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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xiele一通情緒,而后擦干了眼淚,向鄭姒為自己的失態(tài)表示抱歉。 她覺得在外人面前這幅樣子是不妥當(dāng)?shù)摹?/br> 鄭姒自然完全不介意,她看向一邊被五花大綁的鄭明義,猶豫該怎么處理。 容氏性子柔弱,她嘆息道:“女郎此番為我們將他得罪狠了,若放虎歸山,日后他定會找你的麻煩。” “他是翡州城的地頭蛇,又與知府有姻親,若心頭真恨上了你,下定決心要對付你,你如何抵擋得???” 鄭姒心里也在隱隱擔(dān)憂這一點(diǎn),不過在容氏面前卻絲毫沒有顯露,“日后我小心謹(jǐn)慎一些便是了,青天白日之下,他行事總要有些顧忌?!?/br> 容氏心道,果真還是個孩子呢,心思單純的很,她們的頭頂皆被人手罩著,哪里有什么青天白日呢? 不過她并不希望她過早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并沒有反駁,只將這個話題輕輕揭過,又說:“女郎此番出手相助,對我們母女二人恩重如山?!?/br> “我和姝兒定會將這份恩情銘記于心,日后女郎若有什么需要,盡管開口便是?!?/br> 鄭姒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了,將目光投向還沒有清醒過來的鄭明義,猶豫道:“該如何處置他才好?” 一直沉默著的鄭姝冷不丁的開口了,“不如直接把他扔進(jìn)山里喂狼算了?!?/br> 此言一出,四下一靜,眾人皆目露震驚的望向她。 鄭姝神色疏冷,在一眾人的目光下眉目微絲不動,顯然并不是在開玩笑。 她冷漠又理智的道:“如若不然,他早晚要反過來狠狠地撕咬我們?!?/br> “既然知道放他離開會有那么一日?!彼薨档哪抗庥挠牡亩⒆×撕翢o知覺的鄭明義,“那不如我們率先當(dāng)這個惡人?!?/br> 氣氛漸漸變得幽冷沉凝起來。 第20章 九順率先打破沉默,上前一步笑瞇瞇的開口道:“這個忙我們也算幫到了,如今你們危機(jī)已解,如何處置他,便與我們無關(guān)了?!?/br> 說罷,他又對鄭姒道:“小姐,天色已晚,該回去了?!?/br> 鄭姒有些猶豫,低低的道了一聲,“九叔……” 九順的笑意淡了些,“小姐,老爺將我留在你身邊,不是讓我看著你胡鬧的。今日小姐受了不小的驚嚇,還平白折進(jìn)去不少銀子,此事,就到此為止吧?!?/br> 確實(shí),今日危機(jī)關(guān)頭,可以說是袖珞撒錢將她們救下的。 九順聽了此事之后,皮笑rou不笑的按照約定,給了那八個莊稼漢一人十兩銀子,這一下子就損了八十兩,幾乎比鄭姒買的那輛馬車還要貴了。 容氏這才想起來這么一茬,不禁面露慚愧,道:“如今世道不好,我們手里雖有幾家布行,生意卻很慘淡,沒攢下什么銀錢,一時間也拿不出這么多銀子?!?/br> “不過這布行一直遭人惦記,我們早有出手的打算,等鋪?zhàn)淤u出去得了銀錢,定會將女郎今日的損失補(bǔ)上?!?/br> 鄭姒想要說些什么,九順卻咳嗽一聲打斷了,低聲道:“小姐,老爺走時留下五百兩銀錢,供小姐一年開銷,這不是個小數(shù)目?!?/br> “可如今才過了不到兩月,便只剩下了不到兩百兩。像這樣一天撒一百兩出去,小姐還能過幾天?” 鄭姒在這里從沒缺過錢花,對銀錢沒什么概念,總覺得是用之不盡取之不竭的,如今突然被九順點(diǎn)破她的窘境,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若真是這樣的境況,她確實(shí)得先顧著自己,管不了旁人了。 