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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心的信任。 “怎么了?”葉長安自以為說了句甜言蜜語,卻見景若曦不是感動也不是嬌羞,卻是一臉的凝重呆滯,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我說錯什么了么?” “沒有,你沒有說錯,我明知道黑暗中可能什么都沒有,卻依然感覺到害怕,這是潛意識中的恐懼。而剛才我不怕,是因為感覺到了安全,你讓我覺得安全,潛意識告訴我,無論黑暗中有什么危險,你都會保護我不受到傷害?!?/br> 這是非常,非常,絕對的信任??稍趺磿羞@種信任呢,就憑葉長安幾句花言巧語,幾句連解釋都不能解釋清楚的承諾? 景若曦正在自己的震驚中,突然看見前面巷子里有個人影一閃,一聲站住,那聲音非常熟悉,像是花行風(fēng)的。 景若曦都聽出了花行風(fēng)的聲音,葉長安自然聽的更真切,不過因為她身邊沒人,所以不敢冒然離開,不過伸手在腰上摸了一下,袖子一甩,一個小東西飛射出去,正打在哪黑影身上,黑影一聲痛叫便向前撲去,花行風(fēng)隨即從墻頭落下來。 那人似乎不會武功的樣子,就算是葉長安沒出手,花行風(fēng)也一把能抓住。 又響起凌亂的腳步聲,幾個捕快從圍墻另一邊跑了過來,將那人按住。 葉長安這才帶著景若曦走了過去。 “大人?!被ㄐ酗L(fēng)一見忙走過來:“您怎么來了?” “沒什么,就是過來看看?!比~長安顧左右言他:“你這是在抓什么人?” “就是滕英衛(wèi)?!被ㄐ酗L(fēng)從地上拽起那人,是個平平無奇的男人:“我們一直在城里找他,剛才看見他鬼鬼祟祟的在死者的樓下出現(xiàn),上去一看果然就是。他見了我們就跑,一定是心里有鬼?!?/br> 捕快舉著火把,葉長安和景若曦都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叫滕英衛(wèi)的男人,三十來歲,黑黑瘦瘦,不說賊眉鼠眼,也只是非常一般的打扮,非常一般的長相。做小生意的,又沒什么錢,非常普通平常的一個人。 “花大哥,你確定這就是滕英衛(wèi)?”景若曦不由得道:“沒弄錯?” “沒弄錯?!比~長安道:“我讓賭坊的人畫了像,剛才他在死者樓下的時候,我也叫了他的名字,他沒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了一句?!?/br> “是么?”葉長安心里的疑惑和景若曦一樣:“你就是滕英衛(wèi)?” “是,小的就是滕英衛(wèi)?!彪⑿l(wèi)雖然不知道葉長安是什么人,但見這些衙門里的捕快和捕快的老大都聽他的,顯然是個大人。他剛才撲倒的時候大概蹭到了地面,臉上蹭破了點皮,又是血又是灰的,看起來十分狼狽。 葉長安單刀直入:“人是你殺的?” “不是,不是啊大人?!彪⑿l(wèi)撲通一下子跪了下來:“大人,小人冤枉,人不是我殺的?!?/br> “人既然不是你殺的,那你跑什么?” “小的害怕呀?!彪⑿l(wèi)哭喪著臉道:“紅月以前跟我好過,田弘闊一直看我不順眼,還叫人找過我的麻煩?,F(xiàn)在他死了,官府一定會懷疑我的?!?/br> 其實田弘闊還沒死,不過當(dāng)時人被抬走的時候景若曦就吩咐了,回家后院子門一關(guān),無論是清醒了還是沒清醒,死還是沒死,有變故都悄悄來告訴葉長安,不要透露出去。 “明知道會被懷疑,為什么還要去呢?”景若曦看著他那樣子怪可憐的,從懷里摸出手帕來:“拿著,擦擦臉上的血。站起來說話吧。” 