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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有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

分卷閱讀64

    看過我一次,我以為他是專程來看我的,還說要他別這么麻煩,結(jié)果他告所我他是來這邊錄綜藝的。

我臉上發(fā)熱,簡直尷尬的不得了:“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也不算想多,這個綜藝我本來沒打算接,后來聽顏驍說你們正好在這邊拍戲,我才接下來了,反正最近也沒什么大通告,我又剛好忙完個人工作室,來這邊找你們玩。”

提到個人工作室,我想起了小張那天在電話里講的,季靖閑在調(diào)查X擇路的事。

“你最近……還好嗎?工作各方面,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

我問得很有試探性,但X擇路一下就拆穿了我的言外之意。

“你是不是想說季靖閑在查我?呵,我早都知道了?!?/br>
X擇路說著往民居的炭火里扔了點燃料,最近幾天下了雨,山上的氣溫又降下去了,說話都飄白霧。

我驚道:“你怎么知道?”

X擇路搓手取暖的動作停了一下:“他本來就是要讓我知道,前段時間他還叫人帶話給我,要我離你遠一點,不過除此之外他也沒做什么,隨他吧?!?/br>
“他可能,可能是不太能理解我追星?!蔽也恢撊绾螢榧揪搁e的做法開脫。

我也著實感到驚訝,同時心中也泛起了一些古怪,想不到季靖閑對X擇路的討厭居然已經(jīng)到了能令他親自出馬干涉的地步了,不過是一個千萬人喜歡的大眾偶像而已,至于嗎?

“我跟你之間那能是普通追星嗎?再說了,你又不是個小孩子,他當(dāng)個總當(dāng)久了,管天管地,還管另一半正常交友?這未免也太不講人權(quán)了吧……算了,我好像不該在你面前這樣說他?!盭擇路擺擺手,不再多言。

“沒事沒事,我代他向你道歉?!?/br>
看樣子,X擇路是真生氣了,畢竟莫名其妙被人調(diào)查、警告,換了誰都會不爽,好在季靖閑沒有真的對他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看來我以后真的要少接觸X擇路了,萬一又觸到了季靖閑的哪塊逆鱗,保不準(zhǔn)又會發(fā)生讓X擇路困擾的事情。

“不用道歉,他是他,你是你,你不用代替任何人,不過你可不許因為這個就故意疏遠我?!?/br>
我點點頭,泛起陣陣心虛來,X擇路總是能摸透我的想法,搞得我都快懷疑X擇路可以看穿人心了。

X擇路攬上我的肩膀,把墨鏡架在了鼻梁上:“走,咱們先去鎮(zhèn)上逛逛,不等顏驍那個磨蹭鬼了,你帶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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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天地數(shù)著日子,終于在草長鶯飛的時節(jié)回到了菱北市,并且還獲得了一個星期的假期。

下飛機之后,我沒有和劇組一起吃飯,直接打車回去,打算回去收拾一下就去季靖閑那邊。

坐在出租車上,我一直盯著手機發(fā)呆,屏幕上是季靖閑的號碼,我手指好幾次要點上去,都生生停住了。

直到車開到目的地,我都沒下定決心撥出去。

下了車,我拖著行李箱站在馬路對面,心一橫,將電話撥了出去,我既然都準(zhǔn)備求和了,自然要顯得主動一些才更有誠意,然而,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我看了下時間,快到晚上十一點了,這個時候,季靖閑一般還在書房繼續(xù)工作,接不到電話也是正常。

我從口袋里掏出那個在廟會上買來的泥人,打開盒子在手里把玩了兩下。

“季2號,你可是佛祖面前開過光的,要保佑我一切順利啊?!?/br>
我將泥人捧在胸口拜了拜,剛把它裝回去就接到了小張的電話,他還從來沒有這么晚給我打過電話。

“小張啊,有什么事嗎?”

“塵哥,那個,您現(xiàn)在在哪?”

“我剛下飛機,打算聽你的,等會就去找靖閑。你說我第一句話該說什么?。克罱那樵趺礃??你要不先給我透露一……”

“塵哥?!毙埓驍嗔宋遥澳莻€,我……”

小張向來能言善道,心理素質(zhì)過硬,像這樣支支吾吾的情況,倒是個稀罕事。

我安撫道:“別急,我聽著呢,你慢慢講。”

小張沉了一口氣道:“塵哥,我有件事要跟您說,您得先做好心理準(zhǔn)備……”

“什么事?是靖閑怎么了嗎?”聽他這樣一說,我也立刻跟著緊張起來。

“不是季總,是玦哥……”

“唐玦?”冷不丁聽到這個我諱莫如深的名字,我心臟生生漏了一拍。

“他沒有去世,這幾年一直在F國養(yǎng)病,我也是剛剛才知道?!?/br>
空氣中好像有一只手用力扼住我的咽喉,我一瞬間站立不穩(wěn),頭暈?zāi)垦!?/br>
“你說,什么……”我大腦一片空白,如墜冰窟,險些失聲。

“玦哥他……騙了大家。”

“那,那靖閑呢?”

“季總一周前就已經(jīng)去F國了,具體行程他沒有告訴我,我當(dāng)時還以為是普通的私人行程,沒想到……總之您別著急,一切還是先等季總回國……”

小張后面說了什么,我一片混沌的大腦基本上沒有接收進去,我甚至不記得這通電話是怎么被掛斷的,好像是我掛的,又好像是有人在喊小張,小張那邊掛斷的。

我呆呆地望著屏幕,直到它完全熄滅,映出我滑稽又頹敗的神情。

失業(yè)了啊,我這個賣力蹦了四年多的跳梁小丑,終歸還是失業(yè)了。

我不愿相信,卻又不得不信,因為在這種事情上,誰都可能騙我,只有誠心實意幫了我四年的小張絕對不會騙我。

我想過的千百種斷送的可能性,我甚至連季靖閑說不定會遇到一個比我長得更像唐玦的人都想到過,卻唯獨沒想過這個,死而復(fù)生。

唐玦怎么會還活著呢?唐玦居然還活著……

我突然意識到,我和季靖閑的確都沒有親眼見過唐玦的遺體,我們得知消息的那天,就是唐玦下葬的那天,他親jiejie帶我們?nèi)サ模鞘撬ㄒ贿€在世的至親……

周身漸漸泛起寒意,和夜里料峭的春寒一起,鉆進我的四肢百骸。

此時此刻,我本該情緒崩潰,本該把自己狠狠摔進走投無路的泥濘里去,從此不得安寧,但我沒有,我只是對著熄滅的屏幕,借月光愣愣地摸著自己的臉。

一下一下,神經(jīng)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