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足你這點小小的愿望?”辜雪存被他發(fā)現,莫名的就是不愿承認,眼神躲閃道:“我……我什么時候想了,你少鬼扯。”路決凌雙腿修長,跨到辜雪存面前也不過只是幾步的事,玄衣男人捻起辜雪存下巴,聲音低沉道:“為何不愿承認?還是說,你不止想和我住在一個屋子……而是想做別的?”不知為何這次再與路決凌和好后,他游戲花叢的那些個豐富經驗和波瀾不驚的做派都像是丟進了狗肚子里,動不動就忍不住臉上發(fā)燒一樣的guntang泛紅:“我……我可什么也沒說!”路決凌將他攬進懷里,高大的男人彎腰將頭深深埋進少年肩窩,仿佛溺水的人一樣深深吸了一口氣,在他耳邊幽幽道:“阿雪哥哥,你不想我嗎?我們都和好了,你為何還這樣嘴硬?!?/br>辜雪存一怔,伸手環(huán)住他后背,呆呆道:“……我自然也想你的?!?/br>路決凌在他而耳畔沉默了片刻,突然低聲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想。”辜雪存茫然:“什么?”路決凌沒有回答。辜雪存感覺后腰被那人的手捏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面色一變毛骨悚然道:“路決凌……你……你干嘛!”第44章舊情路決凌幽幽道:“你說呢?”辜雪存伸手一把按住路決凌的手,低聲急急道:“你瘋了?你師兄和沈玉臣還在隔壁呢!”路決凌重新站直身子,垂眸靜靜看著他,道:“你若是擔心這個,大可不必?!?/br>他五指輕輕掐訣,辜雪存一見就知道那是個隔音禁制,他豈會不知道一旦這個禁制下來以后路決凌和他之間會發(fā)生什么,當即嚇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連忙道:“誒!等等!”路決凌掐訣的手停在一半,低頭看著他緩緩道:“你究竟是擔心我?guī)熜衷诟舯?,還是怕了?辜少宮主?”辜雪存結巴道:“這個,我其實是覺得,堂堂天決真人,白日宣那啥不太好?!?/br>路決凌靜靜沉聲道:“你是我道侶,此事天經地義,有何不對?!?/br>辜雪存突然想起他大典上的說辭,一下像是捉住了救命稻草,忙道:“你也說了!口說無憑,未行大典,公知天下,不算禮成!”路決凌聞言垂著眸子沉默了片刻,半晌,才淡淡道:“不錯。”辜雪存見他竟然真的放開了掐著自己后腰的大手,這才心中一松,暗道還好路決凌是個死腦筋,兩句就能把他給繞進去,不然他怕是今天就要交待在這里。誰知路決凌又道:“既然如此,為何當初我們未行大典,你卻……”辜雪存一滯,忙打斷道:“你也說了!咱們這次是重新開始,自然不能和以前一樣?!?/br>路決凌沉默片刻,這才頷首道:“嗯。”假如辜雪存能知道日后路真人會因為他這句話,千里迢迢萬眾矚目的前往春華宮去提親,他一定會悔青腸子。然而現下他并不知道。————三日后。與想象中不同,長晏和玉氏神女重辦的合籍大典不僅沒有節(jié)儀叢簡,甚至還比三日前在夜山山陰玉家舉辦的那次更為隆重。雖然比起三日前,的確有許多修士提前返回,不再參加這次大典,但留下來的卻也不少。而且,這次大典上出現了更多的妖族修士。長晏是這么說的:“輸人不輸陣,就算我白龍一族不像玉氏那樣,能請來那么多人修捧場,難道我堂堂夜山龍君,還喊不來幾百個充場面的妖修了嗎?”于是這場合籍大典就變得格外熱鬧非常了起來。各路山豬山雞老虎獅子精隨處可見,有的剛剛修煉成人型,有的化形不全,還帶著野獸特征。比如穿著暴露的獸耳大胸豹女、屁股后面還掛著條毛茸茸尾巴的母狐貍精。與這些個行走間還帶著幾分野獸姿態(tài)的妖修相比,有一個就顯得格外不同。辜雪存見遠遠有個狐女跟司明笑容曖昧的說著什么,她身體緩緩前傾,似乎想要靠入司明懷中,司明卻眉頭一蹙,冷冷看著那狐女說了什么,狐女霎時白了一張俏臉,夾著尾巴灰溜溜走了。拙守真人仿佛也看見了那邊發(fā)生的事,笑道:“這位靈山狐王司明,倒是白衣出塵、眉目清俊,我見他面相正氣凌然、不僅從未生過孽債、反而還有功德在身,果然不愧是一族妖修之主,和其他妖族,神態(tài)氣韻都有云泥之別?!?/br>他看辜雪存在看自己,又笑道:“當然了,龍君也是如此。小師侄,想不想和師伯學點相面之術???”辜雪存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一個濟苦山的后輩修士卻冷冷道:“什么正氣凌然,拙守前輩有所不知吧,這位靈山狐王也并非什么正經妖修。北海境內靈山狐族、天山狼族、冰淵龍鯨三大妖族,悉數臣服于春華宮,這位狐王則是其中頭一個奴顏婢膝、為了拍馬屁,臉也不要的。”辜雪存聞言,心頭一陣火起,但他記得此刻身份,也只能勉強按捺。春華宮和紫霄派做過親家,這事修真界幾乎無人不知,此刻那位事主天決真人,更是也在場。這濟苦山的弟子卻毫不避諱、張口就來,也不知是真的缺心眼還是有心如此。拙守真人看了看面色如常,低頭飲茶的師弟,心中突然一動,回頭問那弟子道:“哦?此話怎講?”那濟苦山弟子似笑非笑道:“此事也難怪真人不知,這位靈山狐王,在天決真人與那辜少宮主做道侶之前,便是他的上一個相好?!?/br>“什么正氣凌然與眾不同,說白了妖族就是妖族,狐貍精就是狐貍精、為了諂媚討好,他們做什么不行?”辜雪存呼吸一滯,幾乎本能的就扭頭去看路決凌,果然見他手中端著的小小茶杯停在空中,垂著眸子神色淡淡的不知在想什么。拙守真人聽了這話,也沉默了半晌,緩緩道:“竟有這等事,怎么從前我從未聽聞過?”那弟子道:“這是自然,畢竟對辜少宮主來說,這也不是什么值得宣揚的光彩事吧,況且天決真人還是他的……他自然不說。”辜雪存終于忍不住了,涼颼颼道:“既然連他道侶都不知曉,那你又是從何得知?”那弟子道:“辜雪存偷了我濟苦山三枚結元果,當初我們?yōu)榱藢ふ宜侣洌匀宦犃瞬簧佟?/br>濟苦山眾修士中,居于上首的葉一嶠似乎終于聽不下去了,拍案沉聲道:“住嘴!”他把手里的茶杯往案幾上一放,臉色已經帶了幾分不快,“此處紫霄派諸位前輩,都是你的長輩,你如何敢如此說三道四,嚼人私事舌根?倒教旁人說我濟苦山,都是些狂悖無禮之徒?!?/br>那弟子臉色一滯,雖仍有幾分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