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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她是男主白月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4

分卷閱讀324

    一頭?!?/br>
    以云:“我知道,怎么了?”

    云洲玉的聲音帶著點(diǎn)傲:“我不養(yǎng)靈侍,所以,沒有靈侍會和你同起同坐?!?/br>
    以云:“……”

    她巴不得有人來替她聽云洲玉這嘴巴噼里啪啦的。

    師徒三人要進(jìn)院,只是,那靈侍突然攔住云洲玉,說:“大術(shù)士只能帶兩人隨從。”

    陸青和瘦子一起看向云洲玉,云洲玉神色冷淡:“我只有一人?!?/br>
    靈侍并非人類,很是靈敏,他清清鴨子嗓:“不對,還有一個,就在你身上?!?/br>
    云洲玉緩緩皺起眉頭。

    以云憋住話,不敢說,這靈侍確實(shí)強(qiáng),居然能感知到她的存在。

    陸青為云洲玉說話:“樊靈,我弟子他只有一人。”

    靈侍又感受一下,已經(jīng)再察不到人息,他有點(diǎn)困惑,在探人息的方面,他獨(dú)一無二,剛剛那不是錯覺,現(xiàn)在卻探不到,怪哉。

    云洲玉說:“你是說這個嗎?”

    他從袖子里掏出一只小倉鼠,上面確實(shí)有點(diǎn)倉鼠羽毛沾染的人息,是他剛剛用置換符,從鄴城換來的。

    靈侍頓悟,忙道歉:“是樊靈錯查,云小君,請吧。”

    這回,他們?nèi)瞬抛哌M(jìn)大同院,迎面走來一個白須老者,整個人很圓潤,腆著圓圓的大肚子,看到陸青,說:“小陸也到了?”

    陸青笑:“見過封琨君?!?/br>
    封琨,一百一十三名大術(shù)士中,排名第十。大術(shù)士的排名,也是等級排名,排名越靠前者,話語權(quán)越多,是嚴(yán)苛的等級制度。

    白須老者封琨點(diǎn)點(diǎn)頭,看了眼云洲玉:“后生可畏?。 ?/br>
    云洲玉作揖。

    類似的交談,一天下來,云洲玉經(jīng)歷十幾二十次。

    即使遮去眼睛,依然能見他骨相好,鼻子俊秀,嘴唇淡雅,生得這般好就算了,入術(shù)士門才五年,竟然連最難的術(shù)符都能畫,要知道,別人七年會這個術(shù)符,可夠吹半輩子。

    這樣的俊俏兒郎,擁有絕頂?shù)奶熨x,令他成為女術(shù)士們討論的對象。

    當(dāng)然,能擋住狂蜂浪蝶的示愛,他靠的是真實(shí)力。

    有個豐腴漂亮的女大術(shù)士,勾著眼兒,對云洲玉說:“云小君如果不想努力,來找jiejie啊,jiejie給你暖床 ̄”

    云洲玉冷漠地回:“謝前輩,后輩會更加努力的?!?/br>
    女大術(shù)士噎住,轉(zhuǎn)向陸青,道:“陸青你個鰥夫!瞧你教的好徒弟,太不給面子了!”

    陸青也不給她面子,說:“上進(jìn)是好事?!?/br>
    夜里,師徒三人淺酌幾口。

    陸青放下平日的架子,對胖子也和藹不少,酒壯人膽,胖子問出平時不敢問的問題:“師父,師娘都去了七八年,您沒想著……”

    陸青年四十,術(shù)士因與天地通靈,通常是一百二十的年紀(jì),長者能有一百五十,所以自從喪妻,他便是術(shù)士界的香餑餑,要不是實(shí)力擺在那,少不了被女子調(diào)戲。

    且聽胖子這么說,陸青也有些陷入回憶。

    他嘆息,仿佛有無盡的遺恨,最后,千言萬語只匯成一句話:“女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br>
    胖子:“呃……”

    云洲玉居然也附和:“沒錯。”又忽的一笑,“除了以云?!?/br>
    胖子問:“什么云???”

