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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對方不耐煩了,大聲喊:“進(jìn)來啊,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快點,被人發(fā)現(xiàn)就糟了!”難道這樣不會被發(fā)現(xiàn)么……不過池爾倒也不怕,對方顯然和他一樣是人,或者干脆也是玩家。輕輕把門拉開一些,竄進(jìn)去的同時關(guān)好。店里光線很暗,可有窗戶,看人是沒有問題的。池爾和里頭的人對上了臉。對方站在收銀臺后方:“你以為我是鬼?”“……”池爾無語,同時也松了口氣,是之前拯救他的臉免于變成餅的玩家,“你在這里找東西?”“和你一樣?!睂Ψ街鲃由焓?,“紅本色。”“洪福齊天?!?/br>紅本色嘴角抽動的幅度有點大:“好名字?!?/br>池爾無所謂的側(cè)過身打量里面,有不少展示架和柜子,應(yīng)該是之前用來擺放各類玩具,一目了然的空間,沒幾處好藏人的地方,不是捉迷藏的好地方。小孩子始終找不到小哥哥,是因為rou眼根本看不到吧?小孩還說,如果以后mama顧著玩手機(jī),可以再來找他。總覺得在暗示什么,池爾把小哥哥和晨晨關(guān)聯(lián)起來,從某些情理上分析,是能說得通的。紅本色在另一邊站著:“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池爾也沒隱瞞,簡單解釋了一下,但沒把晨晨的相關(guān)信息告訴對方。紅本色倒是挺驚訝:“你真的告訴我啊?我以為你會隨便找個借口?!?/br>先前找孩子的動靜很大,家人和鄰居到處問,母親到處哭,許多人目睹,這個人很可能也是現(xiàn)場,有所靈感才來,池爾不覺得有隱瞞的必要。紅本色點頭:“行,你告訴了我一條線索,作為交換,我也給你一條吧?!?/br>25、我討厭玩游戲池爾精神一振。“往東走有個零食店,據(jù)說老板娘脾氣很好,跟誰都笑瞇瞇,可有一種情況除外?!?/br>紅本色壓低聲音:“如果被她發(fā)現(xiàn)有誰過馬路什么的玩手機(jī),就會變得非常暴躁,又大又罵,據(jù)說差點掐死過人?!?/br>這話有些驚悚,可池爾聽著如此耳熟。紅本色伸手去抓門把手:“時間不多了,我得趕緊去找找別的線索,你也抓緊吧?!?/br>“多謝。”對方給的這個信息對池爾來說無疑是個大突破,池爾決定當(dāng)即趕到那家零食店看看情況。推門剛跨出一只腳,一個聲音帶著怒氣傳入耳朵:“你是什么人?”池爾抬頭,是個中年男人。要命的是他右手搭在門鎖上,再細(xì)看,拇指食指中間捏著一把鑰匙,顯然打算開門進(jìn)入,冷不丁有個人從里面出來,也嚇了一跳。池爾忙擺手:“對不起對不起,太陽太大了好熱,我看這里可以進(jìn)去,就進(jìn)來躲躲太陽?!?/br>中年人的視線從他腦袋沉到腳底,似乎在審視他。池爾忙調(diào)度出一個最真誠的笑容:“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你的,不好意思。”店里東西搬的差不多了,剩一些有瑕疵的布娃娃,不是值錢貨,拖出去也賣不了錢,中年人最后沒說什么,只讓他快點走,沒多追究。池爾擦了把汗,這次運(yùn)氣不怎么好。零食店離得不遠(yuǎn),池爾過去時特意在外站了會,坐在柜臺后面的的確是女性,五十多歲的樣子,瘦的皮包骨,雙眼凹進(jìn)去很深,面色不怎么好。不過如紅本色所說,待人很好,結(jié)賬拿貨總是微笑著,給人感覺很和氣。池爾看著,實在難以想象這樣一個瘦弱、溫和的女人會忽然發(fā)狂。一個頭發(fā)花白的男士提著東西進(jìn)門,放在柜臺上:“吃飯了。”老板娘抬起頭,把保溫桶提到里面:“謝謝叔叔,坐會再走吧,外面熱。”池爾嘴巴微張著愕然狀,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送飯的男士分明瞧著和老板娘年歲相近,他猜測是丈夫之類的,結(jié)果,她喊對方叔叔。是男士顯年輕還是老板娘顯老,這點很出乎池爾意料。他想著怎么能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搞清楚,總不能直接進(jìn)去問,詢問別人的年齡是不小的忌諱,何況陌生人。或者假裝成顧客進(jìn)去買東西,跟老板娘聊幾句看能不能得知什么……“啊啊啊啊啊??!”凄厲的慘叫突如其來,卻像一枚利箭,瞬間刺破空氣,直朝某個方向而去。池爾循聲望去,瘦弱的仿佛被風(fēng)一吹就能倒的老板娘恰好沖到門口,距離拉近,池爾看清了對方的神情。憤怒、怨恨,深凹進(jìn)去的雙眼瞪得快有半張臉大,直勾勾的盯著某處,那眼神仿佛要吃人。她飛快掠過身前,一個停頓都沒打,身后,回神后作出反應(yīng)的店員和叔叔快步跟了過去,個個神情凝重,店鋪內(nèi)原有的輕松和諧消失殆盡。老板娘風(fēng)一般刮到不遠(yuǎn)處的信號燈前,拽過一個正在等紅燈過去的路人領(lǐng)子,不看任何人包括被拽的,反身就朝店里拖。路人是男的,個子不算矮,可事發(fā)太過突然,根本來不及做反應(yīng),被對方拉扯的整個人踉蹌后退,下意識的想要掙脫,還喊:“搞什么?松手啊!”身高體型都占有絕對優(yōu)勢,撲騰了好幾下竟然沒能甩開女人的桎梏。女人神色恢復(fù)了平靜,一手連拖帶拽的將男人朝外店內(nèi)拉;男人則邊罵人邊掙扎,就是掙扎不了,就更大聲的罵,場景十分詭異。池爾盯著女人看,從把人往店里拖拉開始,她沒回過頭,男人罵也好掙扎也好,后面試圖動手也好,她全程無反應(yīng),只顧著拖拽。她這么瘦,男的比她高、比她壯,體型相差不小,她做起來卻毫不費力,眼神虛無著失去焦點,嘴巴快速開合自言自語,仿佛對她來說唯一重要的事就是把手里的人拖走。手下腳下嘴巴都不停,沒多會就把男人拖到了店門口。店員和她叔叔全程跟在身后,滿臉焦急,頭臉外露部位全是細(xì)密的汗珠,一層又一層,可他們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有人試圖上前阻止還被攔住,表示最好不要過去,會刺激老板娘,引發(fā)無法挽回的后果,牽連更多人。不長的一段路,被拖的男人累夠嗆,他幾乎是后退著被拖了一路,使不上力氣踉踉蹌蹌,累,還丟臉。可新一輪的折磨到來了。老板娘用力一摜,男人雙腳相絆摔倒在地,疼的齜牙,來不及反應(yīng),老板娘再次拽過了他的領(lǐng)子,這次是蹲在地上,一手拽領(lǐng)子一手掐人脖子,嘴里則罵著:“讓你玩手機(jī),讓你玩手機(jī)!”又是手機(jī)。池爾皺眉,她手下的男人頭頂數(shù)值200,和他一樣的玩家身份,是無法在游戲中使用手機(jī)的。“讓你玩手機(jī),讓你玩手機(jī)!”罵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