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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asing文案:想要借錢就拿身體來換取這個機會啊??墒?,明明自己才是主宰者,為什么卻總是不能掌控自己呢,從什么時候開始眼睛里滿滿的都是他了,從什么時候開始腦袋里也滿滿的都是他,該死的一定是那場莫名其妙的交易================☆、1南宇澤不耐煩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面前唯唯諾諾的男人,他靠在椅背上架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輕佻的說“脫啊,你還磨蹭什麼呢”尹柯低著頭看著腳尖,手指顫顫巍巍的摩挲著領(lǐng)口。“嘖,你到底在不滿什麼”南宇澤敲了敲桌面上的支票“還是你想停止交易”尹柯依舊是低著頭咬著嘴唇下定決心似的手游離到領(lǐng)口的第一顆紐扣,顫抖的雙手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它解開,解開了第一顆後面的好像就容易多了,尹柯一顆一顆的解著自己的紐扣,坐在沙發(fā)上的南宇澤這次到不著急了,饒有趣味的看著面前這個唯唯諾諾的男人慢吞吞的脫衣舞秀。尹柯脫掉襯衣疊好放在一邊,這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幾件像樣的襯衣,他可不想被弄臟或者弄破,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錢再去裝點自己。赤裸著上身,不知道是有些害怕還是有些冷,身子有些發(fā)抖,胸前的兩點早已經(jīng)挺立起來,微微抬起頭詢問坐在沙發(fā)上高姿態(tài)的男人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脫光啊,不脫光怎麼做”男人依舊夾著二郎腿敲著桌面上那張支票,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想玩弄自己吧。尹柯深吸一口氣解開自己的褲鏈退下長褲疊好放在一邊,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面前的男人還是微笑的瞪著自己,最後咬了咬牙把內(nèi)褲也脫了下來。整個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被人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看著,站在那里尹柯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該往哪里放。南宇澤打量著自己面前這個赤裸著的男人,不穿衣服的話的確是比穿衣服要好看呢,一張秀氣的臉,身體骨骼分明,皮膚也意外的很好,就連象征著男人的那根也粉嫩嫩的一看就很少經(jīng)歷過情事,也許他連自慰都沒怎麼有過,他舔了舔嘴唇拽著男人倒在了床上。本來就是單方面的索取,尹柯被壓在床上雙手被放到自己的耳邊,他閉著眼睛承受著身體的一切感覺,身上的男人草草的潤滑到自己進入沒那麼痛苦就猛的進去了,進入的那一霎那尹柯覺得自己是要被撕裂了一樣。痛,這是唯一的感覺,痛到連男人的抽動都感覺不到,只有痛。尹柯張著嘴巴閉著眼睛,痛到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什麼時候停止的都不知道,尹柯只知道身上的人離開自己拉上褲鏈就離開了,他卻躺在床上連動一根手指都費勁。不知過了多久尹柯努力喘息著試著讓自己坐起來,每動一下後庭的疼痛就分外明顯,他坐起來,身上還留著那個人的痕跡,尹柯拽過一邊的紙巾隨便擦了擦,他沒有時間去清洗,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尹柯扶著墻站起來,深呼吸了一會,直到可以適應(yīng)就扶著墻那期桌子上放的那張支票走出去,他盡量讓自己的走路姿勢不要太怪,本來就習(xí)慣低著頭的他頭低的更深了。出了門咬了咬牙叫了輛計程車往醫(yī)院趕去,他無法確定自己是不是還能坐地鐵,自己身體這副樣子是完全不能支撐到醫(yī)院吧。下了車尹柯連忙趕到病房,母親的病已經(jīng)到了不能再拖的地步,醫(yī)生說沒有多久可以活了,即使是手術(shù)也不能延續(xù)太久,家里的生活才剛剛有了起色,尹柯不想自己的母親還沒享受就離開著世界,即使是那樣的交易他都忍了,他帶著錢來到醫(yī)院可是卻讓他看到了崩潰的一幕。醫(yī)生告訴他母親在幾個小時前撐不住去了,他一下子就倒在母親的病床前,握著母親已經(jīng)變冰冷的手,看著母親蒼白的臉心痛一下子蓋過了所有的不適感。“媽,我來晚了”“媽,你怎麼就不能等我一會”“媽,兒子不孝”“媽……”尹柯跪在病床前一聲聲的叫著母親,可是母親卻再也不會摸摸自己的頭笑著叫自己傻孩子了。尹柯出生在小鄉(xiāng)村里,日子雖然不富裕卻過得很幸福,可是後來就漸漸的變了,父親開始嗜賭成性,家里欠了一屁股的債,親戚里能借到錢的人家都去了,受盡了白眼卻無法彌補父親挖出來的洞,最後舉家背井離鄉(xiāng)出來逃債。父親在工地上做些苦工來補貼家用,母親也出去兼職,那時候日子過的很困苦,每天都擔(dān)心有人前來追債,後來父親因工傷去世,得到的賠償終究還了債款。母子倆卻無法回到村子里過以前的日子。母親含辛茹苦吧自己帶大送進大學(xué),終於畢了業(yè)進了一個不錯的公司上班,日子開始有些起色母親就被查出胃癌晚期,那陣子母親什麼都吃不進去,吐出來的都是黑色的血。手術(shù)費用高的驚人,尹柯一直沒什麼朋友,家里的親戚也長久沒有來往,想來想去只能去公司借錢。找到部門經(jīng)理,經(jīng)理對他開出的數(shù)字也只是搖搖頭,這樣大的數(shù)目只能找高層去借。無奈下尹柯走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辦公室外的秘書不知道都去哪了,竟然沒人,尹柯只能自己去敲門。伸手敲敲門里面卻沒有回應(yīng),只有窸窸窣窣細(xì)小的聲音,隔著門無法辨別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小偷?尹柯轉(zhuǎn)動把手開門進去卻讓他看到驚人的一幕,總經(jīng)理坐在座椅上頭發(fā)有些亂,手里還摟著身材火辣的女人,看到有人進來,那女人急急的從他懷里出來背對著自己整理衣服,對於這種事情尹柯從來沒有撞見過一下子就呆住了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你先出去”南宇澤推了推旁邊的女人瞪著門口壞自己事的呆頭呆腦的男人怒火已經(jīng)竄到腦門上“誰讓你進來的”“我……我……”尹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習(xí)慣性的下垂著眼瞼,看向地面。從小母親去各家親戚借錢就是這樣子,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出,放低了所有的自尊只為了那幾百塊,有時候即使是這樣的祈求也什麼都得不到,從親戚家里出來,母親拉著自己的手茫然無助的一步一步的走回家,那段路程不知道為什麼尤其長。不是回憶過去的時候,尹柯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把來意說出來了“總……總經(jīng)理,我母親……那個……手術(shù)費我……不太夠”尹柯抬起頭看看自己對面男人的反應(yīng)隨後又低下頭“我想跟公司借一點……那個經(jīng)理說這個數(shù)目必須要您審批”“多少?”“那個……十萬”“沒問題”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容易就答應(yīng),尹柯驚訝的抬起頭。“晚上到S酒店來拿,跟前臺說找我就好了”尹柯不明白為什麼借錢要去酒店,可是他終於能借到錢了,這就是一切了。他不知道晚上等著他的將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