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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br>楚銳微笑了一下,道:“這個系統(tǒng)是怎么回事?”“帝國最新一代軍艦系統(tǒng),例行更新,閣下?!?/br>很好。楚銳按了按太陽xue,“那么,在主控室的解奕白閣下,請您告訴我,那個乘坐救急機逃跑然后死于爆炸的倒霉蛋是誰?我想,總不會是我們的那位毓先生吧?!?/br>“毓?”“那個孩子。”解奕白道:“抱歉,閣下。”楚銳皮笑rou不笑了一下。“是那個孩子?!?/br>楚銳笑容忍不住擴大了。解奕白等了半天聽到的只有楚銳的笑聲而已。“閣下?”解奕白居然有些擔憂楚銳的精神狀況。楚銳平緩了一下情緒,道:“我沒有任何問題?!?/br>現(xiàn)在毓已經死在爆炸的救急機里面了,他沒法向死人追責。但是千萬,千萬沒有其他人協(xié)助毓進入救急機,不然他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楚銳本來想去找廖謹聊幾句,卻在看見不遠處的一個女人后硬生生地停住了腳步。女人長發(fā),臉色蒼白,五官秀美。楚銳道:“解奕白?!?/br>“閣下?!?/br>楚銳見對方走來,道:“算了,沒事,一個小時后來我辦公室?!?/br>他切斷了通訊。女人道:“楚銳閣下?!?/br>楚銳頷首道:“許夫人,”他目光在關著艦長的房間旁邊掃了一圈,“去我辦公室?”許夫人點頭道:“好?!?/br>......軍艦上沒有茶,楚銳拿了一罐咖啡給夫人,女人道謝,接過之后只是把咖啡放到了餐桌上,并沒有喝的意思。楚銳語氣關切,“夫人休息得怎么樣?”許夫人道:“很好,如果沒有其他聲音的話,會更好?!?/br>楚銳微笑著問:“什么聲音?”許夫人道:“人死的聲音?!?/br>“夫人聽力很好?!彼f。許夫人并不姓許,她的丈夫也不姓許,在她結婚之前別人就那么叫她,她和艦長結婚之后別人依然這樣叫她。但這個稱呼確實久違了,艦長更喜歡叫她身份證上的名字,哪怕是假的。“我十分驚訝,輒晚閣下居然會讓您到這來?!?/br>許夫人道:“閣下知道事態(tài)緊急?!?/br>知道事態(tài)緊急派一個人來也于事無補,大規(guī)模調派物資才能起到重要作用,當然這也不是孟輒晚能夠決定的事情。現(xiàn)在許夫人來,只能說明孟輒晚不信任他。楚銳突然想起廖謹,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樣看來,他和廖教授的處境沒什么太大差別,都是同樣不受人信任。許夫人說:“我和緒連,啊,就是艦長,我的丈夫,我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以來,他并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提過往事,心理測試正常,沒有心理陰影,他很適合做這個。”楚銳點頭。許夫人打量了一下楚銳,她笑了笑。她本來就是漂亮的女人,這樣笑起來更是好看,“您也很適合?!?/br>楚銳道:“謝謝?!?/br>許夫人道:“毓威脅他的事情我也知道,他說毓是基地的人?”“您覺得毓不是基地的人?”許夫人沉吟道:“我只是覺得,毓應該不會主動透露自己的身份?!彼D了頓,“我的猜測而已?!?/br>楚銳點頭。關于毓來自基地,以及這個人全部出自艦長之口的信息他只是聽聽,沒有將他說的話當成定論。許夫人這個時候打開了咖啡,她毫不設防地喝了一口,微微揚起的脖頸修長,比一般女人骨感的多。“您還有什么想問的嗎?”許夫人道:“輒晚閣下讓我回答您的任何問題。”楚銳用手敲了敲太陽xue,抬眼看許夫人道:“有一件事我很好奇。”“請說。”“您為什么要嫁給艦長?”許夫人沒有想到楚銳問的問題居然是這個,他愣了一秒之后回答道:“因為一個人很無聊。”楚銳笑了。許夫人道:“一個人很無聊,而他恰好愿意娶我。”何止愿意娶她,艦長簡直愿意把命給許夫人,雖然他對自己的愛人一無所知。“很有趣的理由?!背J道。他沒有問孟輒晚預料之內的問題是因為這些問題他不會得到真實的答案,或者說,不是全部真實的答案,如果他問了孟輒晚意料之外的問題,許夫人不會給他一個滿意的回答的。“對了,還有一件小事?!背J道。“什么?”“您的丈夫,您打算怎么處理?”處理這個詞用的可真是冷酷無情。許夫人歪頭,燈光照進了她半透明,貓一樣的眼睛里,“他似乎,沒有活下去的資格了,對吧?!?/br>楚銳笑了,“與基地相關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活下去的。”許夫人道:“您從他身上得到了很有用的信息嗎?”“目前來說,有些有用。”楚銳道:“但是我想,這些事情輒晚閣下應該很清楚。”許夫人并不隱瞞,道:“是的?!?/br>“那么就沒有價值了?!?/br>“您打算什么時候殺了他?”“現(xiàn)在殺死處理尸體都點麻煩,到駐地再說吧?!?/br>許夫人皺起好看的眉頭,“我和他還有婚姻關系。”“死后會解除的?!?/br>“坦白說我對這個年輕人很有好感,”許夫人道:“他很愛我,他用他的生命來愛我?!?/br>楚銳點頭,“是的,我能感覺到,令人動容和感動的愛情,所以您打算怎么辦?”許夫人道:“我想親手殺死他。”楚銳表情毫無變化,他只是問道:“需要我為您準備槍支彈藥嗎?”許夫人朝楚銳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槍,道:“不必了,這是他送給我的,他會喜歡的。”是那把精致的女士手槍。艦長買的時候大概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這把裝飾性大于實際意義的槍殺死,他應該更沒有想過,自己會被自己的愛人殺死。許夫人抽了一片紙巾細細地擦著自己的槍。她道:“輒晚閣下讓我告訴您,希望您能夠保重身體。”難以想象這話居然是孟輒晚說的。“以及,對任何人都保持警惕?!?/br>辦公室的門響了三下。楚銳頭也不抬地說:“進來。”“報告寫完了?”楚銳問。被問到的人即使不知道報告是什么還是回答說:“還沒有寫?!?/br>楚銳抬頭。廖謹站在他面前,沒穿外衣,上身只有那件襯衣。許夫人早就把槍放了回去,此刻正在安靜地喝咖啡。廖謹用詢問一般地眼神看著楚銳。他明明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