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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聽說你體寒,暖床否?作者:字字錦文案: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聽說過牛郎織女的傳說嗎?你確信你聽到的都是真的?那我我秘密的告訴你,這個被流傳了幾百年的故事真相——其實農夫撿到的蛇是一條美人蛇,確切說來是個不穿衣裳的美男人!牛郎偷去的羽衣并不是一位仙女的,而是一位男仙的!于是,我們有關好基友好朋友的故事就展開了……你不信?你真的不信?那么,且聽我將故事細細道來吧……內容標簽:布衣生活歡喜冤家前世今生種田文搜索關鍵字:主角:梁俊逸,碧翎┃配角:鳳歌,無憂,張小川┃其它:惡搞,狗血天雷☆、第一章驚現妖蛇,不著寸縷“青蕪,你好大的狗膽!竟敢擅自釋放了烈火的魂魄!”“小仙有罪,請玉帝責罰?!?/br>“混賬東西,看我不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夢里那老頭威嚴十足,氣質斐然,可惜就是脾氣暴躁了點,特別是踢人的時候,全然不像是個須發(fā)全白的老者,每一腳都是實打實的,落在身上,生疼。只是他那兩撇足有三寸長的白胡子因為劇烈的動作而上下浮動著,倒是有趣的緊。我不是被他踢醒的,而是生生笑醒的。這個夢每日都會重復,可是每每醒來,一切便忘得干干凈凈,怪異的很。此時,院里的兩只大公雞毫不怠慢的啼叫著,拼了命的不讓人消停。伸了個懶腰,我伸手抓來了幾件錦衣長袍,稍一猶豫,又隨手扔到了一邊,改換了一件粗布麻衣,然后穿戴了起來,提上斧頭出了家門。“梁俊逸啊梁俊逸,想你半生輕狂,卻不料世俗無常啊,竟然落得這么一個下場?!蔽易猿傲艘宦?,順著歪歪曲曲的山路,往林間走去。罷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去掉了梁家大少這個頭銜,少了錦衣玉食的供給,眼下的日子雖是貧寒了一些,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總還不算太難過。山林野夫。呵呵,時日一久,興許我就愛上這一層身份了呢。這寒冬臘月的,冷風襲人,饒是我裹了兩層棉衣,卻還是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噴嚏,于是趕緊揮舞著斧頭砍伐起柴火來,試圖活動一下筋骨,不至于太冷。一個不妨,頭頂上的帽子被樹杈上落下的積雪打中,掉落在地上。伸手去取時,卻發(fā)現了就近的一條凍僵的怪蛇。何謂之怪?只因那蛇生得太丑,通體碧綠不說,頭上還頂了一簇類似雞冠子一樣的rou瘤,全身因為凍僵了,看起來皺皺巴巴,拿回去當下酒菜就不夠塞牙縫的。不過呢,總歸聊勝于無,有蛇rou吃也勝過這大冬天的一點不沾葷了。于是,我將那丑蛇收進了懷里,又揮舞著斧頭繼續(xù)砍伐起柴火來,全然沒有注意到那得到了一點溫暖而蘇醒過來,并且在我胸前蠢蠢欲動的丑東西。將一整堆的柴火捆好了,我將其挑在了肩上,一路唱著山歌往林子外頭走去。行至村東張小川家門前時,突然覺得胸口一痛,緊接著,一陣蘇蘇麻麻的感覺蔓延到全身,眼白一翻,便不省人事了。不知多久之后,耳邊傳來了一陣聒噪聲。“那可是有毒的蝮蛇啊,叫做竹葉青的。這小子也算命大,竟然將那玩意貼身放著?!?/br>“梁大哥一定是見那蛇可憐,這才想著給它取暖的。”“呸,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沒腦子啊,還有你那窩囊廢的大哥,哼,攤上你們這么一家子,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br>“得了,積點口德吧,整日聒噪個什么勁?!?/br>“嘿,反了你了,我說你窩囊怎了!”……“噗——”我猛地吐了一大口血出來,三人齊齊閉了嘴看了過來,這廂才算是安靜了。“梁大哥,你覺得怎么樣了?”張小川一見我醒了過來,急忙上前扶住了我的胳膊,出聲問道。我抬頭看了一眼他那窩囊廢的大哥張大川和他那尖酸刻薄的嫂子,搖了搖頭,道:“不礙事,吐了一口血出來,身上舒暢多了?!?/br>“哎,那就好。”張小川呲出兩顆虎牙笑了笑,那稚嫩干凈的小臉總讓人看了不覺喜歡。只見他嫂子一巴掌拍上了他的后腦勺,嚷嚷道:“廢物東西,還愣著干什么,拾干草去!”“這天寒地凍的,哪里有干草可拾,你何苦要刁難小川呢。”張大川見這婆娘如此蠻橫,有些不悅的嘀咕了一句。“怎么著,咱家就那么一點稻草了,你還想著讓屋外那頭蠢牛都吃光了不成?”悍婦立刻回擊。“吃就吃唄,家里燒火都是用的樹枝,那稻草你留了有什么用。”張大川繼續(xù)不敢抬頭,小心拌嘴。“啪——”一巴掌直接貼到了那漢子的臉上,只見那潑婦吆喝道:“反了你了,這是存心要跟我唱反調了不是?”“死婆娘,你敢打我?”張大川也是紅了眼,看似男子氣概十足,但是那伸在空中的手掌硬是遲疑了半天也沒敢落下。“嘿,長本事了???”那女人立刻掐腰冷笑,向著張大川又逼近了一步,道:“打我啊,有本事你就給老娘來一巴掌。”“我,我,我……”“我你妹??!”悍婦一聲咆哮,伸手扭住了張大川的耳朵,扯著大嗓門道:“你敢欺負到老娘頭上來啊,皮癢了不是?”張小川眼見此地不宜久留,正欲腿腳抹油趕緊開溜,卻聽他那大嫂喊道:“給我站?。 ?/br>張小川陪著笑臉看了過去,問道:“不知大嫂還什么吩咐?”“哼,你也瞧見了,我和你大哥這日子過不好,多半和你有關,你要是懂點事,就老實滾出這個家里,日后分開過?!?/br>“大嫂的意思是——”“分家!”我深知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趕緊坐起身來,穿上了鞋子,一邊說著“告辭”一邊往外走去,只聽那悍婦繼續(xù)對小川嚷嚷道:“西邊那兩間瓦房給你了,這一缸子的麥子也歸你,剩下的,哦,對了,我瞧著你和外頭那黃牛感情深厚著,干脆也給你了。”聽聞之后,我低頭看了一眼屋外正在打盹的大黃牛,搖了搖頭,道:“殺了煮rou倒也能捱些日子?!?/br>那黃牛竟像是聽懂了人言,猛然睜開了眼,我分明聽到從它的鼻孔里發(fā)出了一聲不屑的“哼!”“嘿,你這畜生還敢跟我使性子。”我伸手給了它腦瓜子一巴掌,卻瞧見它猛地站起身來,一個踢腿,就朝著我的小腹蹬了過來。笑話,想本公子當初可是練過的。輕輕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