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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夢寐以求都求不來的造化,恩人卻視如敝履。花辭忽然想起在白伶的宅子里,恩人問自己的問題,這世間何事是最痛苦的。他說是求之不得,得而非所需。莫非指的就是這件事嗎?想到這花辭瞬間茅塞頓開。“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你問蒼天有眼無眼,其實這就像我拿出一幅畫問你好不好看一樣,有人覺得好看,那這畫在他眼里便是美的,可有些人覺得不好看,那這畫在他眼里便是丑的,所謂標準不同所得的答案也就差距懸殊?!?/br>花辭見清作并未反駁,激動的繼續(xù)道:“所以你覺得蒼天有眼,它就有眼,你覺得無眼,那它便無眼了。而且你真正糾結(jié)的也不是這個,而是你對自己命運的質(zhì)疑。你不是不想做帝君,只是在質(zhì)疑自己適不適合坐在這個位置上。換句話說,你對自己如今的表現(xiàn)并不滿意?!?/br>清作看著花辭,把花辭看得十分緊張,沒想到卻換來恩人的莞爾一笑,“你還是一樣一針見血?!?/br>花辭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以前也這么犀利嗎?”他怎么不記得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呀。“那你覺得我該如何?”“不如何,該怎么做還怎么做就好了。人對自己的表現(xiàn)不滿意是好現(xiàn)象,說明你在尋求更高的突破。況且這個問題本身就無解,佛曰眾生皆苦,沒有誰可以得到永恒的快樂。上蒼把你安排在帝君這個位置上,就是對你最大的歷練吧。你無需質(zhì)疑上蒼的決定,更無需質(zhì)疑自己。因為在我們眼中你已然做到最好了。”花辭說完之后感覺自己心里都暢快了許多,就是不知道清作聽進去多少。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至少恩人的心情變好了,對著他的臉就捏了一把。“你干嘛呀!好疼的,我安慰了你那么久你竟然下得去手!你個恩將仇報的大壞蛋!”清作在被捏紅的地方輕輕一撫,印子便消失了。看著花辭嘟起嘴淚眼汪汪的無聲控訴他,露出久久違的笑。☆、36老村長挨家挨戶統(tǒng)計完花名冊,見所有人都已在祠堂到齊后才松了口氣。既然仙人已經(jīng)在村子外圍設下了結(jié)界,那妖怪便進不來了。就將鄉(xiāng)親們都遣散回家,天色已晚,大家都早些吃飯歇息吧。本來老村長也給花辭他們在自己家里準備了一間客房,畢竟有仙人坐鎮(zhèn),他在家里住著也能安心些。卻被清作一口回絕,覺得沒必要如此興師動眾,只要村內(nèi)有妖氣浮動他會第一時間感知到,便帶花辭轉(zhuǎn)身回了竹林里的居所。兩人回家時,灶坑里的爐火早就熄了,摸一摸鍋蓋還是溫熱的,花辭將燜在里面的雞湯盛了兩碗,用勺子撈上來些熟爛的雞rou加在里面,端到臥房,見清作正望著窗外的夜空怔怔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花辭將手里的雞湯遞給他:“你在想老村長他們嗎?”“嗯?!?/br>花辭嘻嘻笑了,“當面時話都不多說一句,那么冷漠,其實那么擔心他們呀?!?/br>清作端著湯碗,用瓷勺攪了攪,卻沒有入口的意思。花辭有些奇怪,“怎么不喝啊,這可是你自己煮的都不嘗嘗?”說完他端起自己那碗先抿了一口,感覺就是鹽有點少,不過還是很香的,上面飄著一層淡淡的油花,湯色奶白,雞rou的味道都煮到湯里了。恩人怎么不喝呢?“你不生氣了?”“我生什么氣?”花辭疑惑的看著他,才想起來剛才在死者的家里察看時,他使小性子的事了。搖搖頭,“不生氣了。當時我就覺得咱們明明知道兇手是誰,為什么要知情不報呢??珊髞硐胂胍彩?,我根據(jù)簫聲就說兇手是撒謊精未免太過武斷,再說我又拿不出直接的證據(jù),肯定難以服眾。還是等等看吧,再狡猾的狐貍也斗不過有耐心的獵人。”花辭低頭喝完一碗湯后,發(fā)現(xiàn)清作還在看著他,而且瞧這架勢,好像半天都沒眨過眼似的。不知從何時起,恩人開始盯著他看了。花辭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見清作碗里的雞湯依舊一口沒動,不由得問:“你不喜歡喝嗎?”清作垂眸,直接將自己手里的雞湯推到了花辭面前。又把花辭弄了個大紅臉,好像他剛才問的問題,就是想要人家手里的雞湯一樣。他哪有那么饞啊!趕緊將面前的湯碗又推回去,“你自己喝啦,鍋里那么多我自己不會盛嗎?!?/br>清作終于端起碗來,可視線卻還是盯著他。為了讓氣氛不那么尷尬,花辭走到床前開始鋪被。放下幔帳,將里面的被子都整齊的平鋪好,將四個角都掖嚴了,免得半夜再鉆進去什么蟲蚊咬他。雖然恩人可以設結(jié)界,可也不能總讓他為自己破例啊,在凡間除了斬妖除魔以外,是不能濫用法術的。而且他今天給自己渡了那么多靈力已經(jīng)耗費的太多了,能做的事情要自己做,不能總是依賴他。花辭跪在床上正鋪得起勁,身后的人突然說話了。“我不去半澤荒了?!?/br>“?。坎皇钦f好了么,為何突然不去了?”花辭被清作這突如其來的決定驚的不行,猛然一個轉(zhuǎn)身,卻忘了自己正跪在床上,膝蓋下面都是懸空的,當即身子一傾就要栽倒下去,還好清作即使抱住了他。花辭看著男人,看起來很正常,沒有被心魔侵入,也不像開玩笑的模樣。好吧,自打認識恩人以來他就沒開過玩笑。可之前明明說的好好的,都拉鉤了,如今怎么突然之間就變卦了呢。“你不是有想知道的答案嗎?不去半澤荒怎么找夜東籬啊。”“他不在半澤荒。”花辭被清作篤定的語氣弄懵了,“又沒去你怎么知道?”“我見到他了?!?/br>“??!”花辭一下拉住了清作的袖子,緊張的左右顧盼,“他也來這了嗎?什么時候見的他啊,我們一直在一起我怎么沒看到?”花辭感覺自己胸口壓抑的不行,快要喘不上氣了。怎么聽見清作見到了夜東籬他會如此緊張啊。他跟夜東籬又無恩無仇,犯得上這么忐忑么。山。與彡夕。見花辭面色拘謹,好像要被猛獸發(fā)現(xiàn)的麋鹿弱兔一般,宛若驚弓之鳥。清作撫著他柔順的頭發(fā),“他已經(jīng)走了?!?/br>“走了?已經(jīng)不在這了嗎?”“嗯。”見清作點了頭,花辭一顆砰砰亂撞的心才稍稍停下??吭谇遄骷绨蛏暇従彸隽丝跉?,“你已經(jīng)知道想要的答案了?”清作卻搖了頭,“我沒有問。因為答案已經(jīng)不重要了?!?/br>花辭被清作抱在懷里,兩人就隔著一寸左右的距離對視著,剛才緊張花辭也沒注意到,如今才發(fā)覺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