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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哥可是要做世界第一打野的人,沒有我carry就開始夢游,這樣可不行呀?!?/br> 聽見熟悉的語調(diào),沈祁白笑了出來:“是啊,我不能沒有你carry?!?/br> “哇榮嘉哭了出來好吧!任勞任怨了這么久,拿了這么多MVP,居然得不到你一句肯定!” 榮嘉在Wind的魔爪捂嘴之下,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哀怨地盯著戚苒。 “要加油呀,我還等著和冠軍獎杯合影呢?!?/br> 戚苒吃吃地笑著,如同冬晴天的午后,柔軟而明媚。 這樣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像陽光曬后的襯衫味道,像寒冬中開著電熱毯的被窩,像排位逆風(fēng)時隊友對自己說“沒事,相信我”。 ——好到沈祁白忘記去懷疑,為何在溫暖的十月南島,戚苒卻裹著厚重的羽絨服。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管我不管,凌晨也算31號的,我就是日更,哼! 一時腦子抽風(fēng)(其實就是困了),有些細(xì)節(jié)混亂了,所以白天應(yīng)該會小修一下~ ———————— 為了避免敘述太過累贅,我把世界賽的賽場都安排在了一個城市_(:_」∠)_之前七哥表哥借號也有小天使指出不妥,就當(dāng)成半架空吧哈哈哈哈哈哈! 第75章 當(dāng)陽光普照大地之后 ... 半決賽第二天, LCK爆出了這次世界賽最大的冷門——TE3:1SAG,三號種子吊打四冠王一號種子。 TE那對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下路組合被LPL挖走之后, 戰(zhàn)斗力直線下降,險些止步世界賽的大門, 一度被評為LCK史上最弱的三號種子。 就是這樣一支無人看好的戰(zhàn)隊, 從入圍賽一路過關(guān)斬將,竟然摘下了 SAG的項上人頭。 代表SAG的黑金色旗幟悄無聲息地降落, 消失在了一片黯淡中。 賽場里還回蕩著TE上單的賽后采訪, 和著這樣的背景聲, SAG無言地離開世界賽。途經(jīng)QD的休息室, 沈祁白就倚在門框上, 見到他們后,走上前給了每一個隊員寬慰的擁抱。 “兄弟,”Wind在沈祁白的后腦勺上一通亂揉,佯裝輕松,“替我報仇啊。” 沈祁白沒有揮開他為非作歹的手,只是揶揄道:“報仇?你現(xiàn)在可是LCK的人,說話注意點,小心被噴‘外援演戲’?!?/br> “我怕什么, 要噴也是卡皇被噴,我上了前兩場,一勝一負(fù);他倒好,直接把SAG送回老家了好吧?!?/br> Chicca說了一句韓語,Wind捧腹大笑, 翻譯道:“他說,尊嚴(yán)面前無國界,誰能報仇誰是爹。” “……你考慮過退役當(dāng)段子手嗎?” Wind彈了彈沈祁白的腦門,將他推走:“行了,快去商量怎么吊打TE吧!別擔(dān)心了,我還年輕,不差這一個冠軍?!?/br> 哪一個職業(yè)選手沒有冠軍夢? 他們的職業(yè)壽命只有短短幾年,錯過這一次,也許就再也沒有下一次。 對他們而言,唯一能做到,就是把每一場比賽當(dāng)做最后一場來對待。 “……你比我大?!?/br> “我知道我比你大?!盬ind笑得揶揄,挺正常的一句話被他說得帶上了顏色,“我提醒你啊,你可別演什么癡心戲碼。什么隨便打一打,什么等七哥回來之后再一起拿冠軍?!?/br> 沈祁白一掌推開他驚恐的大臉,無奈地嘆息:“年輕人,少看點狗血?!?/br> 所謂癡心,放棄的不過是遇見她以前,那些僅僅屬于自己的東西。 孤老的鰥夫可以放下余生美滿,放不下他和妻子上輩子的小情人。 垂暮的老人可以放下茍延殘喘的生命,放不下左胸口那張泛黃的照片。 沈祁白可以將這些年來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放下,只做一對閑云野鶴。 可這個冠軍,是他們共同的、全部的、唯一的夢想啊。他若是放棄了,戚苒會把他摁在鍵盤上哐哐哐地施暴吧? 他可沒這么想不開啊。 ***** 十月的舊金山,已經(jīng)攜著一絲涼意,西海岸的陽光被落葉切割成細(xì)碎的曜石,搖搖欲墜地躺在睫羽之上。 熙熙攘攘的人群填滿了賽場,一半是屬于QD的紅,一半是屬于TE的藍(lán)。 十束聚光燈照射下來,籠罩著兩隊首發(fā)隊員。還有兩束光,獻(xiàn)給了教練和替補。 只不過,QD的替補位上空無一人。 主持人一一介紹著隊員,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略過替補時,臺下忽然響起了一個撕心裂肺的女聲——“QD中單!戚苒!” 并不洪亮的聲音,卻激起了千層浪潮。 有華人,也有本地人;有QD粉絲,也有其他戰(zhàn)隊粉絲。他們似乎想以這樣的方式,喚醒千里之外的戚苒。 可他們都不知道,戚苒并沒有睡著啊。 沈祁白望向那塊為戚苒而作的燈牌,嘴角抿開了一抹笑意,順著上揚的弧度,一路蔓延到眼底。 臺下的觀眾尖叫了起來,榮嘉突然為這些粉絲感到心疼——表哥的笑容鳳毛麟角,居然全都是為七哥綻放的。 落座后,沈祁白第一時間戴上耳機,言語中都是藏不住的輕松:“早點打完,早點回家。” Pump捏了捏他的后脖頸,笑著說:“我們小組賽和TE交手過兩次,你們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但對面也一樣了解我們,所以這可以說是一場拼硬實力的比賽?!?/br> “那不就更容易了?”Dyo咕咚吞了一大口咖啡。 “我覺得我隊這個祖?zhèn)髋蛎浺坏谩!盞oa扶額,“下一批小朋友進來之后,什么沒學(xué)到,光學(xué)會膨脹了怎么辦?” “下一批?”榮嘉好奇地重復(fù),“我們有下一批了?” Pump連忙伸出手,將榮嘉的腦袋轉(zhuǎn)回來:“關(guān)心這個干什么,不如關(guān)心下bp?!?/br> “放了發(fā)條就拿唄,打TE,拿什么都一樣。” sao話歸sao話,自有它的神秘之處。然而,“驕兵必敗”這個道理卻是連sao話都無法打敗的。 榮嘉的進攻性不強,連帶著整個QD的風(fēng)格也變得保守起來,八/九成的比賽都拖到了中后期。TE也深知這一點,想盡辦法加快比賽節(jié)奏。 五個深度膨脹的選手前期沒有主動發(fā)起進攻,反被TE壓制了下路野區(qū),迅速拔下一塔。守線途中,榮嘉的發(fā)條又被集火群毆,丟了一條大龍,逐漸滾大經(jīng)濟雪球。TE知曉QD教科書般的團戰(zhàn),拿到大龍buff后再次加快速推節(jié)奏,只利用巖雀的封路推塔,非必要情況絕不主動開團。 沈祁白一口毒奶應(yīng)驗,果真是早早結(jié)束了這局比賽。 當(dāng)“TE WIN”的字樣浮現(xiàn)在眼前時,QD五個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輕敵!輕敵!叫你們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