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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確沒帶任何稿件,就連一個概念稿子也沒有。 “小朋友,我的時間很寶貴。” 小朋友??? 陸沉夏長這么大第一次被人喊小朋友,這是在間接羞辱她的智商? 關(guān)鍵是,她還不能懟回去。 易恒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名表,“你的時間已經(jīng)到?!?/br> 易恒的椅子往后退,起身站起來。雖然兩個人有距離,但也明顯看得出他好高。 陸沉夏一只手抓著包裙一角,十分不甘心,追了上去。走得太急,一不小心扭了腳,她忍著痛往外追。 “易總,我覺得你應(yīng)該聽聽我的想法,十分鐘,只需要十分鐘?!?/br> 裴副總轉(zhuǎn)身攔住她,“陸設(shè)計師,易總很忙。” 陸沉夏眉心擰在一起,看著易恒越來越遠的背影,用力吼著,“他想要滿意的設(shè)計方案,不聽設(shè)計師的想法怎么能得到。” “易總,十分鐘,只占用您十分鐘?!?/br> 她看著易恒身邊的助理已經(jīng)給他按了電梯,不一會兒高大的身影走進電梯。電梯關(guān)上那一瞬間,她看到易恒冷漠的目光直視前方,完全不給她機會。 陸沉夏停止追過去的想法,資本家就是沒有血性的人,十分鐘而已,十分鐘都不給,還害的她崴了腳。 臭惡的資本家?。?! - 陸沉夏崴了腳,根本穿不了高跟鞋。只能一瘸一拐的走到附近的商場里買了一雙平底鞋。 臭惡的資本家,這輩子不要落在她手里,不然要他好看。 - 一回到公司,部門的同事紛紛轉(zhuǎn)頭看向她,眼神充滿期待。 整整半年,他們?yōu)榱嗣腊布瘓F的設(shè)計稿頭都要禿了,要不是設(shè)計費高,指望著靠它拿到豐厚的提成,他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在看到陸沉夏一瘸一拐的走進來時,有人驚呼一聲,“沉夏,你被打了??!” “真可憐,我們之前去見易總頂多被罵,你這也太慘了。” 陸沉夏半開著玩笑,“是啊!我這是不是可以向汪總申請工傷費?!?/br> 丁輝得知陸沉夏在美安集團那邊為了追易總把腳崴傷了,也不問他設(shè)計稿如何,讓她早點回去休息。 今天被易恒說了一頓,她也沒心情上班,直接收拾東西下班,順帶在小區(qū)外買了云南白藥。 到家后,她趕緊把藥給噴上,希望明天能正常走路。 萬惡的資本家,別讓她再看到他。 哎! 他是金|主爸爸,怎么可能不見。 有錢真好,逼得你不想見也要見。 - 陸沉夏躺尸到傍晚,肚子有些餓了才爬起來找吃的,腳好像也沒之前那么疼。 打開冰箱,從上至下掃了一遍,僅剩下兩個雞蛋,一盒過期牛奶。 這會兒腳踝好像沒什么大問題,決定出去買點東西放在冰箱里。 - 走到門口換鞋時,她隱隱聽到外面有聲音,還是好幾個人。 她住的地方是一層樓兩戶,她朋友的房子。聽喬苗苗說,她這邊一百八十平的還是小戶型,對門是大戶型,兩百多平。 這讓陸沉夏猛然想起,該不會是喬苗苗口中的帥哥回來了吧! 想起這個,悲傷再次涌上。 一周前,喬苗苗回來,特別激動的對她說,“哇哇哇,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對門住了一個帥哥,帥哥耶!” 陸沉夏不相信,她住在這里三年就沒見過對門有人來過。 “你肯定是眼花了,要不就是帥哥走錯樓層?” “我們賭不賭?”喬苗苗單膝跪在沙發(fā)上,側(cè)對著她,一副只要下注,她絕對贏的姿態(tài)。 陸沉夏豈能退縮,“賭就賭!” “好,一言為定。要是對門真的住進那位帥哥你就去追他,如果沒有算我輸,樓下我剛開回來的奧迪送你?!?/br> 陸沉夏震驚,“大小姐,那可是你一個月前回來買的啊!” “當(dāng)然,我喬苗苗什么時候說話不算數(shù)過。” 喬苗苗心頭已經(jīng)默默狂笑,她躺贏。在電梯里的時候,她準備按樓層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人按了6樓,隨口問了一句,“你住6樓?” 帥哥“嗯”了一聲。 然而,到現(xiàn)在陸沉夏都沒見過喬苗苗口中說的帥哥,期間打電話開玩笑的問過什么時候把奧迪過戶。喬苗苗讓她先別急,等過段時間。 不是吧! 對門真住進人了? 她挺了挺胸脯,反正遲早要面對的,她倒要看看到底有沒有喬苗苗說的那么夸張,長得還像香港那邊的一個什么明星。于是推門出去,一眼看到對面比其他人高出一個腦袋的男人,氣質(zhì)不凡,身著白色襯衣,黑色長褲,正低著頭給搬家工人結(jié)賬,看不清他的臉。 男人好像察覺有人在看他,一下抬頭。陸沉夏來不及避開,與他對視上。 頓時,陸沉夏瞳孔放大,腦海一片空白,有什么東西在她腦袋中轟一聲炸開。 艸艸艸 不會這么衰吧! 易恒住在她對門!?。?/br> 那個帥哥竟然是易恒?。。?/br> 2. 第2章 輸?shù)娜巳プ穼﹂T的帥哥。 陸沉夏回過神來,忙折身進屋砰一聲將門關(guān)上。 后背靠在門背上胸腔內(nèi)的波濤洶涌久久不能平息,腦海中兩道聲音交織。 ——易恒住在她對門。 ——喬苗苗口中的帥哥是易恒。 宛如晴天霹靂,萬惡的資本家?。?! 臭惡的資本家?。?! 拿下易恒,怕只有做夢。 那么難搞的一個人。 她為什么不信喬苗苗的話,還偏偏要和她打賭,她是中邪了嗎?打賭這種事情還能發(fā)生在她身上? 可現(xiàn)在的的確確發(fā)生在她身上,理性消失。 痛苦、糾結(jié)兩種神色在陸沉夏臉上交替。 - 陸沉夏抱著柔軟的抱枕坐在沙發(fā)上,短短時間已經(jīng)不知道嘆了多少口氣,腦海中全是剛才門口的畫面,住在對門的居然是易恒。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