    以云知道他酒量就兩杯,他現(xiàn)在看起來淡然,實(shí)際上,已經(jīng)在腦中開始胡鬧。

    他的聲音傷過,且正值變聲期,便有些低沉,“以云”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讀出來時,就像細(xì)膩的沙子在漏斗里緩緩滑下。

    讓人耳根子癢癢的。

    不對,以云想,她沒有身體,哪來的耳根子。

    以云沒忍住笑了,提醒他:“你少說兩句?!?/br>
    其實(shí),也不用她說什么,在胖子好奇的問話后,云洲玉民主嘴唇,有些懊惱自己因酒意沖動,就把以云說出來。

    不應(yīng)該的,云洲玉有些糊涂,腦子卻死死抓住一個點(diǎn),不能再透露任何和以云有關(guān)的事。

    她是他的,貿(mào)然被別人知道,他心里莫名有股氣。

    就像前幾日那個叫樊靈的靈侍窺探以云,其實(shí),他本能地想翻臉。

    當(dāng)初,以云被回收程序,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毀掉那個程序,把她放出來,可是他知道他能力太小,還做不到。

    五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以云重新出現(xiàn),這種念想,并沒有隨著時間推移而變淡,反而越來越濃。

    盤踞在他心頭,每每入夢,誘著他。

    他要為她鍛軀,即使再苦再累。

    所以,他才會這么刻苦。

    回到房間,酒的后勁上來,云洲玉躺在床上,扯掉布巾,喉嚨里“咕嚕咕?!钡?,好像在冒泡。

    房間沒有點(diǎn)燈,他一只異色的眼睛,顯得有些灰暗,好像蒙上一層陰翳,與另一只近乎純黑的瞳孔對比,乍一看竟好似無差。

    他垂著眼睛,眼皮耷拉,長睫遮去半雙眼瞳,顯得很柔順乖巧。

    看著他這模樣,以云心里軟了軟。

    吾家有兒初長成,當(dāng)?shù)恼娴氖莄ao碎了心。

    只見云洲玉翻個身,氣息微醺,露出小孩子氣,問:“到底怎么樣,你才能再出來?”

    以云哄小孩般,說:“你需要我時,我就出來了?!?/br>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么問,以前她也是這么哄云洲玉的,都能揭過去,但今天云洲玉醉了,思維也跳脫起來:“我需要你,我什么時候都需要你?!?/br>
    以云以為他醉酒不舒服,說:“你要做什么,叫外面的靈侍幫你?!闭麄€大同院可有不少靈侍。

    “我不要他們?!?/br>
    云洲玉搖搖頭,簪在頭上的玉簪松開,幾縷頭發(fā)落在俊逸的臉上,他撇著嘴角,好似真有些委屈。

    以云慈父心發(fā)作,問:“那你想做什么?”

    云洲玉想了想,把頭埋在枕頭里,不是在腦海,而是現(xiàn)實(shí)中,嘰里咕嚕地說句話。

    以云:“你說什么?”

    云洲玉大吸一口氣,說:“我要你給我暖床!”

    說出這句話,他終于了卻一項(xiàng)心愿,雙手張開成“大”字,呼呼大睡。

    以云:“……”

    雖然但是,作為人軀,為防止熱度過高,她不具備制熱系統(tǒng)。

    她認(rèn)真思考,最后得出結(jié)論,暖個鬼的床。

    夜?jié)u漸深了,同時,胖子醉醺醺地回到房間,卻看到瘦子在他房中,他狠狠嚇一跳,回過神:“師弟你來大會,怎么不提前知會一聲?”

    瘦子好像更瘦了,不知道熬了多少個晚上,雙目布滿紅血絲,他死死盯著胖子:“師兄,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被師父逐出師門!”

    胖子雖然也不喜云洲玉,但看瘦子這模樣,很是擔(dān)心:“你別是失心瘋了吧,說的是什么話!”

    瘦子抓住胖子的手,說:“你得幫幫我們,這是自救,不然,那瞎子會把我們的資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