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

布魯斯看了眼小巷外邊，韋恩夫婦帶著小布魯斯剛剛走出影院。

托尼做的那一場夢過了很久，對于現(xiàn)實(shí)中的時間來說，卻只是短短的一瞬間。

“走吧?！辈剪斔箘e過頭，抓住托尼的手。

在離他們不遠(yuǎn)處，康斯坦丁默默的抽煙。

“不多看兩眼嗎？”托尼說。

布魯斯仰起頭：“看著他們死嗎？不，我已經(jīng)看了很多次了?！?/br>
心靈寶石會把他所希望的一切擺在他的眼前，就如同那塊石頭當(dāng)初誘惑阿歷克斯一樣，誘惑布魯斯韋恩。

布魯斯總會明白，所謂幻境始終都只是幻境。

他改變不了一定會發(fā)生的事情，也不能去改變。

蝴蝶效應(yīng)所會造成的結(jié)果是全世界人類都要承擔(dān)的，布魯斯不覺得自己有資格那么去做。

說完他就對著康斯坦丁點(diǎn)點(diǎn)頭。

隨后，三個人一起離開了犯罪小巷。

布魯斯給自己準(zhǔn)備的房子看上去無比熟悉，是三十年后托尼在哥譚的居住地。

托尼瞇起眼。

“該回去了。”布魯斯說道，“回去之前我有一個問題問你?！?/br>
“說，趁我現(xiàn)在腦子還清楚?！蓖心嵴f。

“為什么和狂笑之蝠合作？”

托尼垂下眼，布魯斯會問這個問題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為什么會選擇和狂笑之蝠合作？

一個原因是因?yàn)樗_實(shí)有點(diǎn)瘋了，另一個原因卻是因?yàn)樗麧撘庾R里還是把狂笑之蝠當(dāng)做是蝙蝠俠。

“狂笑之蝠說他能夠幫我解決薩諾斯?！蓖心嵴f。

“你相信他？”康斯坦丁忍不住問道。

“不信?！蓖心釘蒯斀罔F的說，“但是要對付一個蝙蝠俠會很麻煩，尤其是那個蝙蝠俠還兼職小丑，所以我寧可先用合作穩(wěn)住那個人?！?/br>
他信任狂笑之蝠？怎么可能，他都不完全信任蝙蝠俠。

但是要對付一個狂笑之蝠確實(shí)很麻煩，要么不出手，要么就要一次性解決那個□□煩。

誰有自信能夠一次解決一個蝙蝠俠？

在托尼想好該怎么做之前，他選擇不動那個瘋子。

他相信狂笑之蝠也知道這一點(diǎn)，因?yàn)槟莻€瘋子也在籌劃該如何對

付他。

狂笑之蝠看著他的時候眼睛里有殺意，那種掩飾不了的殺意，他提起他世界的托尼的時候眼睛里也有殺意。

他想殺托尼，托尼也想殺他。

所以他們兩個人樂得一邊虛與委蛇，一邊暗地里謀劃怎么解決對方。

相信狂笑之蝠會幫他解決薩諾斯？誰會相信一個小丑。

布魯斯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因?yàn)樗仓揽裥χ鹁烤故鞘裁礃拥摹?/br>
“說起來，我記得你在暗區(qū)里對我說，超人去對付狂笑之蝠，所以結(jié)果如何？”

托尼一問完，布魯斯的臉就沉了下去。

顯然結(jié)果不太好。

旁邊康斯坦丁笑了下：“至少沒死?！?/br>
誰沒死呢？超人沒死還是狂笑之蝠沒死？

一個世界上最強(qiáng)的英雄對付一個原本只是普通人的瘋子，居然要用上“至少沒有死”這種話？

這種樣的事情幾乎都讓托尼覺得好笑了。

好吧，那個瘋子現(xiàn)在還拿著一個作弊一樣的靈魂寶石。

“他知道克拉克會去，一早就布下了陷阱，氪石。”看到托尼略帶諷刺的笑容，布魯斯解釋道。

“死亡陷阱，不意外，世界最好的偵探?！蓖心釂柕?，“那你呢，另一個世界最好的偵探，你又是怎么應(yīng)對的？”

