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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去你們那兒,但我經(jīng)紀人辭職有點麻煩,可能要晚點,你們還收人嗎?”“你再唱一句就不收了?!?/br>苗航立馬坐正,做了個在嘴上拉拉鏈的動作。說起這個顧灼灼也頭疼,劇方問他要不要在活動現(xiàn)場放錄音,但太明顯了,不是糊弄人嗎。他唱歌不好的事又不是沒人知道,之前唱暗夜流星角色就暴露過無數(shù)次了,粉絲都拿這個當梗調(diào)侃。一下“唱”個經(jīng)過百萬調(diào)音師整過容的版本,傻子也知道是假唱。他之前和哈圖商量過,還是決定真唱。其實也沒有那么不堪入耳……顧灼灼自我安慰。練歌那幾天他洗澡時都唱,也沒見溫岳說不好聽嘛。他和苗航說著話,演小皇帝的小演員跑過來。小孩兒十四了,正是一天一個樣的時候,兩個月不見好像就長高了一點。他笑露出小虎牙,乖乖跟兩位前輩問好,一人送了一份家鄉(xiāng)特產(chǎn),稍微聊了兩句。顧灼灼笑著說:“謝皇上賞賜。”小演員抿嘴笑,又跑別人那兒去了。“看看,”顧灼灼打開袋子看了眼:“你連人家小孩兒都不如,還要談曉曉提醒你。曉曉你是媽嗎?”突然身后有人出聲:“他是我祖宗!嗨小顧老師?!?/br>顧灼灼轉(zhuǎn)頭,朝他打招呼。談曉曉,苗航經(jīng)紀人,面相很嫩,穿便裝像個大學(xué)生,穿正裝就像個正在求職的大學(xué)生。“小顧老師好久不見啊,苗航跟你說了嗎?”他俯身問。后臺嘈雜,換衣服的化妝的人走來走去,時不時有人進來cue流程,談曉曉也沒刻意壓低聲音。“說了,你要來一句話的事。”顧灼灼說:“苗航很優(yōu)秀,我們公司很歡迎你們這樣的人才。”其實等談曉曉辭職,就算不在鐘聲入職也沒關(guān)系,獨立經(jīng)紀人很多。尤其苗航跟他情侶關(guān)系,有什么事更好說。顧灼灼知道這個八卦,還是他之前在劇組里撞見他倆接吻,差點嚇死,悄默默退下了。當然他誰也沒說,就跟溫岳八卦了一下。不過談曉曉想來更好,跟公司聯(lián)系更緊密,也間接表忠心。顧灼灼哪里會不懂,會意地點點頭。一會兒有人提醒該上場了,眾人一齊動身,挨個穿過小門。顧灼灼忽然看見了吳婧璇。她之前一直在房間另一個角落,招呼也沒打一個,此刻面無表情地從他身邊走過,顯然連客氣都不想裝一下了。但顧灼灼注意到了她粉底都遮不住的黑眼圈,整個人比之前拍戲時憔悴了很多,像憑空老了好幾歲。在焦慮什么呢?電影院舞臺很寬,全體演職員組先是挨個自我介紹,完了嚴導(dǎo)開始講官話,先說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再說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得虧臺上人多,觀眾視線也分散,顧灼灼才敢走了會兒神。觀眾席坐滿了人。第三排最右邊坐著彭英杰和邱菱角。他倆今天沒有拍攝任務(wù),彭英杰又參與了拍攝,顧灼灼帶他們來看熱鬧。見顧灼灼往那兒看,彭英杰用力揮舞手臂。顧灼灼其實看不清人臉,看向別處,找不到溫岳,也不知道來沒來。但意外的,他并不十分在意,也不會因為溫岳不來輕易失望。也許是因為這段時間的相處,安全感漸漸回來了吧。等嚴導(dǎo)終于把話講完,臺上臺下都松了口氣。按流程,接下來是按小單位展開的提問環(huán)節(jié)。一般的劇組單獨讓男女主演互動就行了,這部劇人多,不得不分了組。因為阮眉沒來,顧灼灼和苗航一組,上來的時候觀眾席一陣掀翻屋頂?shù)募饨?,就差來點燈牌了。顧灼灼原本感覺不錯,這種規(guī)模的追捧他以前只能蹭其星的,現(xiàn)在自己也能擁有了……直到他聽到這些小姑娘在叫什么。“捉喵王道啊啊啊啊啊——”顧灼灼:“…………”差點一個踉蹌。敢情都是自己和苗航的cp粉。“哈哈哈,粉絲好熱情??!”主持人等他們站定,開玩笑說:“你們覺得誰的粉比較多?”“我吧?!鳖欁谱普f。苗航頓時怒道:“怎么可能?。磕銢]聽到嗎,她們喊的是我倆名字的組合!”“啊,這樣嗎?那過年的紅包……”“你粉多。”苗航一秒改口。下面笑成一團,還有粉絲高聲喊我磕到真的了。顧灼灼包容的笑了笑,又回答了一會兒媒體提問,兩人很快下去了。苗航和談曉曉收拾了一下,直接去了觀眾席等著看試映,顧灼灼回到后臺,插上耳機繼續(xù)聽歌背詞。他還有首歌要唱。想到這歌兒顧灼灼就心酸,他真的努力了,但沒辦法的事就是沒辦法。偏偏現(xiàn)在的采訪沒事兒就喜歡“唱首歌給粉絲好不好呀?”,他能說不好嗎?可能是上次的KTV視頻流傳的不夠廣,各路人馬才始終對他抱有幻想。顧灼灼決定一會兒好好唱,讓在場所有觀眾感受到他的實力,讓他們非要聽什么歌。耳機里是他自己的聲音。被百萬調(diào)音師親吻過的音頻,調(diào)兒都調(diào)準了,加上他的感情和音色,的確很好聽。顧灼灼聽了五六遍,確定自己不會忘詞,工作人員通知他該上去了。通道黑漆漆的,來往的人神色匆忙,掛著工作牌的男生領(lǐng)著他經(jīng)過副控制臺,迎面和吳婧璇擦肩而過。顧灼灼回頭兩秒,沒有多停,跟上工作人員,等他辨認好標簽后把話筒遞過來。一分鐘后,顧灼灼聽見叫他的聲音。他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表情上臺。電影院的燈光不如正式舞臺花樣多,此刻只是調(diào)暗,留了一道聚焦的淺藍光。背后的大屏幕上放著專為這首歌剪輯的視頻。前奏的古箏響起,溫柔繾綣。顧灼灼微微閉眼,數(shù)著節(jié)拍,唱出第一句。“…………”沒有聲音。他戴了一只耳返,兩邊卻都沒有聽到聲音。兩句過去,臺下意識到不對,開始出現(xiàn)雜亂的聲音。顧灼灼只愣了兩秒。臺下有人驚訝看他,有人仍看著屏幕,他當機立斷,做了個坐下的手勢,舉起話筒閉上眼,假裝深情演唱。觀眾:“……………………”信了你的邪,演得真像,要不是沒聲音我們就要信了!這時彭英杰和邱菱角已經(jīng)沖破工作人員的阻攔,進入了舞臺側(cè)面。主持人正在跟人說話,不知道還要不要上去換話筒,就見彭英杰一個跨欄沖到他面前,一把搶走話筒。“哎!”主持人想追:“總控還沒——”彭英杰啥也沒聽到,一心想給前輩遞話筒,單手撐舞臺,一個橫跳,姿勢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