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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好。 和好是小孩子的理解,齊嬰的想法自然不會這么孩子氣,他其實更關(guān)心的是她能不能放下心結(jié)、重新高興起來,他不想看她一直那樣欲言又止。不過其實沈西泠理解得也大差不差,他的確也想問,他們能不能和好如初。 她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立刻答,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懷里的雪團兒,又看了看另一只手上拿的小匣子,心中還盤桓著他方才說的那句類似諾言的話。 或許是這夜的望園格外幽靜,或許是這夜的風(fēng)荷格外清雅,或許是這夜的月色格外明潤,也或許是這夜坐在她身旁的男子格外的溫柔。 沈西泠覺得那顆不安了近兩月的心又恢復(fù)了些許平靜。 她悄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隨后輕輕點了點頭。 那一刻她心中有些釋然。 明日或仍有諸多波折,她對他的那些愛意或許也終有一日不得不消散。她不知道她何時就要面對與這個男子的分別,可在那一天真的到來之前,她仍可待在他身邊當作歲月靜好。她要靜心學(xué)習(xí)好好長大,并悄悄地懷抱這樣隱秘的心事,偷偷地、偷偷地喜歡他。 直到她不得不停止的那個剎那。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卷 終于寫完了,養(yǎng)成的部分就到這里結(jié)束,下卷開始他們終于可以談!戀!愛!了?。ú唤粝滦牢康臏I水一卷結(jié)束挺南的,簡單整個復(fù)盤叭: 1、關(guān)于感情線:文文的感情她自己已經(jīng)很明確了,愛情和類似親情的依戀交織在一起,復(fù)雜又深厚;齊二現(xiàn)在的感情狀態(tài)我覺得這個就見仁見智了,因為寫的時候也有意處理得模糊了一些,歡迎大家保留自己的觀感和理解鴨~我個人覺得他對文文的態(tài)度是很特別的,現(xiàn)在在愛情的邊緣瘋狂試探但被自己的道德感和現(xiàn)實的壓力各種按頭,他也hin難受(唉,摸頭……他到這里還沒把文文當成一個成年女性來看待,所以他的感情也很微妙(就,yeah2、關(guān)于事業(yè)線:這一卷都在各種鋪墊,其實沒怎么展開,很多走向都是只埋了線頭,很多人物都只出來露了個臉,所以有時候看起來就比較沒頭沒尾,這里就很感謝大家包容了!主線劇情發(fā)展基本都在第三卷 ,包括兩個人的定情、為什么分開、大梁政局的變動、文文為什么嫁給顧居寒、南齊北顧的關(guān)系為什么發(fā)生了變化等等等等,線頭很多希望不崩(抱頭btw第三卷因為劇情容量會比第二卷大很多(說起來第二卷好像都在搞內(nèi)心戲感情流…對不起大家……)所以我打算把節(jié)奏拉快一點,希望能把故事講清楚,不要太拖拉~ 大概就是這樣,謝謝大家一路看到這里~希望第三卷 繼續(xù)約!鞠躬 第79章 歲月(1) 歲月如梭,眨眼便是匆匆三年過去,時至慶華十六年秋。 九月古稱桑落,此月初七是齊二公子的生辰。 這位公子齊家嫡脈出身,向來身份尊貴,而自去年樞密院正使張衡張大人調(diào)職以后,他便接替張衡坐了正職,如今官居正二品,乃大梁有史以來最為年輕的二品大員。 