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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化妝師小李哭了:“這特么就是韓夜?。∵@個眼神!你們看這個隱忍的眼神!草!顧老師簡直了是天才吧!”顧灼灼嚇了一跳,沒想到小李真哭了,一時不知所措。她的同事給她遞紙,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眶也紅了。過了一會兒,溫岳在他耳邊說:“他們很高興?!?/br>顧灼灼側(cè)頭看他。“因為你的優(yōu)秀表現(xiàn),他們的工作也能得到認(rèn)可?!睖卦勒f:“所以他們很感謝你?!?/br>顧灼灼心情激蕩,一直到第二集都壓抑不住雀躍的心情。途中他去上了個廁所,和其星遇上了。其星打了個哈欠,看著顧灼灼無奈道:“這個劇一播,我又要被罵其尬笑了。本來還覺得自己進(jìn)步了,被你一襯又成塵埃?!?/br>顧灼灼忍不住又大笑起來,被其星踢了一腳。“放心吧,你的進(jìn)步會被看見的。而且這部你演得不虧吧,難道沒感覺到演戲的樂趣?”其星嘆了口氣,眼神還是暖的,一邊洗手一邊說:“還是你比較樂。”話音未落,顧灼灼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溫岳打來的。顧灼灼接起,嗯了兩聲,眼睛突然放光。掛掉以后他附耳對其星說:“走,跟我去體會演戲的樂趣?!?/br>所有人都在包廂內(nèi)歡聲笑語,藍(lán)粒的助理小張覺得,今晚又是個絕佳的機會。這家ktv有行李寄存處,而藍(lán)粒的鑰匙,正由他保管。他離開包廂時沒有人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像一只幽靈。曾經(jīng)他為此憤憤不平,但現(xiàn)在,他滿意極了。沒有什么比金錢更令人感到快樂。還是這種天上掉下來的金錢。小張貼著墻走路,頭自然垂下,肩背微拱,輕車熟路地來到行李寄存間。房間安靜而空曠,一排排人高的乳白色的柜子矗立,視線被分割成一個個盲區(qū)。沒關(guān)好門的包廂里傳來鬼哭狼嚎的歌聲,走廊的音響里放著動感的印度歌曲,寄存間在走廊盡頭的拐角,外面時不時傳來腳步聲,卻沒有人進(jìn)來。小張決定速戰(zhàn)速決。頭頂?shù)娜展鉄艉鋈婚W了一下,柜子上方陡然暗下一塊,而后又亮了。他嚇得汗毛都豎起來,深呼吸好幾口才將鑰匙插進(jìn)了鎖孔。藍(lán)粒的包是從片場帶過來的,里面有許多私人用品??诩t散粉這些化妝品暫時忽略,墨鏡項鏈之類不夠私密的也忽略,他把掏出來的東西放在靠墻的椅子上,一樣一樣越堆越多。一條毛巾,可以。用來箍頭發(fā)的發(fā)帶,先收著。因為天氣寒冷而帶上的保暖襪,算吧。小張有些焦慮,這些都不夠**,不夠……接著,他翻出了一條防走光的安全褲。不知道什么時候,節(jié)奏感很強的音樂已經(jīng)停了。因為門沒關(guān)好而十分吵人的包廂傳出的聲音,也變得十分微弱,像詭異的嗚咽。就連腳步聲都不見了,四下靜悄悄。“……”小張貪婪地拿手搓了搓那條安全褲,褲腿邊緣有蕾絲的花邊,這種帶有女性幻想的東西,在黑市上非常受歡迎,可以賣個好價錢。他很興奮,甚至低頭嗅了嗅。突然,所有燈一齊熄滅!小張差點尖叫出聲,卻感到腰后有什么鋒利的硬物頂了上來!“呼……呼…………”男人粗重的喘氣聲大得嚇人,他嘶啞道:“你竟敢偷……偷我女神的……衣服……我捅了你!”☆、第22章第22章是刀!小張寒毛豎起,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尖叫雞,從喉嚨里憋出了一聲長長的哨音。“不許叫!”身后的人騰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小張呼吸受阻,嚇得瞳孔渙散,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要死了。“你玷污了我的女神……我的女神……她在哭……只有你死了她才會開心……”小張感覺捂住他的嘴巴松開了一點,眼前一片漆黑,他用盡全身力氣大喘氣著說:“我錯了……我錯了別殺我……我錯了?。?!”“去死吧!”“別啊啊啊——我真的錯了我以后不拿了!錢,我把錢都給你!”“我不要錢??!女神,你害了我女神!你讓我的女神痛苦!你該死!”小張崩潰了:“那你讓我怎么辦?什么都行真的……藍(lán)粒,不是,你女神,你女神的簽名要嗎,或者我讓你見她……”身后的刀松了松,小張仿佛看見了一絲曙光,連呼吸都放輕了,這種極端粉絲很可怕,他們是真的敢殺人,小張在這一瞬間感到了強烈的后悔,為什么要為了賺這點錢把命搭上去???“……你……懺悔。你都……做過什么?”“我我我……也沒什么、啊!不要不要!我說我說!”小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防線完全崩潰,把自己從一開始試探的拿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到肆無忌憚地進(jìn)藍(lán)粒的浴室,前前后后的作案過程一股腦倒了出來。“嗚嗚嗚……我錯了真的,別殺我求求你,我辭職,我明天就辭職,以后不見你女神了好不好……”啪,燈光大亮。小張跌坐在地上,被光閃得緊閉眼睛,好一會兒才敢慢慢睜眼。眼前站著三個男人。他都認(rèn)識,藍(lán)粒的同組演員其星和顧灼灼,還有后者的一個朋友,經(jīng)常在他身邊。小張腦子嗡嗡作響。“怎么樣?好玩嗎?”顧灼灼拍拍其星的肩:“是不是比拍戲刺激?這種感覺很難得的,回去琢磨一下。不過你后面有點松勁了,沒有一開始狀態(tài)好?!?/br>其星:“……多來幾次我嗓子就報廢了?!彼贿呎f一邊把黑色的口罩摘下來,有點嫌棄地扔在一團(tuán)爛泥似的小張身上:“多碰他一下都惡心,藍(lán)粒怎么回事,放這種助理在身邊。”“你回公司幫她換一個吧?現(xiàn)在……”顧灼灼晃了晃手中的錄音筆。溫岳朝門外冷淡道:“帶走,問話?!?/br>門外進(jìn)來幾個黑衣人,把仍然暈頭轉(zhuǎn)向的小張從地上拖起來。小張到現(xiàn)在都還沒想明白,剛剛的藍(lán)粒極端粉呢?刀呢?又去哪兒了?這幾人怎么在這兒?其星說:“我會回去反映的,回頭有什么新八卦再微信告訴我吧。”“嗯?”顧灼灼意外:“你不聽聽他怎么說?”其星把外套拉鏈拉起來:“一會兒我就要走了,飛瓊市工作,今天謝謝你。”說著他回味了一下,笑起來:“演個反派確實挺有趣的,很釋放,下次有機會我還想試試?!?/br>之后做宣傳還能見到,他們也不多寒暄。顧灼灼和溫岳又和其星聊了幾句,把他送下樓,叮囑他注意身體,之后進(jìn)了一間空包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