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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很少,偶爾看見一兩個穿著西裝舉止間都帶著成熟的矜貴。木棠進了別墅里,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管家走了出來,想將木棠手上的紙袋子接過去,木棠動作十分迅速的往回縮了縮,在管家驚訝的視線下,主動解釋道:“我自己可以拿著的?!?/br>管家沒再強求,跟在木棠身后朝著客廳里面走,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之前我就聽你們學校的校長說過是今天放假,廚房里頭的湯還燉著呢,是前些時候我親自去鄉(xiāng)下買的老母雞,老大一只了,里頭放了不少的生姜,驅(qū)寒呢?!?/br>木棠聽到這里猛地頓住了腳步,扭頭看了一眼巨大的落地窗,外面又開始飄雪。“爺爺,幫我用保溫桶裝一半的雞湯來,我送紿我同學,剛是他送我回來的?!?/br>管家笑著說好,轉(zhuǎn)身去了廚房,自從先生和夫人去了之后,木棠整個人就變的內(nèi)向了許多,現(xiàn)在在學校里面能交到好朋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木棠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動作輕柔的將裝著圍巾的紙袋子放進了自己的柜子里,然后又找出來了兩把傘,在他下樓時,管家也已經(jīng)將雞湯裝在了保溫桶里。管家送木棠到了門口,木棠撐起傘朝外走,腳下的步子放的很快,但也注意著沒摔倒,還是被上次他摔倒后季i甚跟他發(fā)的脾氣嚇到了,現(xiàn)在沒那么毛躁,變的沉穩(wěn)了不少。“季哥!”木棠遠遠的看到了都快走到別墅區(qū)大門口的季i甚,揚聲喊了起來,季i甚聽到熟悉的聲音轉(zhuǎn)過身,就瞧見了木棠朝著他跑過來,下意識的一愣,然后主動的朝回走。“這是我家里燉的雞湯,放了生姜的,你回家了之后喝點兒驅(qū)寒,還有我看你沒帶傘,所以紿你送來了。”季i甚盯著木棠手上的保溫桶,是一只粉色卡通兔子的樣式,看著很可愛。“嗯,好,雪下的大了,你先回去吧?!?/br>木棠點了點頭,他知道季i甚一向喜歡盯著他的背影,如果他堅持要等季i甚先走還不知道要拖延多長時間,對著季譙揮了揮手。季i甚等木棠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視野范圍內(nèi)后,這才轉(zhuǎn)身朝外走,攥著傘柄,雪下的越來越大,落在傘上有輕微細碎的聲音。寒風凜冽卷著雪花冷的發(fā)顫,季i甚此時卻覺得暖和的不行。他一直以為小兔子和家中的關系不好,現(xiàn)在看他回家后還有人特意的紿他備上雞湯驅(qū)寒,顯然是他多慮了。季i甚希望木棠能一直像是他現(xiàn)在所表現(xiàn)出來的這般天真無憂,世間的臟與污、黑與暗絲毫不沾染。木棠回到了家后喝了半碗雞湯,身上暖烘烘的上了樓,洗了手后才將季i甚給他的袋子找出來,紙袋里面的是一條淺灰色的圍巾,圖樣是白色的小兔子,很別致的將兔子耳朵用的絨毛,看著很可愛。“為什么是兔子嘛,那里就像小兔子了!”木棠很小聲的吐槽,好看的一雙眸子中卻盈滿了歡喜,食指輕輕地戳了戳兔子的耳朵,嘴角翹起了一抹弧度,兩頰上露出了兩個可愛的小梨渦。時間過得很快,大年三十那天一轉(zhuǎn)眼就到了,管家爺爺?shù)膬鹤訉⑺踊丶乙黄疬^年,別墅里的傭人也都放了年假,偌大的一個別墅里只有木棠一個人。木棠大年三十晚上的年夜飯隨便煮了點面,沒什么胃口只吃了一半,準備上樓時,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囆[聲,推開門后站在大門外的是他的叔嬸。想到這一對夫妻上輩子做得事情,木棠心中是止不住的厭惡。“木棠啊,這年三十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有什么意思,不如和叔叔嬸嬸們一起過吧,還有你的表弟表妹一起呢,熱熱鬧鬧的多舒坦?!?/br>“不用了?!?/br>只要一想到這一對夫妻曾經(jīng)做過的事情,木棠就很難對他們有什么好臉色。“你這孩子怎么就這么不懂事兒呢!叔叔嬸嬸是你的長輩大老遠的趕過來跟你過年呢,快點開門讓我們進去!”外面路燈的光照在這夫妻兩的臉上,像是露出狽牙的惡魔。“不用了,我長輩現(xiàn)在……在蕭山墓園躺著呢?!?/br>大過年乍一聽到這么不吉利的話,原本打算好聲好氣和木棠商量的夫妻兩怒了!臉垮下來,不悅的說道:“你這死孩子!活該你爹媽都死了!這脾氣真夠不好的!”木棠嬸嬸尖利的話仿佛化為利劍刺入了木棠心上,木棠扯開了一抹蒼白的笑:“抱歉。”“這死孩子!不就是個沒人要的可憐蟲!我跟你叔叔是可憐你才想來帶你一起過年呢!還不快點開門!”木棠干脆的關上門,將他們的唾罵隔絕在屋外,轉(zhuǎn)身看著空空蕩蕩的客廳,仿佛沒有一點人氣。剛幵門冷氣灌了點進來,指尖帶著涼意,人也冷的發(fā)顫。突然變得很想季i甚。他想見季哥,就現(xiàn)在,很想很想。作者有話說大過年一個人孤孤單單,可可憐憐的糖糖:嗚哇……第七十六章:可憐兮兮的木棠,季哥我很想你很想像是上輩子那樣,一旦受到什么委屈就能直接鉆到季哥的懷里,木棠眼睛腫的像是一只兔子。大年三十這一天,對大部分的國人來說都有著特殊的意義,闔家團圓熱熱鬧鬧的湊在一起吃年夜飯。但木棠沒有。管家爺爺被他的兒子接去一起過年,別墅里其他的傭人也都已經(jīng)放假,空空蕩蕩豪華的別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囚籠,沒有一絲一毫的人氣。木棠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獸,脫掉毛茸茸的拖鞋,蜷縮在沙發(fā)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微信的界面,給季i甚發(fā)了一個視頻邀請。剛剛一腔的沖動,稍微緩一下就差不多變的冷靜了下來,木棠頗為委屈的戳著手機,他也想現(xiàn)在就去找季i甚,找他說自己大年三十被人罵一頓到底有多委屈,一個人孤孤零零的守著一棟大大的別墅到底有多難受。但是……不行,是真的不行。上一世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時,木棠能從季i甚偶爾提起他爺爺?shù)恼Z句中看得出來,季i甚對他的爺爺很尊重,并不只是嘴上說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