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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動抽搐了起來,然后像被按了凝固鍵一般突然靜止不動。只有白無常能直觀的感受到發(fā)生了什么。對方的腸rou隨著身體的抽搐不斷痙攣蠕動,在最后靜止的時刻收縮成一了一條極緊的狹道,將他囊袋內(nèi)蓄勢待發(fā)的jingye榨了個一干二凈。白宋的腸道仍在收縮蠕動著想要吸干對方高速射出的每一滴液體,人卻除了時不時地抽搐一下完全沒了動靜。白無常仍然插在對方體內(nèi)磨著延長快感,就著連接的姿勢將人翻成仰面朝天的狀態(tài)。白宋小腹抽動著,累得意識模糊,但卻仍然記得今天主動權(quán)應(yīng)該在自己的身上,于是盡力抬起手朝對方勾了勾:“你,親親我?!?/br>“遵命?!卑谉o常從善如流,抓著對方的手親了一口,然后沿著腕內(nèi)側(cè)俯身一路吻過去,吻過瘦削的鎖骨滾動的喉結(jié)尖尖的下巴,然后終于噙住了對方發(fā)出甜膩低吟的唇瓣。兩人黏糊糊的又舔又吻了一會白宋就支撐不住地睡了過去,龍鱗的效力被這場酣暢淋漓的性事散得差不多,他的意識雖然陷入了黑甜的夢境,身體卻在緩慢的自我修復(fù)著,驅(qū)散傷痛與疲累。白無常又頂了對方兩下,發(fā)現(xiàn)對方真的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出去,正好自己也消耗了一番,干脆就摟著人一起呼呼大睡了起來。魔王的寢殿內(nèi)終于恢復(fù)了安靜,只有兩道安穩(wěn)的呼吸聲,從一副畫著一對赤裸著身體交頸而眠的璧人的畫卷中傳了出來。月光如水撒在窗臺上的玉盆上,一株嫩綠的小芽破土而出,在雪域的夜風(fēng)中搖曳。—龍鱗·完—我寫完了寫完了!靜心買來送給大家!下一個番外寫龍王和白墨這次我一定寫短一點☆、011.白墨生了個蛋。當(dāng)他從拉了一晚上纖的識海中腰也痛背也酸的醒過來,看見床邊皮膚黝黑穿著粗布衣裳鄉(xiāng)野村夫一般的男人,滿臉慈愛的捧著一顆人頭那么大的蛋的時候,眼前一黑,差點就地飛升。“醒了?感覺怎么樣?”雖然對方沉迷吸蛋,但還是敏銳的注意到了他的狀況,一手托著巨蛋揣在懷里,溫暖的大手覆上他的臉關(guān)切地問。感覺怎么樣?他還真敢問!感覺要產(chǎn)后抑郁了??!——自己男扮女裝窩在這個人煙稀少的鄉(xiāng)村里,一呆就是幾個月的,就為了生這么個玩意兒?!白墨在心里罵了對方一萬句,但當(dāng)兩人對視,接觸到原本堅毅冷峻的男人柔軟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后,他的心便跟著軟成了一灘水,什么罵人的話也說不出來。于是干脆眼不見為靜地閉上眼,蹭了蹭男人長了一層粗糙薄繭的手掌,將眼角溢出的那一點眼淚蹭到對方手心里,聲音干澀沙啞:“太丑了,咋還是個蛋呢,我是不是還得天天摟著孵啊?!?/br>男人仿佛被掌心中的濕潤眼淚燙到,整個手微微顫抖,伸著拇指揩了揩對方的眼角,然后送到自己嘴邊嘗了一口這滴咸澀的液體。他俯下身去淺吻對方緊閉著眼的薄薄的眼皮,將那一小片rou吻得現(xiàn)出淡淡的櫻粉色,又伸出舌頭去舔?qū)Ψ浇抻鹕衔锤傻臏I珠。“欸欸欸?!