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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又從尾部吐出黑色絲線。 簡曉梔正看得新奇,頭頂上方忽然響起悠悠的聲音:“喂,小孩?!?/br> 她反應(yīng)了下,品味出鍛淵在內(nèi)涵她的身高和鞋碼,于是抬起頭,語氣不善地說:“能不能講究一下人體比例,身高155,鞋碼35很正常,以你的身高,有500碼的大腳也很正常,懂就說個懂?!” 她就不信,末世里的成年人各個都牛高馬大。 “不喜歡被叫小孩???”鍛淵倒也沒生氣,后腦勺抵著門框邊,視線垂斂,慢慢掃過她的臉龐。 “那叫小不點兒怎么樣?”他拖腔帶調(diào)地說。 簡曉梔:“……” * 見簡曉梔明顯不想跟他說話,只在那跟菲厄聊天,鍛淵慢悠悠地踱步回去,在經(jīng)過二樓的時候,怪物們又是一陣屏氣吞聲。 鍛淵上到三樓,看到實驗室門外有人。 柴又目歷經(jīng)完生死考驗,一整晚沒敢出現(xiàn),但抓來人類就是為了交給博士的,而且要不是眼看著這些人類奄奄一息,他也不想現(xiàn)在來到這里。 看到博士回來,柴又目怕?lián)醯?,將人類拖到一邊,給博士讓路。 跟著博士進門,柴又目忍不住一哆嗦,剛想丟下人類就跑,便聽到博士淡聲說:“算了,帶走?!?/br> “啊?”柴又目沒反應(yīng)過來。 三個人類有兩個暈了,僅剩一個還有點意識的,嚇得褲.襠流出淡黃色的液體,語序錯亂地叨道:“你求、求你們、放放……” “把他們帶走,”鍛淵戴上白色手套,將一個試劑滴入另一種液體中,液體瞬間變?yōu)榈仙?,“隨你們怎么處理?!?/br> 柴又目覺得奇怪,忍不住多問一句:“為什么,是這批人類不好嗎?” 鍛淵:“會把試驗臺弄臟?!?/br> “可是以前不也……” 話音戛然而止,柴又目感覺自己再說下去,可能以后就沒了說話的機會。 畢竟怪物身體里有些野獸的基因,對于危險的感應(yīng)總是比較強的。 柴又目沒再多廢話,默默將這三個人扛走。 下到樓下,他才呼出一口氣:“也許是博士這次沒什么興致吧?!?/br> 他哪里能猜到,是因為有個人類女孩會去睡試驗臺。 8. 08 第一次出研究所。 鍛淵完全沒有想到簡曉梔會將得寸進尺這四個字發(fā)揮到極致。 他讓她睡試驗臺之后,她看起來很是心安理得,并且致力于提高生活質(zhì)量。 簡曉梔嘴甜,容易討老人家喜歡,哪怕是怪物菲厄也不例外。 “菲奶奶,你織的布料好滑,做的衣服好有質(zhì)感。” 簡曉梔天天跟在菲厄身邊轉(zhuǎn),看見她三雙手可以同時工作,一雙裁剪布料,一雙配合縫紉機織布,另一雙端茶推眼鏡,工作效率極高。 菲厄這幾天也很開心,自從這小姑娘來了以后,一直有人陪著嘮嗑,有種擺脫空巢老人的感覺。 “博士身上的黑襯衫也是你做的吧,”簡曉梔繼續(xù)捧場,“太好看了,我看博士其實都不舍得脫。” 菲厄笑得眼睛都瞇起來:“我還能做好多好看的,曉梔有什么想要的嗎?” “我想要睡裙,”簡曉梔說,“還需要枕頭毯子之類的?!?/br> 菲厄一口答應(yīng):“好,菲奶奶給你做?!?/br> 于是鍛淵在實驗室里用儀器正做著實驗,余光瞥見簡曉梔跑上跑下,一下拿個枕頭放在試驗臺上,一下又拿個毛毯上來,然后又抱上來一個靠墊。 見她舒舒服服地半躺半坐之后,又不知道從哪里摸出個抱枕,抱在懷里。 鍛淵:“……” 簡曉梔以為硬件提高之后,一定能擁有良好的睡眠生活,但她忘了,這位博士是個完全喪失人性的家伙。 她半夜睡著睡著,就會被鍛淵挖起來。 簡曉梔怒氣值燃燒到一級,“請問您有什么比研究所被喪尸圍城還要重大的事嗎?” 鍛淵點了點頭。 簡曉梔:“說?!?/br> “你吹陶笛。”他懶懶散散地說。 “……”簡曉梔忍辱負重地給他吹了一段。 某天夜里,簡曉梔又被鍛淵給整醒了。 鍛淵不知道在弄什么液體,整個實驗室內(nèi)都是刺鼻濃烈的味道,比氨氣還感人。 簡曉梔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頭看他:“請問您這是在干什么呢?” “啊,”鍛淵輕輕勾了勾唇,“還想聽陶笛。” 簡曉梔怒氣值達到三級,默默地消化一下,還是給這畜生吹了,畢竟這是他的地盤。 過不久后的凌晨,簡曉梔感覺到腰部有異物,被什么yingying細細的東西戳了戳。 “……” 雖然她有想過在末世這種地方,保證貞潔有點困難,但她萬萬沒想到鍛淵外強中干,原來是顆豆芽菜。 不過,不管他是什么,都不能打擾她睡眠。 簡曉梔終于怒氣值達到十級,猛地一瞪眼,坐起來,扭頭一看,鍛淵正拿根玻璃棒不時戳她,不輕不重的,特別像逗貓。 事實上,在鍛淵看來,這小孩氣得瞪大眼睛,臉頰微微鼓起,確實像只炸毛的貓,很有生氣。 簡曉梔忍無可忍,掏出陶笛,差點想懟他臉上,“我教你吹行不行,這樣你想什么時候聽都成?!?/br> 她表情超兇,像是他敢說不,她就能立馬和他同歸于盡。 鍛淵靠著椅背,狹長的眼睛稍稍上揚,他松懶地捏著玻璃棒,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試驗臺,發(fā)出清楚的聲音。 “好啊?!彼现惨粽f。 從此,簡曉梔走上痛苦的教學(xué)之路。 鍛淵美其名曰說只有白天才能集中注意力做實驗,所以晚上凌晨才讓她教。 以至于簡曉梔晚上迷迷糊糊,白天又睡得昏天黑地,基本上一整天都待在實驗室和這個家伙在一起。 哪怕如此付出,鍛淵都無法吹出一個八拍以上曲調(diào)。 教到最后,簡曉梔都開始懷疑是自己的問題,還是鍛淵智障,的一個八拍怎么就學(xué)不會呢。 簡曉梔吹得嘴都裂開,最終她總結(jié)為兩個人都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