而這一年,他不過才二十四歲。 小齊大人雖年紀輕輕便手握大權(quán),大梁官場中人卻無一有所非議,只因過去這三年南北多有戰(zhàn)亂,而自齊嬰執(zhí)掌樞密院后,大梁便罕有敗績,交戰(zhàn)雖互有勝負,卻也再未有過多年前被人連下數(shù)郡的慘狀。世人于是皆稱小齊大人謀定而后動,有決勝千里之能,自為之贊嘆,無有不服。 當朝樞相要過生辰,朝廷百官自然要爭相道賀,縱然齊家不想大cao大辦,還是拗不過百官的盛意,不得不開了本家府門廣宴眾賓,于九月初七夜,為齊嬰的生辰辦了一場宴席。 辦宴席這樣的事情,論理自然是要由堯氏cao持,不過說起來這位齊家主母的性情也實在頗有些憊懶,對主持中饋一事的熱情向來不高,如今年歲漸大,便更有意抬舉了大兒媳,日后慢慢將這掌家之權(quán)交給韓若暉,于是這回的宴席便是兩人一同cao持的,且以韓若暉為主。 韓若暉頭回辦這樣的差事,一時自然難免手忙腳亂。 這事兒其實很不好辦,畢竟要巴結(jié)討好齊嬰的官員委實太多,可本家統(tǒng)共就這么大的地方,并非人人都能登門,她請哪個、不請哪個,這便有了講究,建康城的勛爵官宦何止數(shù)百,她這一個個一家家盤下來,自然難免要熬好幾個大夜。 這夜韓若暉又在熬,一邊伏案清點著遞出去請?zhí)臄?shù)目,一邊又在查看初七那天宴席的菜色,真是分身乏術(shù)焦頭爛額。 齊云本坐在床上看書,后來見夫人如此辛勞,實在有些不落忍,遂披衣起來試圖幫忙。 他夫人卻不領(lǐng)情,朝丈夫擺了擺手,頭也不抬地說:“這些個名冊我看了幾日都理不清,你現(xiàn)在上手也來不及,罷了罷了,我自己看就是了。” 她打發(fā)完了丈夫,卻見齊云還站在身旁不走,一扭頭瞧見他心疼自己的神色,心中的煩躁便稍有些消退。她同齊云笑了笑,說:“那夫君幫我捏捏肩膀吧,打前兒開始就酸得緊?!?/br> 聽夫人如此說,齊云自然沒有不應(yīng)的道理,當即站到韓若暉身后,輕柔地為她揉起肩頸來。 這倒是近日來夫妻二人難得的獨處時光,韓若暉舒服得閉上了眼,又聽丈夫在自己耳邊說:“見你熬了好幾天了,可是遇著了什么為難之處?” 韓若暉抿了抿嘴,搖了搖頭,又帶了些抱怨地說:“倒沒什么為難的,只是來的人太多,有些麻煩罷了。” 頓了頓,她又隨手翻了翻桌子上的名冊,一邊翻一邊給齊云掃了兩眼,口中有些意味不明地說:“敬臣這生辰宴排場如此之大,倒比你這個長兄風(fēng)光得多了,想前段日子你過生辰之時,可沒有這樣的面子?!?/br> 齊云一聽這話,一時不知該怎么接。 二弟如今是樞密院正使,正二品的官位,又是手握實權(quán)的,自然引得眾人追捧。齊云其實也不差,今任尚書臺左仆射,位僅次尚書令,亦是官二品。只是如今南北多有兵禍,亂世之中尚書臺自然不及樞密院來得緊要,手中所握的權(quán)柄也不若齊嬰那樣實在,相較之下確實稍處下風(fēng)。 他沉默著一時不知說什么好,耳中又聽韓若暉道:“位傳嫡長,理之自然。前幾年人人都說父親有意將齊家家主的位置傳給你,如今倒沒人提起了,怕不是一個個都想去燒你弟弟的熱灶?!?/br> 齊云替韓若暉揉肩的手頓了頓,口中道:“夫人是多慮了……” 他的語氣也有些不篤定,似乎亦是猶疑,韓若暉抿了抿嘴,繼續(xù)說:“今時不同往日,我知道你性子好,又素來照顧弟弟們,但若父親真將位置給了敬臣,你就當真心中沒有嫌隙么?” 齊云聽得夫人此問,沉思片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