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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是個中年男人,帶著眼鏡,有些禿頂,身材微胖,穿著白大褂,正在電腦后敲著鍵盤。見閔羨進來,他臉上閃過不忍,瞬間又恢復(fù)正常:“小羨,你來了?坐?!?/br>閔羨點點頭,關(guān)門坐到他對面,面帶猶豫:“呂醫(yī)生,小聰他……”上次呂醫(yī)生就說小聰心臟衰竭的速度很快,讓他盡快聯(lián)系專家轉(zhuǎn)院……“小羨啊……”呂醫(yī)生面露難色,手指敲了敲桌子:“小聰?shù)那闆r……不容樂觀?;蛘哒f,比上次更糟糕,如果還不盡快轉(zhuǎn)院,你、你就著手準備后事吧……還有,這幾個月的費用,你也交一下吧?!?/br>“……”他的話對閔羨來說宛如晴天霹靂,他道了謝,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病房的,走到門口,他拍拍臉,活動活動嘴巴,想讓自己臉色正常一點。手剛放到門把手上,小聰歡快向往的聲音傳到門外:“哥哥說等我出院了就可以去節(jié)目錄制現(xiàn)場看你和他了!”閔羨瞬間崩潰,他迅速收回手,捂著臉背到墻壁,慢慢蹲了下去,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從指縫里溢出濕潤。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原來只是未到傷心處。他回國那年,父母失蹤,小聰住院,他一夕之間一無所有,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可現(xiàn)在,他根本忍不住眼眶里蔓延不止的眼淚……病房內(nèi)。何彧陪閔聰吃飯,閔聰是個活潑有點話癆的孩子,可能是平日見的人太少,逮著一個人就一股腦什么都說。因著如此,何彧才知道他是早產(chǎn)兒。因此心臟不好,四五歲時便進了醫(yī)院,一直住院到現(xiàn)在。他求生欲望特別強,無比向往外面的世界。閔羨把他保護的太好了。很單純,也不知道父母失蹤了,只以為是工作太忙顧不上來看他。同時他也很敏感,對近日來越來越多的治療有所遲疑,卻一臉堅強地說:“我一定會配合醫(yī)生叔叔,好好治療,早日出院的!”何彧笑著揉揉他的頭,“小聰真乖?!?/br>“哥哥怎么還沒來呀?”閔聰吃完最后一口飯,打了個哈欠,偏頭看向門外。何彧也有點擔心,阿羨出去很久了,還沒進來,難道醫(yī)生說了什么不好的?他臉上不顯,給閔聰掖掖被角,說道:“小聰,你先睡一會,阿彧哥哥去找你哥哥好不好?找到他就來看你?!?/br>閔聰吃了飯臉色好了點,他乖乖躺好,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好,阿彧哥哥一定要來哦。”何彧點頭保證:“阿彧哥哥決不食言?!?/br>何彧到底食言了,他沒找到閔羨!整個醫(yī)院都沒有,電話也打不通。最后他去找了閔聰主治醫(yī)生,問了情況,但醫(yī)生含糊其辭,說是保護病人隱私,不說具體情況,也沒問出個什么。何彧郁悶極了,但他在錦城的人脈實在太少,也不想再麻煩郭宸,最后不得不給黎灝淵打電話。“小白?今天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黎灝淵語氣愉悅。“能不能幫我找下閔羨?”何彧按下車鑰匙,打開車門,頭和肩膀夾著手機說道,顧不上和他客套。他語氣一頓,又想到什么,“哦對,你再幫我查查他弟弟閔聰?shù)牟∏??!?/br>“……”那邊的聲音明顯降了幾個分貝,顯得有些冷然:“沒了?”何彧把手機放到儀表臺上,眉梢一挑,有些邪氣:“不然呢?你到底幫不幫?”何彧心里是有恃無恐的,反正他們之間也是剪不斷理還亂,不怕什么欠不欠了。再說只要一想到黎灝淵對他的告白毫無表示,心里就止不住的火大。黎灝淵坐在新家的沙發(fā)上,臉色變了幾變,努力閉閉眼,才冷聲道:“等著!”“好嘞!”何彧眉眼彎彎的說完,點了掛斷,然后再次給閔羨打電話。電話響了很多聲,還是無人接聽。何彧一時間沒了頭緒,他回國后和閔羨聯(lián)系甚少,對他的情況也不太了解。他想了想,在路邊停下車,撥通了一個電話。響兩聲后,痞氣十足的聲音從屏幕那端傳來:“喲!小白弟弟,今兒怎么想起哥哥我了呀?不怕我灝淵弟弟吃醋?”何彧翻了個白眼,也不和他扯皮,開門見山道:“你知道閔羨經(jīng)常去的地方不?”那邊停頓了幾分。何彧沒耐心了,“不知道算了。掛了?!?/br>蕭蔚然這人看似多情實則最是無情,經(jīng)常是人從花叢過,片葉不沾身,閔羨在他心底的地位,還真不好說。他啟動車子,打算去閔羨家看看,電話鈴又響起,是他翻唱的——“我可以跟在你身后,像影子追著光夢游——”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接聽,“怎么?”“他怎么了?”那頭的聲音顯然嚴肅了些,不似剛才的不正經(jīng)。何彧思忖一會,眼里閃過狡黠:“他不見了,電話也不接,我怕他受刺激會做什么極端的事。”他想著,我可算是幫你們了,上不上道就看你們的了。他知道,閔羨絕不會尋什么短見,最多找個地方難受一會,因為,閔聰還在。與此同時。蕭巍躺在床上,他醒來就在床上玩手機,還沒起呢。幾經(jīng)猶豫后,撥通了閔羨電話,響了幾聲后,被掛斷,再打,再被掛,再打,“您好,你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他氣的一把摔了手機,正好砸到自己腳上,“艸!”他疼得抱腳跳起,又撿起手機,給黎灝淵打電話。黎灝淵正心情不好,“有屁快放!”蕭巍也不在乎他的語氣,焦急道:“弟啊,幫哥哥一個忙?”“找閔羨?”那邊道。蕭巍驚訝,“神了!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也知道他因什么離開,蕭蔚然,不得不說你還真?zhèn)€……嘖,混蛋。”黎灝淵眼眸揶揄,他本受何彧所托,幫忙找閔羨,結(jié)果一查,倒查出了些有意思的事情。蕭巍忽然覺得腳不疼了,他氣急敗壞:“姓黎的,你給我說清楚了!”何彧本來想著就靠黎灝淵找他閔羨了,沒想到他卻來了電話,“阿彧,我看到王嘯了,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嗎?他居然在追黎好好!”何彧先是松了一口氣,然后又責問:“你在哪?”王嘯追黎好好,管他屁事!哎……等等?追誰?他一拍腦門,王嘯追黎好好?哼!肯定心術(shù)不正!“我在紫宴會所?!遍h羨的聲音穿過屏幕。“等我?!?/br>不一會,何彧到了紫宴會所。紫宴會所是一家八星級會所,里頭進出來往的人都屬上流社會,和他拜師去的那個會所,屬于同一類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