,門口有保安守著不給出,護(hù)士和醫(yī)生進(jìn)進(jìn)出出半個字問不出來,吳議員倒是時常來,來的時候只有一句話:“硯臺在哪兒?”瞿清時聽到這句,心穩(wěn)穩(wěn)的放回肚子里,只問:“顧豪峰呢?”吳議員搖頭:“你沒有多少資本跟我談判,瞿先生,”他道,“你們都在我手里,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瞿清時沒有緊張,反而輕輕笑了:“若是你有資本,又何必槍殺了我們又把我們救起來呢?”吳君耀沒有說話,瞿清時坐在床上,穿著病號服,整個人裹在被子里,顯得虛弱卻充滿底氣:“因?yàn)槟阋詾槌幣_被我?guī)г谏砩?,沒想到槍殺了我們之后發(fā)現(xiàn)我們身上沒有硯臺,周圍也找不到,這才臨時把我們救起來?!?/br>“——除了我們,誰都不知道硯臺在哪兒?!?/br>吳議員在病房里來回走了兩步:“我不想動手,瞿先生。你告訴我硯臺在哪兒,我放你們自由,不然,”他指了指瞿清時身后,“你要知道,我們美國人最擅長水刑,你躺的床就是現(xiàn)成的行刑地點(diǎn)。”“不必恐嚇我,”瞿清時眼里閃過一絲恐懼,很快就被堅定取代,“水刑具有一定的生命危險,再加上我剛剛從閻王殿里走過一遭,真的把我弄死也不必去找什么正氣硯了,他該流落到哪里就流落到哪里,和你再也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br>吳議員點(diǎn)點(diǎn)頭:“有骨氣,不過你當(dāng)你死了我就拿你沒辦法?我可以去查你住過的地方,你的車,甚至那個你們呆過的超市。”他頓了頓,像瞿清時逼近了幾步:“你知道當(dāng)時在超市里,那個孩子被嚇成什么樣了嗎?如果我把他爸爸抓起來,當(dāng)著孩子的面……”瞿清時皺起了眉頭,厲聲打斷他的話:“他們什么都不知道,我們只是在那邊躲避風(fēng)雪而已?!?/br>“誰知道呢,”吳議員笑了,“也許硯臺就在哪個貨架后面,也許就在天花板上。若是你不想無辜的人受牽連,早點(diǎn)說出來,我們大家都好過?!?/br>瞿清時胸口起伏了幾下:“他們只是開超市的,華人在外都不容易,你也知道的……”吳議員抬起手做了個阻止的動作:“別跟我說什么華人不容易,我是美國人,誰跟你們?nèi)A人一塊兒?你要是真可憐他們,早點(diǎn)說出來。”吳議員似乎事情很多,不想和瞿清時打嘴炮,威脅了幾句很快就離開了。護(hù)士很快走了進(jìn)來,為他換藥,測量體溫,瞿清時這時才回過神來,朝護(hù)士強(qiáng)笑了一下:“謝謝。”護(hù)士是個黑人妹子,羞澀的朝他笑了一下,又輕又飛快的朝他說了句:“不用謝?!?/br>病房里的生活無聊又漫長,沒有電視沒有報紙,手機(jī)被搜走了,他每天的工作就是休養(yǎng)身體,加上看外面的風(fēng)景。只要正氣硯沒被找到就好,一切就有希望。現(xiàn)在就是不知道顧豪峰什么情況,瞿清時在病房里沒事就開始推測,無非三種情況。第一,他和自己一樣被吳議員手下人抓到了這里,想必就在這里的某個房間,但是他們互相不知道對方的地點(diǎn)。第二,他在當(dāng)時的情況里和對方搏斗并逃脫,由于沒辦法救出他,就只有自己先跑,再想辦法把他救出來,這是最好的情況。第三,就是最壞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