不過她到底不愿容氏因?yàn)樗u掉亡夫留下的鋪?zhàn)樱烈髁似?,她萌生出一個念頭,開口問道:“夫人打算多少錢賣掉鋪?zhàn)???/br> “安穩(wěn)的時候應(yīng)該能賣二百余兩,不過如今又是瘟疫,又是匪患,生意不好做,一百五十兩已是高價了?!?/br> 鄭姒思索了片刻,試探道:“不如夫人直接將一家鋪?zhàn)拥纸o我如何?” 經(jīng)九順一點(diǎn),發(fā)現(xiàn)自己快沒錢了之后,她忍不住有了點(diǎn)危機(jī)意識,覺得像這樣坐山吃空不行,她得有個來錢的路子。 她越想越覺得可行,見容氏面色猶豫,忽然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妥,于是又補(bǔ)充道:“我不是要挾恩圖報,拿那八十兩強(qiáng)要你們的鋪?zhàn)樱畛鰜淼你y錢,我自然會……” 還沒說完,九順忽然咳嗽了一聲。 鄭姒一默,意識到他在提醒自己,他們手頭也不寬綽。 “呃……”她沉吟了片刻,忽而想到一件事,眼眸一亮,莞爾笑道,“不如這樣,差出來的那部分,拿你們這棟小樓的契書和周圍五畝田的田骨來抵?!?/br> 這是前些日子祖母強(qiáng)給她的,鄭姒的星河苑在西城門外,離此處距離很遠(yuǎn),平時見不著,也沒想起來過,方才心中靈光一閃,忽然記起來,頓時覺得這樣可行。 這小樓便不用說了,這是容氏他們?nèi)缃褡〉姆孔?,?dāng)然要將契書握在自己手里才放心。 至于那五畝田骨,恰好也就在附近,現(xiàn)在可以年年收些租子,等過段時間租期到了收回田皮,也可以雇些佃戶種自己想要的作物。 這兩樣?xùn)|西加起來,應(yīng)該是能抵過差價的,而且比銀錢對她們更有用。 容氏聽了,嘆了口氣解釋道她不是因差價猶豫,而是如今這布行不好賺錢,她一個沒什么經(jīng)驗(yàn)的女郎想做好不容易。 而且鄭明義一直盯著這幾家鋪?zhàn)樱羰撬俚昧诉@鋪?zhàn)?,只怕會在這件事里越攪越深。 鄭姒心中卻不以為然。誠然現(xiàn)在的生意不好做,她也確實(shí)沒有十足的信心,但是凡事不試一試便放棄,那時無論如何也不能成事的。 至于鄭明義,她今日已經(jīng)將他得罪狠了,倒也不怕他再記上一筆。 她心意已決,容氏見勸不動,終于點(diǎn)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解決了這件事,他們又繞回鄭明義的處置問題上來,最后還是鄭姒想了個法子,讓尚在的兩個漢子把人帶去了那條小河邊,扔在那一群尸體中間,做出一副遭遇流匪殊死搏斗之后大難不死的樣子。 做完這些,夜已經(jīng)很深了,容氏留她們住下,鄭姒婉拒了。 這夜天上有大片大片的烏云,皎月在灰絮中穿行,偶爾泄出一點(diǎn)月光。 車前掛了兩盞燈,馬車在寂靜的夜中沉默著前行。 那兩個雇來的漢子的家皆在城內(nèi),如今城門已關(guān),他們回不去。 他們二人糙慣了,不覺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想找個干草堆湊合一晚,不過鄭姒與他們交談了之后,提出雇他們當(dāng)護(hù)院的事情。 他們已經(jīng)沒了家人,原本的那點(diǎn)田也被歹人霸占去了,這才會當(dāng)打手賺點(diǎn)錢糊口,如今鄭姒給他們一個正經(jīng)的差事,他們自然求之不得。 于是他們二人便一路跟在鄭姒馬車后面,要隨她回星河苑去。 鄭姒掀開簾子向后看了看,瞧見他們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