卑啄治逯笍堥_擋住對方的臉,黑亮纖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緩緩睜開,和男人金黃的獸瞳對視,“你是龍,又不是狗,怎么老愛把口水往人身上糊?!?/br>男人不甚明顯地笑了一下,將揣著的蛋轉(zhuǎn)移到對方懷里,拉下他擋住自己臉的手,又和他一起將手放在暖洋洋的,似乎還在輕輕顫動的蛋殼上,低頭湊過去與他額頭相抵,含住那偏厚rou感的唇吮吻著,往對方口腔內(nèi)渡了一口長氣。白墨接收了這道龍息,僵硬酸痛的身體感覺松快了不少,鼻腔內(nèi)發(fā)出一聲舒適的低哼聲,感覺自己像一個利用美色吸人精氣的妖精,他禁不住笑了場,忙將男人推開,然后就聽見對方說:“喜歡你,想在你的全身打上我的印記,讓別人只要遠(yuǎn)遠(yuǎn)的一聞,就能知道——你是我的?!?/br>男人難得說出這么長一段話,還是用這樣嚴(yán)肅又深情的表情看著自己,白墨有些驚訝,又有些羞惱,于是眼神四處亂瞟,最后定在了懷里的巨蛋上,他溫柔地摸了一會長著黑金斑紋的蛋,然后才開口說道:“都老夫老夫了,突然說這種話干嘛呀這是?!?/br>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手上的動作,轉(zhuǎn)而狐疑的看向?qū)Ψ?“不對,不對。黑硯,你老實告訴我,以前你是不是老趁我睡覺的時候舔我?!?/br>男人摸了摸鼻子:“?。磕拇嗡X的時候……”白墨一看他表情就明白了,翻了個白眼:“難怪我每回睡醒都感覺身上黏黏,難怪大管家還有赤腳仙他們每次看一眼就知道我又找你去了……合著你這孽…唔……”男人不待他說完便干脆的堵上了他的嘴,細(xì)長的龍舌輕而易舉地撬開對方的齒關(guān),探進(jìn)去糾纏著他柔滑的舌尖嬉戲。白墨掙了幾下也掙不開,便放松下來安心享受,嗯嗯嗚嗚的哼著,一手摟著巨蛋朝男人傳了句密語:“孩子面前也這么放浪形骸,老yin龍,不知羞?!?/br>男人與他稍分開:“它只是個蛋?!闭f完又迫不及待地繼續(xù)啃吻起對方甜美的唇瓣。白墨一手摟著蛋,一手摸著男人的頭,思緒漸漸飄遠(yuǎn)。嘴上說著休息幾天身體卻很誠實我好想吃前魔王哦嗚嗚嗚他已經(jīng)在我腦內(nèi)遭受了初次的強制愛py、龍身x人舌jianpy、雙丁丁龍身x殘疾受雙龍py、女裝孕肚殘疾受py……在腦內(nèi)爽完了就不想寫了這樣子……就……緣更吧順便依然是瞎jb取名法黑硯——白墨很明顯叭!☆、022.兩人第一次見面是一個很尷尬的場景。那個時候的白墨還不是那個一呼百應(yīng)統(tǒng)領(lǐng)著整個雪域魔族的大魔王,而黑硯卻是一條因為太過無聊而選擇在雪山深處沉眠的上古巨龍。魔族在數(shù)千年前只是一群未開化的,不分種族親緣相互廝殺啃食的妖魔鬼怪。而白墨便是在某一場持續(xù)了數(shù)月的大規(guī)模戰(zhàn)役的戰(zhàn)場中誕生的。之所以說是誕生,因他無父無母天生地養(yǎng),乃是集這尸橫遍野之地?zé)o數(shù)尸氣戾氣煉化而成的魔。黑霧自戰(zhàn)場正中凝聚而起,四面八方的極惡之氣便洶涌而來盡數(shù)沒于其中,最后化作一個白發(fā)似雪的赤裸少年。他冷漠地看著周圍修羅地獄一般的場景,而四周沉浸殺戮的妖魔們卻并未在意這天地間的異動,他們的腦子里只有無休無止的饑餓與眼前的殺戮。——不填飽肚子,就會死!——不殺盡對手,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