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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模樣,他愛她,愛著那個原原本本的她。不會因為她現(xiàn)在尷尬的身份而起什么避嫌,抑或者是所謂“大義滅親”的念頭。甜是她,苦是她,風(fēng)里雨里都是她。“你必須得承認(rèn),王姬運氣真的挺好的,對嗎?”難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我甚至開始有點羨慕她了?!逼詈妥约憾疾恢雷约涸诤詠y語什么,只是想到哪里就說到哪里,像是喝醉了酒,他想說就說了,不會去管說完之后怎么辦,“要是能有一個人像駙馬愛王姬一樣地愛著我就好了?!?/br>有些感情是有毒的,當(dāng)你看到它,你會覺得一身冷汗不斷后怕,甚至抗拒戀愛結(jié)婚,乃至生子。但是有些感情,則截然相反,看到它,會讓你怦然心動,也想要戀愛了。祁和目前就處在后一種狀態(tài)里。不管在王姬的故事里,她是個怎么樣的人,她做了哪些事,那些都不評價了。只是至少有一點眾人都得承認(rèn),駙馬對王姬無怨無悔的付出與愛,是讓人羨慕的。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xiàn)代,祁和始終都是一個人。他一個人也很好,只是兩個人好像也不錯。“太子還是沒來和我解釋,我一開始特生他的氣,因為他到最后好像都沒有明白我到底在意的是什么?!边@根刺梗在祁和心里,始終揮之不去,“但我不會因為氣他的私德,而否定他的能力。一碼歸一碼,我已經(jīng)不是愛憎分明的小孩子了,我必須得承認(rèn),他把國家打理得很好。”女天子昏迷數(shù)日,太子一直把朝政處理得井井有條,對外至今都沒有泄露天子昏迷的消息。現(xiàn)在外面的人大部分知道的是,天子頭痛之癥發(fā)作,在閉關(guān)修養(yǎng)。由太子監(jiān)國,也算是對太子提前上崗的就業(yè)考察。“啊,對了,司徒器,我感覺他最近變得怪怪的?!逼詈团c天子說話因為是在自言自語,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天馬行空,不講邏輯,說著說著,突然就變了話題,“不是那種不懷好意的怪,就是不知道在琢磨什么。事實上,我覺得他全家最近都神神秘秘的?!?/br>司徒家全家自然是在想辦法合力幫司徒器追祁和,雖然在司徒品和樊夫人心中已經(jīng)給司徒器蓋棺定論,就司徒器之前干的那些個傻逼事,他成功的幾率其實十分渺茫。但,事在人為嘛,總得去試一試的。直接表白肯定不行,對于祁和這樣性格的人來說,表白是水到渠成的臨門一腳,而不應(yīng)該是對敵時發(fā)起沖鋒的第一聲號角。祁和對待突然而至的表白,只可能是避之不及,從此再不相見。“首先,你得搞清楚,祁和到底想不想成婚。”司徒品與祁和是真正的合作關(guān)系,有同伴之間的信任,也有朋友之間的欣賞,雖然沒有愛情,卻討論過不少彼此對婚姻的想法,至少司徒品從祁和的字里行間并沒有感受到多少對愛情的渴望。而如果一個人不想談戀愛,那你努多少力都是沒用的。感情就是這么不講道理,沒什么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也不能強(qiáng)迫一個人去想要戀愛。后面就沒有后面了。司徒器反思了一下,直接死在了第一步。他其實也隱約感覺到了,祁和根本不想與誰產(chǎn)生感情糾葛。他不想勉強(qiáng)祁和做他不想做的事,哪怕他是那么想要與祁和在一起。結(jié)果,大概是司徒器最近有如神助吧。就在他發(fā)愁的時候,他從守護(hù)天子安全的暗衛(wèi)眼中,得到了肯定的好消息。暗衛(wèi)一直隱藏在天子周圍,祁和與天子說什么,這些暗衛(wèi)都知道,祁和也知道他們知道。但理論上來說,暗衛(wèi)是不會向外人透露一切涉及到天子、與天子有關(guān)的內(nèi)容的。但是,畢竟與司徒器有過共事的情誼,他們不能說,卻還是用眼神給了司徒器肯定。只是透露了這么一個信息,那暗衛(wèi)在給過眼神后,就去找隊長領(lǐng)了懲罰,心甘情愿。他想幫朋友,但他也確實違反了規(guī)則。……司徒器心花怒放,想談戀愛就好。只要祁和想,那他就有本事成為祁和心目中談戀愛的最優(yōu)選擇。司徒器開始積極策劃,精心準(zhǔn)備,他真的想了很多。當(dāng)他帶著一身興沖沖的情緒去找祁和時,卻正好看到太子在遠(yuǎn)遠(yuǎn)看著祁和,不敢靠近,又渴望靠近。而司徒器很清楚,祁和一直在倔強(qiáng)地等待著一個解釋,他值得一個解釋。司徒器看著手中的花,想著他的準(zhǔn)備,他內(nèi)心的小陰暗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追求祁和啊……但是最后,他還是為太子與祁和強(qiáng)行制造了相遇。因為司徒器在太子眼中看到了猶豫,就像是曾經(jīng)知道自己做錯事又想要渴望改善與祁和關(guān)系的他。司徒器從來不是一個多么善良的人。但是為了祁和,他愿意去努力。第61章花式作死第六十一式:司徒器實在不是一個多么會運用語言的藝術(shù)去說服別人的人,他也不覺得自己有這個面子可以去說服太子做一件之前連祁和開了口太子都沒有去做的事。所以,在太子與祁和的事情上,司徒器唯一做的就是推一把。真.推了一把。司徒器用手,物理性質(zhì)的推了太子肩膀的那種“推”,手勁兒特別大,帶著司徒器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私人情緒。當(dāng)然,哪怕他意識到了,他也不會后悔就是了。太子被推出去的時候,一個趔趄,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他甚至不知道是誰推的他,那雙手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再回頭看去,他的身后什么都沒有。司徒器一點也不想太子知道是他推了他。就,他既不后悔下手這么狠地推太子,甚至有點遺憾沒能讓太子在祁和面前出個更大的丑;但也不想在太子與祁和真的握手言和之后,太子惡心巴拉地來感謝他的這一推。總之還是那句話,司徒器出手是為了幫祁和,不想讓祁和內(nèi)心再糾結(jié)太子這件事,至于司徒器本人,他完全不想與太子有任何交集。司徒器卡的時間與地點十分巧妙,太子就這么正正好地摔在了祁和面前。而這是在宮里,不管有沒有人在看,祁和都不可能任由太子這么摔倒在自己眼前,卻沒有任何表示。雖然在祁和看來太子這樣的行為有點弟弟,屬于那種沒話找話、故意摔倒的感覺。祁和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說的,他一邊扶起太子,一邊道:“下次不管你想要什么,請直接和我說,實在沒必要這么折騰自己。”太子愣愣地看著祁和,任由那股縈繞在自己身上的藥香抽身而去,他張了張口想要解釋,又很快就作罷了。因為連他都覺得自己的解釋是如此脆弱,祁和根本不會相信他的。這個巧合實在是太cao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