“我讓克拉克退出去了。”布魯斯說。

回憶起狂笑之蝠那張恐怖的笑臉，布魯斯就忍不住皺眉。

他叫走克拉克的時候，那個瘋子悠哉悠哉的對著他微笑，好像完全不把超人放在眼里。

他知道超人不會踏進(jìn)陷阱，也知道布魯斯韋恩看透了他。

狂笑之蝠與蝙蝠俠智力相當(dāng)，思維模式相似，但是瘋狂程度完全不同。

狂笑之蝠知道布魯斯會讓超人去，所以瘋子明目張膽的布下氪石陷阱。

布魯斯也知道他會布下陷阱，所以他讓克拉克止步于狂笑之蝠身邊。

超人與狂笑之蝠形成了對峙，布魯斯想讓克拉克拖住狂笑之蝠，狂笑之蝠也想看看托尼和布魯斯之間到底會有什么樣的結(jié)果，他們默契的舉動是為讓布魯斯和托尼之間有時間決出一個答案。

究竟是超人牽制了狂笑之蝠，還是狂笑之蝠牽制了超人呢？這兩者他們誰也說不清楚。

托尼笑了：“你們倆個真不愧是彼此的對立面，要我說，你們才真該是天生一對?！?/br>
一樣的聰明，一樣的掌控全局。

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呢？

“該回去了?！辈剪斔拐f道。

托尼冷笑一聲，響應(yīng)了布魯斯的話。

但是這個時候康斯坦丁卻說道：“你們確定我們還能夠回去？”

托尼準(zhǔn)備開啟手甲的動作一滯，皺起眉：“什么意思？”

“沒發(fā)現(xiàn)嗎？”康斯坦丁說，“作為玩弄時間的代價，我們被時間拒絕了。”

*

紐約。

彼得來到了史塔克大宅。

老實(shí)說，從來到這個世界起，彼得只來過史塔克大宅一次。

托尼很早就把大宅封了起來，包括里面的那個名字叫做B的AI。

他們長期呆在哥譚，幾乎沒有來紐約幾次。

如果不是這一次托尼忽然當(dāng)眾宣布自己的身份，然后那個神秘的B忽然聯(lián)系了他的話，他估計也不會來史塔克大宅。

他不知道哥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史塔克先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能夠確認(rèn)的是，情況一定很糟糕，要不然史塔克先生不會看上去那么奇怪。

夜翼和超人應(yīng)該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誰都不愿意和他說。

他們只說

沒事，然后讓他安心學(xué)習(xí)。

但是他怎么可能會安心？他從一片戰(zhàn)火中來到這里，誰也不會比他更清楚，戰(zhàn)爭已經(jīng)開始了，這個世界再也大人和孩子的分別，只有戰(zhàn)友和敵人。

如果他們不愿意告訴他，那他就自己去找。

于是他決定來史塔克大宅，尋找真相。

他本來做好了被拒絕的準(zhǔn)備，誰知道他一到大宅外邊，大門就自動為他打開。

【帕克先生?！?/br>
藍(lán)色的投影出現(xiàn)在了彼得身邊，老實(shí)說，就算聽夜翼他們說起托尼有一個和布魯斯韋恩形態(tài)相似的AI管家，彼得第一眼看見B也忍不住產(chǎn)生了詫異。

這真是……太像了。

除了內(nèi)有臉以外，無論是身高還是體型，這幾乎都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布魯斯韋恩。

彼得眨巴眨巴眼睛，半天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好？”

就算知道這不是一個真的蝙蝠俠，彼得還是忍不住心生畏懼。

【你好?！緽回答道，【我知道你會來，已經(jīng)等了好久了?！?/br>
他說著把彼得往大宅內(nèi)引：【酒，咖啡，茶，牛奶？哦，你這個年齡還是喝牛奶比較好?！?/br>
史塔克大宅遍布的機(jī)械手臂很快就服務(wù)到位的把牛奶端了過來，讓彼得連一句‘我不是孩子了，不喝牛奶’都來不及說出口，就已經(jīng)暈暈乎乎的被灌了一杯牛奶。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