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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熟路地找到樓梯上樓。林桐雙腿張得很開,他邊哭邊被哥哥侵略著,林雒的動作很用力,每一次都深深撞進林桐的生殖腔,停留幾秒,然后退出來,再用力撞進去。“嗚嗚......啊........好疼好疼.......”林桐其實不僅僅是疼,那股酸麻從他和林雒緊緊連接的地方一直上涌到頭頂,自己渾身都被冰冷的雪松味縈繞,他幾乎要溺死在哥哥身下,可是他還是哭喊著想讓林雒輕一點,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毫無結(jié)締地把自己所有的情緒展露在林雒面前,他想要撒嬌、想要林雒疼他,想要吻、也想要愛。林雒果然放輕了動作,他輕柔地吻了下林桐的嘴唇,手在林桐后腰上安撫著,林桐現(xiàn)在渾身都泛著粉紅,養(yǎng)得細(xì)皮嫩rou,每一寸皮膚都像絲綢一樣柔軟順滑,這是林雒喜歡的,他將頭抵到林桐的肩窩處,去聞那股溫暖熱切的陽光味道,無法自控地咬住林桐的腺體,身下的弟弟渾身一震,林雒卻按住他,甚至再次進入他,林桐微微顫抖,林雒將自己的信息素一點一點注入林桐的腺體。這是Alpha的天性,林雒的理論知識非常扎實,想要標(biāo)記、想要擁有。林桐無力茫然地看著林雒那雙沒多少情緒卻幽黑更甚的眼睛,想要尋求一個答案,林雒也看著他,伸出一只手捏住林桐的下巴,低下頭和他深吻。“只是臨時標(biāo)記,會讓你舒服一點。”吻畢,林雒解釋的聲音微微沙啞,但依然低沉。林雒抱著林桐去洗澡,浴室里燈光曖昧,躺在浴缸里林桐身上痕跡矚目,剛剛在房間里燈光沒有這么亮,林雒沒有注意到,他撇開目光繼續(xù)放水,林桐一只手搭在浴缸邊,雙腿不太能并攏,腿間泛著紅,腿根處還有林雒剛剛過于用力撞擊導(dǎo)致的青。“我沒有射進去。”林雒拿了毛巾給疲憊不堪的弟弟擦拭身體,林桐眨了眨眼,聲音啞澀:“我買了避孕藥的?!?/br>林雒的手頓了頓,然后眉頭微蹙:“什么時候買的?”“剛來就買了?!绷滞┑穆曇粜∝埶频摹?/br>“吃過嗎?”林雒又問,他把林桐從水里撈出來,弟弟和他面對面抱著,林雒草草又擦了兩下就把人往臥室里抱。“沒有......我沒和別人......”林桐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一直到回答完才明白林雒問他的意思,原來林雒是在打探他來歐陸之后有沒有和別人做過愛。林雒把林桐放到床上,林桐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你不經(jīng)常來的,我也有需求,為什么我不可以和別人?”林雒一半的表情隱在黑暗里,頓了會兒才說:“李孝鎧有兒子了?!?/br>兩人沉默地對視了好久,林桐才明白林雒是什么意思,因為剛?cè)雽W(xué)的時候林桐知道了自己和李家長子李孝鎧在一個班,目的性十分強烈地發(fā)短信問林雒:“我可以追李孝鎧嗎?他和我們家是門當(dāng)戶對的吧,如果我和他結(jié)婚,一定是很強的聯(lián)姻了,對嗎哥哥?”一小時后林雒發(fā)過來一個干巴巴的“嗯”字。所以這時候林雒以為林桐在學(xué)?;蛟S和李孝鎧會有什么發(fā)展,才告訴他這件事。林桐垂了垂眼:“有兒子也沒關(guān)系,只是他現(xiàn)在還沒來上學(xué),開學(xué)都一個月了。”