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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媽呀,又會讀書又長得帥!”“不是你吃,陸淮那顏值有人不吃的嗎?我們班是不是寒假轉(zhuǎn)發(fā)錦鯉成功,竟然開學(xué)就王炸,天降男神!”姜衢把書放在女生們桌上:“你男神不是李澤言?”“哎呀早就不是了,那都多久前的了!再說我二次元老公會原諒我三次元出軌的!”他們班文藝委員郭沁捂著胸口,“帥哥,是全人類的共同財富!”姜衢掀起嘴角嗤笑一聲,端著書往后走,直到手上只剩一本。陸淮座位在走道邊,按理說這本是該先給他的,姜衢卻退后一步,五根手指在底下拖著書背,手腕輕動,將書準(zhǔn)確地扔到了自己桌上。這一系列cao作動靜挺大,但陸淮沒有任何反應(yīng),坐在原地玩手機,姜衢也挑了挑眉回頭。仿佛無事發(fā)生過,是挑釁者最后的倔強。這節(jié)課是班主任盛長青的,發(fā)完書以后還沒打鈴,姜衢坐回位置,將那些個不用的副科書亂七八糟往抽屜里塞。陸淮依然安靜,就好像座位上籠了一個什么仙術(shù)屏障,隔絕了外界的凡夫俗子。有手機震動的聲音。姜衢剛側(cè)目,就見陸淮光明正大掏出手機,拇指在鍵盤上飛快打字。朗朗乾坤,目無法紀(jì),囂張異常。不過姜衢倒詫異于陸淮有這么在意的人,他覺得陸淮長了張什么都與我無關(guān)的嘲諷臉。陸淮突然從手機里抬頭,望向姜衢,似乎是想說些什么。接收到信號以后,姜衢給他回了句史上最欠打的話:“你瞅啥?”陸淮的頭大概歪了十五度角,抬手用食指將一本跨越楚河漢界、大半部分都落在姜衢桌上的書撥回來:“我想,這本是我的?!?/br>姜衢趁最后一點距離扯住書角:“你桌子都沒收拾過,怎么知道自己少書,萬一是我的呢?”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一本神奇的英語書:D第3章陸淮和姜衢捏著書的對角線,目光又如同那天在島上一般對峙著。不過這次,陸淮先松手了。他把書推給姜衢,然后面不改色,慢條斯理地開始收拾桌子。姜衢拿到了書,心里卻反而有一種落敗者的感覺。什么鬼?這本英語必修是他親手發(fā)的,他記得給陸淮了,不會錯。而他搗鼓了半個課間,從抽屜里翻到同一本英語書以后,手抖了抖。……還真是陸淮的書。可這逼壓根沒看桌子一眼,到底怎么知道自己少書了。姜衢無比尷尬地咳了咳,將書推過楚河漢界,最后一點懸空的距離都被他用一指彈悄無聲息地懟了過去。“你的。”陸淮沒看他,手輕輕翻開扉頁,仿佛在確認(rèn)姜衢沒在上面著名。姜衢又在心里罵了句靠。他都不記得今天自己罵了多少句了,總之,陸淮就是看上去和自己哪兒都不對付。陸淮將書丟在了右上角。姜衢之前沒同桌,書和卷子都是亂七八糟一頓塞,沒有放在桌角的習(xí)慣。現(xiàn)在他坐在陸淮左手邊,中間隔著道寬寬的縫隙,按道理說,陸淮把書放在左上角比較好,這樣可以形成一個禮貌又不失優(yōu)雅的天然墻壁,給彼此都留一些私密空間。可陸淮偏偏把書放在右上角。這樣他們倆之間就毫無阻隔了,只要轉(zhuǎn)轉(zhuǎn)眼球,使用一下最簡單的余光技術(shù),就能窺探到彼此。姜衢有種邊上坐了監(jiān)工的感覺。還是南城市第一監(jiān)工。他偏過頭,看著窗外有些斑駁的墻壁,心想,算了,愛誰誰吧,反正都高二下學(xué)期了,他和陸淮關(guān)系再好再壞,也就是一年半。姜衢有點困,打了個哈欠以后倒在桌上。上課前盛長青又敲門:“班長和陸淮來一下?!?/br>姜衢迷迷瞪瞪睜了兩秒鐘眼,見陸淮放下手機,起身從后門出去,留下個朦朧卻挺拔的背影。他一走,教室里就哄吵起來,后排男生們都圍到姜衢邊上:“陸淮到底啥情況???”姜衢重新趴下去:“不知道,上別地兒討論?!?/br>“你說他是自愿轉(zhuǎn)到咱們學(xué)校來的嗎,會不會有什么難言之隱……”“看起來挺拽啊?!?/br>“跟人欠他錢似的。”姜衢嫌他們吵,倦懶地抬了眼皮:“我要是市第一,我在學(xué)校里橫著走信不信?!?/br>他話說完,沒有聽到預(yù)料中的哄笑,邊上人反而默契地散開了,讓出一條路。陸淮進來,對他們有點畏懼的態(tài)度沒什么反應(yīng),也似乎沒有聽見姜衢的話,安靜坐下掏出手機。點亮屏幕前,他抬眼看著圍觀群眾。男生們被這么一瞪,識趣散了。姜衢在心里哼了一聲,拽個屁。他換了個方向趴著,背對陸淮,不過多久,耳廓周圍吹起了陣熱氣,他聽到了陸淮的聲音:“你們班班長,為什么叫付申奧?”姜衢回過頭,眼前是放大的陸淮的臉,嚇得立刻往后仰了兩寸:“cao!你離我這么近干嘛!”陸淮手臂撐著桌沿坐回去:“怕你聽不見?!?/br>這句話語氣還算不錯,挺讓姜衢舒服,他揉開被壓扁的頭發(fā),賞臉回答了這個問題:“他是北京申奧成功那天出生的,別問是幾號,自己搜。”“2001年7月13?!标懟从盅a充,“星期五?!?/br>姜衢聽他張口就來,噎了半晌才不咸不淡答了句:“哦,不愧是學(xué)神呢?!?/br>陸淮偏頭看他一眼,沒再說話。整整一天,姜衢作為陸淮的同桌,感受到了所有老師最真切和熱情的目光,而且只要他稍微開會兒小差,就要被警告,不勝其煩,比死還難受。放學(xué)鈴一響,他二話不說往桌上倒,腦門兒壓在書上,想著明天去和盛長青說說,把陸淮弄走。“你……收拾好東西了嗎,可以走嗎?”付申奧站在陸淮桌邊。姜衢眼睛睜開一條縫,見陸淮拿著個空書包就跟著付申奧走了。他從后面敲了敲吳詢的肩:“他倆干嘛去?”“交、朋、友?!眳窃冋f完,前頭又有人出聲,“陸淮認(rèn)生,班長和他一塊兒上下學(xué),增進一下感情,感受~班集體的~溫暖~”姜衢先笑了:“牛逼,認(rèn)生,明天聽聽班長用什么溫暖了學(xué)神?!?/br>然而第二天他們沒有等到期待中的班集體溫暖。付申奧跟著陸淮進教室,剛放下書包,轉(zhuǎn)身就去了辦公室,十幾分鐘以后,喪喪地回來。“陸淮干嘛你了?”姜衢擠到第一排,付申奧過度肥胖,姜衢擠不下,被他彈坐在另一張凳子上。付申奧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別,姜姜,姜哥,姜爺,往事不堪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