在嫌疑犯還是嫌疑犯的時候,也不必那么兇狠。畢竟她的習(xí)慣是默認(rèn)無罪,尋找殺人的證據(jù)。而不是默認(rèn)有罪,尋找無辜的證據(jù),這是兩回事,疑點利益歸于被告。 滕英衛(wèi)有點害怕,但是景若曦遞手帕的手落在半空,他又不敢拒絕,顫顫巍巍的接過去在臉上按了按,又看了葉長安一眼,見他沒有出聲反對,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 “行了,那也別在這里站著了,去衙門說吧。”葉長安給景若曦面子,看了眼花行風(fēng):“把人帶走?!?/br> 第337章 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 捕快押著滕英衛(wèi)走在前面,葉長安和景若曦走在后面,葉長安看著他拿帕子按著血淋淋傷口的樣子有點不舒服,不由得道:“你認(rèn)識他?” “不認(rèn)識,我怎么會認(rèn)識他。”景若曦奇道:“為什么這么問?” “看你對他挺客氣的,還以為是認(rèn)識的?!比~長安倒是也不端著:“其實我覺得挺奇怪的,那紅月怎么也是個花魁,雖然說青樓女子不是什么光彩的出身,但花魁是其中佼佼者,多的是眼高于頂。入幕之賓都是些公子富商,不但要有錢還要有才情,可這滕英衛(wèi)長相中下,又窮又寒酸的,是怎么成為紅月相好的呢?” “這還不容易,想知道問他不就行了?!本叭絷氐溃骸半m然青樓女子做這一行是為了錢,可除了錢之外,她們肯定也會有其他的感情??炊嗔吮砻娴牡烂舶度?,說不定真的會更欣賞滕英衛(wèi)這種接地氣的普通人呢?!?/br> 畢竟青樓女子也都是普通人家的姑娘,為了生計不得不強顏歡笑罷了。 誰知道呢,葉長安搖了搖頭,他就算是會揣摩人心,也揣摩不出一個青樓女子的心。而且也確實不必過多揣摩,一審問自然就什么都知道了。 滕英衛(wèi)不像是個膽子大的人,往堂上一跪,整個人抖成一團,怎么看都叫人覺得根本不用上刑,最要吼一聲,他就什么都招了。 景若曦進了屋子就往一側(cè)走,打算坐在旁邊看葉長安審案,但是剛走兩步就被葉長安拽著轉(zhuǎn)了一圈,推到了正位上。 “別想偷懶?!比~長安將景若曦按著在椅子上坐下:“我給你發(fā)那么多薪水,難道我做事你看著么?來,審吧?!?/br> 說完,葉長安退了幾步,自己在一邊坐下,顯然只打算旁聽。 景若曦?zé)o奈,道:“既然是我審,那你就站起來吧?!?/br> “啊?”滕英衛(wèi)沒反應(yīng)過來,呆愣愣的看著景若曦。 “站起來說?!本叭絷乜戳丝匆慌粤⒅难靡郏骸靶「?,麻煩給他搬個椅子?!?/br> “椅子?”衙役愣了下:“給他?” “對?!本叭絷氐溃骸敖o他。”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景若曦沒有給人下跪的習(xí)慣,也就沒有看人在自己面前下跪的習(xí)慣,葉長安心里明白,點了點頭。 衙役這才給滕英衛(wèi)辦了個椅子,滕英衛(wèi)膽顫心驚的坐下了,屁股挨著一點點的椅子邊,顯然是不敢坐,又不敢不坐。 景若曦沒想那么多,見滕英衛(wèi)坐下了,便道:“你就是滕英衛(wèi)?” 滕英衛(wèi)點了點:“我就是?!?/br> “認(rèn)識紅月?” 滕英衛(wèi)又點了點頭。 “什么關(guān)系?” “我,我和紅月是老鄉(xiāng)。”滕英衛(wèi)道:“她還在清客舍的時候,我們意外認(rèn)識的,聊了幾句后發(fā)現(xiàn)大家是一個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