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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說什么床底床底的,害我真覺得床底會有東西……”顧凌努力憋笑:“……好,是的,都怪我?!?/br>祁一黑線:“我看出來了,顧哥你想笑。”顧凌:“沒有。”祁一:“可你已經(jīng)在笑了!”作者有話要說: 顧凌:哈哈哈哈哈哈☆、27第二天舉辦了正式的開機儀式,開機儀式結束之后,有一次劇組包場的聚餐,地點是在附近的酒店,不僅所有演員、制片人、導演、劇組的一些工作負責人會參加,甚至還會有投資商代表也會到場,所以表面上是聚餐,實際上是社交活動。陸施雨稍作打扮,來到場地先倒了杯紅酒,抿幾口稍作放松,再巡視了一圈,現(xiàn)在人還沒到齊,飯菜也沒上,許多人一群一群地圍著談天論地。她打算先找個合適的位置坐下,沒走幾步,便被一個人喊住了。她回過頭,看清楚來人,下意識“嘖”了一聲,再裝模作樣的輕聲柔語:“這不是段總么,什么風將您吹來了?!?/br>“陸大小姐言重了,實在閑得發(fā)慌,走動走動,哪需要勞駕什么風啊。”一個英俊的男人從門口的陰影處走了出來,寬肩窄腰,身材修長高大,明明穿著正裝,卻硬是穿出了一種不修邊幅的韻味,領口都是散的。他唇角微微撩起,雖然是笑著的,但笑容并不和煦,反倒有種似笑非笑的陰鷙感,但由于五官帥得鋒利,這種陰沉反倒襯出了一種諱莫如深的氣質(zhì),有些獨特的迷人感。他叫段書亦,年齡不到三十,剛回國幾個月,繼承了家族的一個產(chǎn)業(yè)和不少財產(chǎn),是的投資人之一。“我前陣子才去拜訪過陸家的老爺子,心想著什么時候能再見上陸小姐一面?!倍螘嚯S手順了桌上一瓶紅酒,不緊不慢地給陸施雨滿上,輕笑一聲,“在國外那么久,我可是很掛念你的?!?/br>陸施雨將酒杯移開,皮笑rou不笑:“如果可以,我倒希望您不要掛念我才好?!?/br>段書亦識趣地將酒拿開,退后半步,開始漫談:“我聽說了一些你姑姑的事,陸鈞爻最近如何,畢竟我和他也算是老同學了,有點擔心他?!?/br>陸施雨漠然帶諷:“我和他不熟,你可以自己去找他,他這么熱情好客,一定會歡迎你的?!?/br>段書亦有些失望:“唉,他好歹是你親姑姑的兒子,雖然你很漂亮,但太冷漠可就不可愛了?!?/br>陸施雨瞥他一眼:“打聽別人家的八卦,段總倒是很有空?!?/br>段書亦對她的嘲諷不以為然,伸出手指晃了晃:“這怎么叫八卦,這叫掌握有意思的私人情報,特別是有錢人的故事,往往都特別有趣,如果你有興趣,我也愿意給你分享,比如就說b城,你知道傅家……”“我不知道,也沒興趣?!标懯┯甏驍嗨湫σ宦?,直言不諱,“段總特意來參加這種聚會,怕是目的不純,畢竟您的盛名,我還是有三兩耳聞?!?/br>段書亦的風評并不是很好,傳說中私生活比較放浪,而且俊男美女不忌,在國外時就傳出和幾個外國藝人有不明不白的關系,而回到國內(nèi)投資娛樂圈項目,是個人都覺得他想干點別的。不過以段書亦的身份,不做什么也會有想紅的藝人主動貼上去,但他這個人偏偏事兒逼的很,主動上門的反而嫌棄,就喜歡自己挑。“是么,你是這樣看我的?!倍螘嘧猿八频男α诵Γ姓J得大方磊磊,甚至還有些不要臉,“的確,畢竟我這種條件也算得天獨厚,可不能浪費了,自然想找個漂亮的藝人談情說愛,我向來喜歡你情我愿,不會脅迫別人,陸小姐大可不必對我這么沖?!?/br>陸施雨無話可說:“隨你吧?!?/br>“放心……”段書亦路過她時,嗓音帶笑,低聲道,“要是有誰是你提前看上的,知會我一聲,哥哥絕對不跟你搶。”好像是有意口頭占她便宜似的,哥哥兩個字還加重了。“你……”陸施雨氣極反笑,回頭時看見段書亦出門,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顧凌坐在餐桌邊偷偷摸摸地玩抽卡手游,結果陸施雨重重地拉開椅子往他旁邊一坐,把他嚇了一跳,下意識點滅了手機屏幕,像是偶遇了教導主任似的。“姑奶奶,你這是怎么了,今天八字犯沖?”顧凌忙不迭坐直了身子,瞥了她一眼。“一來就撞見不對付的人,晦氣?!标懯┯杲o自己倒了杯茶壓壓驚,按捺不住想埋汰別人的心理,問顧凌,“你知道段書亦么?”顧凌顯然不認識,反問了一句:“我應該知道么?”陸施雨并不客觀的介紹道:“他好像是這部劇的投資商之一,繼承了家里的公司和好些財產(chǎn)。但他可是個放蕩紈绔,據(jù)說,比起睡女人,他更喜歡搞男人,你可要小心了?!?/br>顧凌感到莫名其妙:“我小心什么?這有我什么事。”陸施雨語氣認真,眼尾挑出一絲不屑:“你以為他來干什么的,當然是來獵艷的,要是一不小心被這種人纏上,那可是很麻煩的,這個人……不太正常。”顧凌哭笑不得:“他獵他的,關我什么事,你這種都市麗人他都不獵,還能獵到我身上?”陸施雨無話可說,便自顧自喝茶,結果她目光越過顧凌,在他后面看到了什么,神情多出了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玩味,狡黠笑了笑:“那最好不關你的事?!?/br>*祁一進門的時候打了個哈欠,結果冷不丁被門口的空調(diào)一吹,忍不住犯了個哆嗦。周行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了,感覺臉色一般,沒睡好嗎?”祁一怎么可能承認自己是因為想起鬼故事,所以半夜提心吊膽導致睡眠質(zhì)量不好,只好編了個借口:“新環(huán)境不太習慣,我比較認床?!?/br>周行云忍不住腹誹:一個天天因為工作行程到處飛的人怎么會認床,要是真認的話,你怕是都認識大半個國家的床了。但他還是善解人意的沒有戳穿自己的朋友。“對了。”周行云想起什么,突然問道,“楚舟老師會來么,他不也是投資人之一?!?/br>祁一搖搖頭:“他沒時間,不來了,我昨天問了他,不然我也想打個招呼的。”周行云嘆口氣:“我還想通過你認識他呢,畢竟我以后可是決定要當演員了,要是能多認識其他厲害的演員……”祁一自然而然道:“那我回去把他的微信推給你。”周行云眨了眨眼:“真的行嗎,我就這么貿(mào)然加上去……”祁一:“可以的吧,他應該認識你,他好像知道我們以前的團,別輕易打電話就行。”周行云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