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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然后有些猶豫道:“有幾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但你是個有主意的人,也不知我說了,你能否聽得進(jìn)去?!?/br> 葉長安的神色很誠懇,景若曦正色道:“忠言逆耳,良藥苦口。大人請說?!?/br> 葉長安道:“你知道我們在找一個人,因為這個人身份很復(fù)雜,她身上的事情更復(fù)雜,所以我不能對你說的太仔細(xì),我能說的就是,如果你想擺脫現(xiàn)在的局面,唯一能做的就是證明你不是她?!?/br> 景若曦苦笑:“我都不知道她是誰,如何證明我不是她?” “很簡單?!比~長安道:“只要能證明你是你自己,那自然就不是她?!?/br> 這話有些拗口,但景若曦瞬間就明白了。她之所以被當(dāng)成重點懷疑的對象,因為她是一個說不出自己過去的人。 葉長安道:“這世上沒有什么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個活生生的人更不可能。就算你真的失憶了,你也有父母,有家人,有家鄉(xiāng),沒有去處也有來處,只要你能找到證明自己身世的任何一點,那身上的嫌疑自然不攻而破?!?/br> 雖然景若曦很排斥這個話題,但葉長安這一番話是有道理的,她需要一個不在場的證據(jù)。 景若曦也曾經(jīng)參與過一些案件,有些嫌疑人死活也不承認(rèn)自己就是兇手,但是在被害者遇害的時間,又沒有不在場的證據(jù),甚至連編都不愿意編一個,只是咬死了不是我。也許他是有苦衷的,也許真的不是他,但是一句我不是,卻不能成為證據(jù),查案的人需要看到的是切切實實的人證或者物證,就像是現(xiàn)在。 景若曦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沒有證據(jù),不可能向任何人說出她是如何來的,從何處來的。關(guān)鍵是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要么覺得她在胡言亂語,要么覺得她被妖怪附了身。 葉長安用一種期待而鼓勵的目光看了景若曦半晌,終于景若曦緩緩站起了身:“天色不早了,大人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去休息了。” 說了半天,還是這句話,葉長安也有些不快,但是并不逼迫,只是淡淡點了點頭。 景若曦走出門去,到了門口突然腳步頓了頓,回頭道:“葉大人?!?/br> “說吧?!比~長安將剩下的茶水倒進(jìn)一旁的盆景。 景若曦道:“如果我什么證據(jù)都沒有,你會相信我么?” 葉長安倒茶的手頓了頓,顯然沒料到景若曦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會么?”景若曦追問道。 葉長安淡淡道:“你都不相信我,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話不是這么說?!本叭絷叵胂氲溃骸叭绻蚁嘈拍?,告訴你真相。告訴你其實我是從天上,砰的一聲掉下來的,你信么?” 葉長安臉色有點難看了,顯然覺得景若曦是在糊弄他。 “也就是說你不信。”景若曦又道:“當(dāng)然你不信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有人突然跑來告訴我,他是天上掉下來的,我也不信。” 葉長安壓了壓快要忍不住的怒火,快步走過去:“景若曦,你到底想說什么?” “沒什么。”景若曦聳了聳肩:“夜深了胡言亂語,大人晚安。” 說完,景若曦關(guān)上了房門,剛才還帶點嬉笑的表情瞬間便消失了,換上一種苦澀的冷漠。 她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總看著誰誰誰是天煞孤星,命中注定逮誰克誰,總是無父無母無親無故,大漠孤煙中,孑然一身沒入風(fēng)沙,無比凄涼。此時,卻真的明白了這種感覺,天大地大,只有自己一人,心中萬千事,無人可說。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門突然又開了,那太突然,讓她甚至都來不及將臉上的落寞表情收起,只是愕然的看著門口的葉長安。 葉長安大約也沒想到會看見景若曦?zé)o人時這樣的表情,也愣了一下。 景若曦抹了下臉,立刻就恢復(fù)了正常:“大人還有什么吩咐。” 一個故作堅強的姑娘罷了,葉長安心中軟了點,并沒有拆穿,只是道:“若曦,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相信你的胡言亂語,但有一點?!?/br> “大人請說?!?/br> “我相信你是個好人,無論身份是什么,你都是個好人?!比~長安緩緩道:“要不然,我不會將你帶在身邊,不會為你擋住刺客。抹去是比追查更簡單的方式,但我不希望你成為無辜的犧牲者?!?/br> 葉長安說完,關(guān)上門回了屋。景若曦也慢慢的走回了房間,房間里沒有點燈,她拿出夜明珠,夜明珠在黑暗中散著溫和的光芒,恍惚讓人覺得深夜也有光明。 第200章 能吃能睡 回到房間,景若曦這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天色蒙蒙亮才慢慢睡去。好在第二天無事,她一覺睡到中午,被隱約的笑聲吵醒。 景若曦慢慢的坐起來,腦子里還有點混亂,煩躁的側(cè)耳聽了聽,卻沒聽出這是誰的聲音。 這客棧里沒有其他客人,只有他們幾個和客棧工作人員,后廚的人是接觸不到的,她住的這兩天只看見幾個小廝和兩個丫頭。因為樓上大多是男人,又有點兇的感覺,所以丫頭并不常上來,送飯送水跑腿的多是跑堂小廝。 但是歡笑的聲音一聽便不是秦瑤的,景若曦皺了皺眉,莫非是又來什么人了?和展明耀相談甚歡,總不是他的意中人,她的追命閻王來了吧。 暖壺里有水,景若曦簡單洗漱了一下推門出去,便看見隔壁的房門開著,笑聲便是從里面?zhèn)鱽?。略探了下頭,原來是展明耀正和一個小丫頭說著什么,那丫頭景若曦倒是見過,正是客棧里端茶倒水的。 小姑娘說不上多好看,當(dāng)然也不難看,十七八的年紀(jì)正是鮮花怒放,穿著整齊,干干凈凈,自然便叫人歡喜。 只是展明耀這桃花也開得太歡了一些。來這里才幾日時間,就搭上了一個又一個,連客棧里的小丫頭也不放過,這也有些過了吧。 不過旁人的事情,當(dāng)然與自己無關(guān)。景若曦只是感慨搖了搖頭,忽然聽到一旁有人說話:“偷看什么呢?” 景若曦嚇了一跳,一回頭卻見燕名不知何時站在身后。 燕名這一嗓子,房間里的展明耀也聽見了,正在聽他說話的小丫頭看見門口有人,臉一紅連忙往后退了一步,垂手站到了一邊,低聲道:“公子要是沒有別的吩咐,我先下去了?!?/br> “去吧?!闭姑饕珨[了擺手。他雖然喜歡姑娘,但也是有高要求的。對山里的小丫頭沒有什么興趣,不過是閑得無聊,跟她聊上兩句打發(fā)時間。 小丫頭走了以后,展明耀這才調(diào)侃道:“景姑娘,你可算醒了。要是再不醒,我們都懷疑你是不是昏倒在里面了?!?/br> 在展明耀心里,景若曦雖然不是個打雜的,但是也不過是葉長安身邊的一個手下。姑娘家不會武功,不用晨起練功也就罷了,跟著主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