“不行?!绷嘱眠@次回答得很快:“他的長子以后會掌握大部分權(quán)利和......”“那怎么樣才可以?!”林桐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嗓子撕裂著沖林雒吼,順手拿了個枕頭朝林雒砸。枕頭軟綿綿地砸在林雒身上,然后掉到地毯上,林桐的臉、眼睛都紅著:“為什么我做什么都不行?!”林雒顯然沒有被林桐突然的爆發(fā)影響,他彎下腰把枕頭撿了起來,拍了兩下放到床上,然后輕輕安撫因為生氣導(dǎo)致呼吸幅度過大的林桐。“李孝鎧不行,可以是別人,你們學(xué)校......如果駱平川不是一個Beta,他會是一個很好的結(jié)婚對象?!?/br>“所以目前還是沒有人對嗎?我不可以跟你不允許的對象談戀愛和結(jié)婚,只有你,只有你可以跟我睡覺、只有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對嗎?”林桐說得有點想笑:“我不想聽你的話了,我不要跟你當(dāng)炮友,哥哥,我們停止吧,你不要管我了,我也不會再糾纏你、不會故意找機會靠近你,我不會再這樣了?!?/br>林桐的眼睛里透著絕望和冷,他盯著林雒,堅定又偏執(zhí),林雒卻上了床,把弟弟抱住,摟進自己懷里,林桐想要反抗,但力氣根本不夠,只能被林雒抱著,林桐聞到一股淡淡的冰冷的氣息,他突然感覺到危險,聲音嘶啞地喊著:“我不要再做了!我不要做!”林桐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上哭腔,林雒的手卻已經(jīng)撫上他的尾椎,順著皮膚一直撫摸到不著寸縷的地帶,林雒不顧林桐的拒絕,他再次將弟弟壓在身下,弟弟的身體、他的美妙和每一寸柔軟濕滑的觸感,都應(yīng)該是屬于他的,屬于他林雒,沒有任何人可以從他這里搶走。所以在聽到弟弟說“停止”兩個字的時候,林雒沒有生氣,只是想用行動告訴桐桐,他不想停止。第8章兩個人沒有就這個問題得到一個有效的解決方法,但這次林桐小小的反抗還是有些改變的,改變就是林雒到歐陸的出差變多了,換一種說法就是,林雒對林桐的社交圈變得了如指掌。“駱平川十二月會去參加ABO平權(quán)大會?!绷嘱寐曇舻统恋?,林桐抬頭看了眼哥哥,探出身體去夠床頭柜上的雪茄,林雒扣著林桐的腰:“當(dāng)心。“林桐半個身體裸露在外,他拿了未點燃的雪茄,叼在嘴里,又重新躺回林雒懷里,含糊道:“關(guān)我什么事?”林雒把雪茄從林桐嘴里拿出來,用打孔器把茄帽剪了,然后叼進自己嘴里,拿了火機在另一頭慢慢點火。等雪茄被點燃,林雒才把雪茄重新塞進林桐嘴里:“吸?!?/br>林桐張開嘴含住,閉上眼吸了一口,林雒又把雪茄從他嘴里抽出來。“他不是跟你玩得很好?”林雒淡淡道,聽著隨意,目光卻放到林桐臉上,林桐和哥哥對視:“所以呢?”林雒移開目光,抽了一口雪茄,然后把還散著煙的雪茄放了回去,翻身將弟弟壓在身下:“以為你會知道,看來你們關(guān)系也沒那么好?!?/br>林桐差點要翻白眼,只是在前一秒就被林雒吻住,雙手不自主摟住哥哥寬闊的脊背,桔梗花的味道越來越濃。12月的時候繼承人學(xué)校已經(jīng)放寒假了,臨近年底林雒變忙,林桐獨自回了家,卻聽聞家里這兩天有客人。“客人?誰?。俊?/br>林桐坐在自己床上,看母親和傭人交代著什么,這時母親回過頭來,一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