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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說:“我們在這里住了很長時間,從來沒聽說過附近有廟,再小的廟,只要存在,我們都應(yīng)該會知道?!?/br>安樂一聽急了,說:“我剛才真的跟著趙永宜進(jìn)了一座廟,我沒有騙人?!?/br>蔣鳴玉示意江虹給趙家打電話,趙永輝接到電話激動萬分,以為大佬要幫助他們了,結(jié)果江虹問清楚事情之后就掛了電話。江虹說:“趙先生說他meimei一直在家,根本沒有出門?!?/br>這下,冷汗順著安樂的后背流了下來。早就應(yīng)該想到,趙永宜是個孕婦,怎么可能獨(dú)自去偏僻的地方。他知道自己又撞邪了。他真的沒想到大白天的,他只是想找回自己的大公雞,也能走著走著撞邪。可是這次撞邪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鬼怪把他引到那個廟里是為了干嘛?安樂百思不得其解,整個人情緒十分低落。蔣鳴玉見了,輕輕嘆口氣,說:“回家吧?!?/br>將軍沒有找回來,自己又再次遇到邪門的事,安樂怎么也高興不起來。他草草地吃完飯,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到了睡覺的時間也不敢去睡,害怕會做恐怖的夢。安樂睜著眼睛,緊緊抓住被子,雖然困了也不敢閉眼。這時候有人敲門。“是我?!笔Y鳴玉清冷的聲音傳進(jìn)來,安樂莫名心口發(fā)熱。他爬下床,為蔣鳴玉開了門,門外的人走進(jìn)來,環(huán)視著他的臥室,說:“我陪你睡?!?/br>安樂:“?”安樂一掃之前的萎靡,瞪著蔣鳴玉。就算他們是那種關(guān)系,也不能干這種事!結(jié)果蔣鳴玉從旁邊拉過一把椅子,放到安樂的床頭,在椅子上坐下,對安樂說:“你白天遇到那種事,今天晚上必定會做夢?!?/br>安樂聽他這么說,緊張得縮起腳趾。蔣鳴玉見他這樣,說:“我在這里。”安樂這才明白,蔣鳴玉是想守著他,便問道:“不可以幫我驅(qū)散噩夢嗎?!?/br>蔣鳴玉說:“該發(fā)生的早就發(fā)生了,夢境不過是映射?!彼钢复蹭?,“睡覺吧,看看你在那座廟里到底沾上了什么?!?/br>安樂吞吞口水,慢慢地爬上床,把被子拉高,蓋住下半張臉,只露出兩只黑溜溜的眼睛,盯著蔣鳴玉不說話。蔣鳴玉坐在床邊,垂目看著他,說:“你只要記得我在旁邊就行了?!?/br>這句話徹底讓安樂安下心來,他心情一放松,睡意就侵襲上他的眼皮,視野中的蔣鳴玉越來越模糊,他望著守護(hù)著他的人,緩緩閉上眼睛。安樂果然做了夢。他再次回到了那座廟里,只不過外面不是白天,而是晚上。一切都跟他見過的一樣,地上的蒲團(tuán)與香案上的谷米,全部都在老地方。安樂抬起頭,去看那尊仙女雕像,接著倒吸一口涼氣。那雕塑依然身披彩羽,五彩斑斕,可是面容不再是慈眉善目的女仙,雕像的整個頭顱換成了一個鳥頭。鳥睜著黑黢黢的大眼,枯瘦的頭上覆蓋著灰色的絨毛,喙部長而尖利,鳥頭人身看起來非常不協(xié)調(diào)。安樂瞪著那尊雕像,雕像沖他張開了嘴。細(xì)長的鳥嘴張到一百八十度,嘴里滿是細(xì)密的牙齒。就算有心理準(zhǔn)備,安樂還是被嚇到了。還能怎么辦啊,老辦法,趕緊跑唄。安樂轉(zhuǎn)身往廟門跑,剛起步就有一陣風(fēng)從身后吹來,用很大的力量把他撲倒在地。有東西踩在他的后背上,那觸感感覺像鳥的爪子。安樂聽見翅膀扇動空氣的聲音,鳥翼刮起劇烈的風(fēng),吹得他風(fēng)中凌亂,他艱難地抬頭,大聲喊:“蔣——”他剛張嘴只來得及發(fā)一個音,天上掉下來一把東西,直接落進(jìn)他嘴巴里。安樂:“……”這口感,這味道,是那些米?。?/br>安樂瘋狂掙扎,呸呸呸地吐出不少,可還是有米粒滑進(jìn)他的肚子里,安樂簡直要瘋了,他就知道今天看到那米沒好事。就在這時他感覺后背一輕,壓制住他的力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暖的懷抱。安樂醒來,發(fā)現(xiàn)蔣鳴玉正抱著自己,低著頭專注地凝視他。安樂這次受到的驚嚇比前幾次遇到厲鬼還大,他抓住蔣鳴玉的衣襟,急得滿頭是汗,說:“大、大佬!我吃了那個能生蛋的米!”也許是這種描述太滑稽,蔣鳴玉露出古怪的神情,瞅著安樂看。安樂急死了,語無倫次地問:“我、我會不會有事?”他還是處【?】男呢。蔣鳴玉抿著嘴唇,欲言又止,過了一會才說:“我不會讓你有事的?!?/br>總覺得蔣鳴玉的表情有點(diǎn)微妙。不過有了大佬的保證,安樂稍微安心了一些,蔣鳴玉扶著他讓他坐直身體,問:“還想睡嗎?!?/br>安樂死命搖頭,現(xiàn)在怎么可能睡得著?蔣鳴玉說道:“那我們?nèi)ペw家一趟,剛才趙永輝打電話過來,說出了事。本來我不想管,可那些東西纏上了你,就不能不管了?!薄?/br>安樂超級佩服蔣鳴玉此時此刻還能這么淡定,可能是被他的鎮(zhèn)靜感染,安樂居然覺得沒那么驚慌了。他摸摸自己的肚子,仔細(xì)體會,似乎沒什么異樣感覺,他的這個動作引得蔣鳴玉把目光落到他的腹部上。安樂莫名紅了臉,低著頭從床上爬起來。蔣鳴玉喊上了江虹,由江虹開著車一行三人在深夜去往趙家。一路上,安樂再也忍不住了,詢問蔣鳴玉:“大佬,那個鳥頭人身的到底是什么?不應(yīng)該是天女嗎,怎么那么恐怖,難道是鬼?”他記得蔣鳴玉說過是鬼又不是鬼。蔣鳴玉和安樂并排坐在車后座上,他轉(zhuǎn)過頭看向安樂,說道:“人死才能稱為鬼,那些東西是怨氣聚集而成的妖孽,你也可以把它們叫做怪。怪經(jīng)常害人,使人慘死,身邊就總圍繞著鬼氣?!?/br>安樂想了想,這才明白過來:“這么說趙小姐是把怪物當(dāng)成天帝游女祭拜?所以惹禍上身?”蔣鳴玉沒有肯定,只是說:“是不是這樣,就要問她自己了?!彼D了頓,似乎也有點(diǎn)悵然,“人總是貪心無法得到的東西,卻忘了跟鬼怪做交易,是要付出代價的?!?/br>他們說著話,一會兒就來到趙家的別墅前。已經(jīng)到了深夜,可別墅燈火通明,在漆黑的夜里反而更顯詭異。安樂跟著蔣鳴玉一起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