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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猜多半是技術(shù)上有難以攻克的問題?!?/br> 顧維安鼓勵她:“繼續(xù)?!?/br> 白梔一口氣繼續(xù):“北極熊如此看重這個游戲,不正好從側(cè)面反應(yīng)這個游戲有極大的前景么?” 顧維安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瓜,揉皺一團亂毛,欣慰極了:“你今天終于把腦子帶出來了。” 白梔:“……我以前也一直在用腦子好嗎?” “世嘉也想收購你同學(xué)的游戲公司,如今已經(jīng)拿到了百分之十的股分,”顧維安悠悠開口,“如果你純粹是討厭北極熊的話,不必淌這灘渾水。” 白梔怔了一秒,她又說:“不僅僅是,我還想幫我朋友。” 顧維安沒有看她,并不著著惱,問:“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在說什么?” “我當(dāng)然知道,”白梔毫不猶豫,“我?guī)椭YQ(mào)讓,只是純粹的朋友之間情誼。就像你和鄭齊警官,呃,就像你和夏雅之夏助理。” 顧維安評價:“你還是年紀太小。” 白梔:“???啊?” 您在說些什么她聽不懂的東西? 顧維安看白梔:“我可以為你同學(xué)注資,只是結(jié)果未必是他所想?!?/br> 白梔松了口氣,釋然:“我明白,你注資的話,是不是要他們的一部分控股權(quán)?這個是避免不了的,我同學(xué)應(yīng)該也有心理準(zhǔn)備?!?/br> 顧維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在商場上,她還是不夠狠心。 眼看著快到包間,白梔刻意和顧維安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雖然沒有從顧維安口中得到確切的答案,但觀察他神情,這事十有八成能行。 白梔和顧維安揮揮手,悄么咪咪地推開包廂門進去。 里面的人正玩的開心,祝貿(mào)讓已經(jīng)喝的臉頰通紅了。廖一可很聰明地隔開兩人,完全不給祝貿(mào)讓過來的機會。 她們這一屆的人,男生有幾個早早成家的,女孩子有些還正在讀研,結(jié)婚的并不多。 這些人中,白梔完全算得上早婚一族了。 不知為何,后面的話題轉(zhuǎn)移到婚姻對個人的影響上,爭論婚姻對人而言究竟是利是弊。 險些進化成辯論賽。 白梔沒有參加這樣的爭論。 白日中,酒店的工作已經(jīng)令她疲倦不已,眼下的確沒有多余精力再參與這樣的激烈討論。 誰知道話題竟對準(zhǔn)了她—— “梔子,你以過來人的角度來評價一下,”那人問,“你認為婚姻對你的害處是什么?” “?。繅奶?,”白梔想了想,回答,“抱歉,我對婚姻暫時還沒有什么感覺?!?/br> 畢竟顧維安這個人并沒有干涉她的工作,也沒有束縛她的自由,要求她必須怎樣怎樣。 因此,目前為止,白梔感覺結(jié)婚與否其實沒有太大差距。 然而這話在旁人耳中,就成了另一層意味—— 這得是對現(xiàn)在的婚姻多么絕望、夫妻之間有名無實,才能說出這種話??! 眼看著同學(xué)看她的表情中帶了絲憐愛,白梔精神一振,連忙解釋:“我不是說對婚姻感覺不滿,只是我不能為大家提供有關(guān)婚姻的經(jīng)驗和感受?!?/br> 祝貿(mào)讓看白梔的目光愈發(fā)炙熱。 他說:“諸位,別難為白同學(xué)了。好了,咱們別提這些傷心事了,換些開心的聊一聊吧?!?/br> 白梔:“……” 她沒有感覺到傷心??? 怎么同學(xué)們現(xiàn)在看她都這個“鮮花插在牛糞上了”的表情? 茫然間,旁側(cè)有同學(xué)遞給她一張名片。 白梔接過來。 同學(xué)說:“我如今在天成律師事務(wù)所工作,倘若你需要打離婚官司的話,及時聯(lián)系我。畢竟同學(xué)一場,我不收你報酬,盡全力幫你脫離苦海?!?/br> 白梔收好名片:“多謝你?!?/br> 聚會結(jié)束后,廖一可忽拉住白梔的手腕往外走,白梔被她掐的手疼,仍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么了?可可?” 廖一可步伐不停,她言簡意駭:“我看見江檐了?!?/br> 廖一可邁的步子出奇的大,走的也快,白梔緊跑幾步,灌了幾口冷風(fēng),腦袋中忽然蹦噠出一句話。 戀愛中的人都仿佛擁有神力。 誠不欺她。 眼看著快到江檐面前,廖一可提醒白梔:“等下我假裝醉倒,你扶我向他求助?!?/br> “啊啊啊???” 白梔還沒能摸清楚廖一可的套路,廖一可的演技就開始發(fā)揮了——她眼睛一閉,柔柔弱弱地依偎在白梔肩膀上。白梔不得不扶住她。 眼看著前方黑衣黑褲的江檐走過來,白梔忍不住叫他:“江律師?!?/br> 江檐停下腳步。 他看著白梔和她懷里的廖一可,微微皺眉:“怎么?” “我朋友喝醉了,您也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不好打車,”白梔朝他笑,“您能送我朋友回去嗎?” 江檐原本想拒絕。 但白梔趕在他出口之前,鄭重地將“假醉”的廖一可推給他,笑瞇瞇:“真是多謝謝您了啊江律師!我朋友就拜托給您了!” 廖一可順理成章地歪歪扭扭站在江檐面前,也朝他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這多不好意思啊真是麻煩您了?!?/br> 按照常理,接下來江檐一定會說“不麻煩”或者“舉手之勞”。 但江檐沒有。 他說:“你知道就好?!?/br> 廖一可:“……” 白梔:“……” “免責(zé)起見,”江檐嚴謹開口,“我現(xiàn)在錄下音,希望廖小姐的朋友能夠為我做個見證,送廖小姐回家并非我的義務(wù),我不能保證廖小姐能安全到家。一旦路上遭遇車禍、火災(zāi)、高架橋坍塌、飛機墜落、地震、颶風(fēng)……” 廖一可:“???” 什么玩意? 前面一個意外還有可能發(fā)生,后面那幾個,在近兩小時內(nèi)發(fā)生的概率就像□□一樣成功連任讓人不可思議吧? “……以上種種因素導(dǎo)致的廖一可小姐受傷、殘疾或者死亡,我不必負法律責(zé)任,”江檐將手機遞向白梔方向,“請你復(fù)述我剛剛說的話,做一個口頭保證?!?/br> 白梔:“……好的?!?/br> 這個江律師,是不是有些過度謹慎了??? - 在好友的授意下,白梔將大大咧咧的廖一可親自送上端正嚴謹?shù)慕蓭熫嚿稀?/br> 離開前,廖一可還偷偷地朝白梔比了個ok的手勢。 白梔晚上沒有喝酒,她慢悠悠地開車回家。她原想打開天窗感受下久違的空氣流波,卻又在兩分鐘后關(guān)掉。 太冷了。 這個天還敢開車天窗的,不是勇士就是傻X。 恍惚間,白梔記起,自己已經(jīng)許久沒有開過賽車了。 以往她喜歡借助飆車時的刺激來短暫忘掉某些東西,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不需要了。 以前白梔也不理解為何有人會喜歡極限運動,直到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