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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讓我下去……”“還不行?!本蚌鹬皇鞘諗n雙臂,攬緊他的腰,“您的這里,不是還硬著?”“但我不要了啦……”愛卿的淚水跟決堤似的,還說了好幾次不要,但是景霆瑞的動作里,壓根沒有結(jié)束的意思。他把自己深埋在愛卿的體內(nèi),差不多一整晚都沒拔出來,在里頭變著花樣地?fù)v動、磨蹭,弄得愛卿叫也不是,哭也不是,完全地沒了方寸。不過,相比一直堅挺著的景霆瑞,愛卿倒是射了有四、五回,直到完全地筋疲力盡,睡倒在景霆瑞的肩上為止。景霆瑞抱著面頰通紅,額頭上黏著汗?jié)癜l(fā)絲的愛卿,使勁地做著最后幾次的沖刺,愛卿迷糊地喘著,發(fā)出著甜膩到不行的呻吟。景霆瑞用了極大的意志,才沒有直接射在里面,現(xiàn)在沒辦法幫愛卿清理身體,他只有拔出來,射在他合不攏般的雙腿間。此時,公雞扯著嗓子都啼過三遍,外面已經(jīng)是晨光燦爛。“……”景霆瑞望著懷里累極了的愛卿,以及一凳子歡愛的痕跡,也不禁擰了擰眉頭。他終究是沒有忍住對愛卿出手了,且果然……做得很過分。不過……景霆瑞凝視著愛卿毫無防備的俊美睡臉,喃喃道,“為了您,就算做出再瘋狂的事,我也不會后悔?!?/br>“哐啷——!”突然,門外響起什么東西摔碎的巨大聲響,接著,書房門外的院子里,立刻亮起燈籠,鬧騰起來了!“有賊!快抓賊啊!”似乎府里的雜役在嘶吼,還有丫鬟們驚叫著。“不,我不是賊!我、我只是……!”“蒙著臉!一身黑衣服,鬼鬼祟祟地東張西望,還說不是賊?!快,押他去見景將軍!”雜役大聲吼道。景霆瑞尷尬不已地意識到,不管是他還是愛卿,都把小德子給遺忘了。昨晚,他們偷偷摸摸地一爬上屋頂,景霆瑞就察覺到了。故意把書房的燈點亮,又吹滅,本是想引對方進(jìn)來,好甕中捉鱉的。但沒想到……夜襲的會是愛卿。景霆瑞心里沒有責(zé)怪,有的只是早已滿溢出來的寵溺,他拿起平時常穿的紅色絨布披風(fēng),蓋實在愛卿的身上,自己再整理衣衫,出去解決此事。不管如何,皇上在這里,是絕不能透露出去的。+++與此同時,宰相府內(nèi)。“老爺,這可是用北嶺野山參熬成的大補(bǔ)湯,您快趁熱喝了吧?!?/br>宰相夫人一身云錦華服,坐在大圓桌邊,極為體貼地把青花燉盅里的熱湯,用銀勺舀出,放在賈鵬面前的小碗里。這只小碗特別精致,碗口鑲著金邊,里頭是紅釉彩花紋,有一男一女兩個小音在追逐鬧,旁邊還有棵茂盛的石榴樹,象征著多子多福。這只古董碗是成對的,是宰相夫人帶來的嫁妝之一,卻沒能給他們帶來一男半女,但賈鵬也好,還是賈夫人,依然非常喜歡用它。“也是時候了。”賈鵬端起瓷碗,卻只是盯著它看。“您在說什么?”“夫人,”賈鵬一臉地嚴(yán)肅,就像在上朝一般,“是時候,該讓皇上還一位后妃了?!?/br>“咦?從沒聽您提過,皇上想要納妃?怎會如此突然?”“你不知道,如今的朝堂上,景霆瑞是小人得志,皇上對他百般寵信,而老夫在朝中倒變成了一個陪客,再這樣下去,難保皇上不再重用老夫,有道是樹倒猢猻散啊,我們這么大的家業(yè),可不得垮掉了?!?/br>“所以……”夫人很聰明,顯然明白過來,“您想從我這里,找些有頭有臉,又能信得過的姑娘?”“知我者,夫人也?!辟Z鵬微笑著點頭,“你平日里,也沒少結(jié)識富貴人家的小姐,他們大多是老夫的幕僚、門生,只要你能找到合適的人選,老夫自有辦法讓皇上選她,不管是皇后,還是妃子,總之,絕不會虧待了那位小姐?!?/br>“老爺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狈蛉诵σ饕鞯貞?yīng)道,“若是可以,我們還能認(rèn)她為干女兒,有了這門親事,老爺您在朝上,便是皇上的親戚了。管它是一個景霆瑞,還是十個,哪敵得過枕邊風(fēng)的威力。”“呵呵。”賈鵬笑而不語,但他很清楚,要皇上答應(yīng)這門親事恐怕不會那么容易。首先,要皇上娶一個和宰相府息息相關(guān)的女人,景霆瑞會第一個反對吧。“這方面,還得仔細(xì)想想?!?/br>但賈鵬認(rèn)為難不倒他,在官場沉浮幾十年,這點伎倆他還是有的。注1:椅子、衣架等位于家具最上的橫樑叫搭腦。【第七卷】第一章大燕皇城睢陽的清晨,總是在一派熱鬧的景象中展開。對于一直生活在禁宮里的淳于愛卿來說,這吆喝買賣聲、孩童嬉鬧聲是這般地?zé)狒[,好比過著盛大的節(jié)日。這讓愛卿從睡眠中醒來,他微微睜開疲倦不已的眼睛,看到一重深藍(lán)卷簾。那是棉布做的,很厚又沉重,幾乎遮住了整個車廂。不過,隨著車輪的波動,它偶爾會晃動一下,洩漏進(jìn)外頭分外明亮的陽光。愛卿像受到吸引似的伸出手指,輕輕挑起一角,便看到馬車的外頭有著各式各樣的行人。有挑著貨郎擔(dān)的漢子,背著竹筐的老農(nóng),還有手里抱著孩子的婦人。有的埋頭趕路,可能是去賣身上的貨物,有人走走停停,買點街邊的熱食。這場面在百姓眼里是最尋常不過的,可對于愛卿來說,是那樣地新鮮,他以往總是從高聳的城樓上往下看,又或者趁著出宮祭祀經(jīng)過街市,卻也是被封鎖得密不透風(fēng)。即便在兒時,他隨同父皇、爹爹,還有兄弟們一同出來慶賀元宵、萬壽節(jié),那也是在晚上,現(xiàn)在,人頭一回有置身于百姓之中的奇妙感。“朕總算是看清他們的臉了……”想起那總是跪在街道兩邊,深深低著頭的老百姓,愛卿喃喃地說。“您醒了?”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在愛卿的腦袋后方。“瑞瑞?”愛卿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枕在了景霆瑞的大腿上,難怪睡得如此舒坦。也許是方便愛卿躺下,馬車內(nèi)沒有設(shè)座,只鋪著極好的厚羊絨氈,景霆瑞是席地而坐。不過,也難怪愛卿如此地精疲力盡,畢竟昨晚幾乎是一夜未眠……“馬上就要到白虎門,您放心,末將有令牌可以進(jìn)去?!本蚌鹉抗馊岷偷卣f,面帶微笑。愛卿坐了起來,看著景霆瑞好一會兒,直到把自己的臉都看紅了。“怎么了?皇上?!本蚌饐柕?。愛卿卻往前傾身,主動撲入景霆瑞的懷里,櫻色的薄唇翕動著,“瑞瑞,朕……”“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