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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畢竟女兒女婿都在外邊,好在他們在的地方還算安生,局勢穩(wěn)定。 可是這么一天天看下來,分析研究,不但讓他學會了不少洋文,還讓他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jié)論。 女婿當初說的最壞的結(jié)果,居然很有可能是真的! 繁華的滬市,仿佛是嗅到了戰(zhàn)火的味道,那些大官和大老板,紛紛攜家眷出逃。 天上的飛機就沒有斷過,渡口的船票越來越緊張,老家的族人或許也收到了消息,直接上門開始明搶了! 就在這時,謝知言安排的人來了,趕跑了族人,還能弄來船票,帶著他們一路漂洋過海的來到了大洋彼岸,家里值錢的東西都掩藏了起來,也吩咐了人看著。 余父當時還抱有幻想,覺得以后有機會還能回去,搞不好是虛驚一場。 可真的人到了國外,再一看國內(nèi)的消息,簡直驚出一身冷汗,東西沒了就沒了吧,人要是沒了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再晚點走,那天殺的轟炸機說不準哪天就落到他的家里,炮彈一炸,還能有見著女兒的時候? 女婿是辦大事的人,女兒離了自己讀了大學也能耐了,余父意識到他倆在干嘛的時候,非但沒有反對,反而覺得很驕傲。 他告訴余母,他們不能拖后腿,兩人就幫忙負責一些雜務(wù),跟著女兒女婿辦事的這些人的吃穿啊,家里的一切事務(wù),完全不帶讓謝知言余露露cao心的,他們只要專心工作就行了。 女兒女婿辦的是大事,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他們能幫上一點忙也是好的。 那些早年混幫派的人,最難抵擋的就是那點兒日常小事上的溫暖,自打二老來了以后,往來家里的那些人,吃穿都有人惦記,就連娶沒娶媳婦都有人cao心,一個個在二老面前乖的跟孫子似的,再沒了在外面喊打喊殺搶地盤的威風勁兒。 孩子有本事,生活條件也好,唯一一點不足就是不生孩子。 這天,謝知言和余露露又體驗了新產(chǎn)品。 “這次的怎么樣?” “應(yīng)該問你吧?”余露露微紅的臉上帶著倦意,笑瞇瞇的反問他。 畢竟和他在一起每次感覺都挺好的,但是從男女構(gòu)造上來說,這東西的薄厚程度,更大的影響是男的一方? 謝知言一挑眉,將她拉到身前,摸著她白皙細膩的肩膀,深邃的眸子微微瞇起,似乎在回味,“不錯了,但還有改進的空間?!?/br> 余露露笑嘻嘻的掐他,兩人再次滾到一起。 “還要啊?”她腰都酸了。 “咱們都忙了一周腳不沾地的,你也不心疼心疼你男人?”謝知言將人提起來,“最近有點松懈了啊,是不是我每天早上一走你就偷偷睡懶覺了?” 他有健身的習慣,也時不時的監(jiān)督他,最近實在是忙,兩人上班時間不一樣,余露露實在是不喜歡健身,沒人看著這段時間就放松了。 “就是你忙的厲害我才心疼你嘛。”余露露癟癟嘴,有點心虛,這人也不知道什么造的,都不知道累。 都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到她這就顛倒了。 他倒是累不死,她早晚要被耕壞! 謝知言一眼就能看出她想偷懶,毫不憐惜這朵嬌花,動作果斷又迅速。 “體力跟不上可不行,我以后要交代爸媽監(jiān)督你?!?/br> 將人翻來覆去睡的服服帖帖,累的動都動不了之后,他在余露露耳邊還不要臉的撂下這么一句話。 第二天,謝知言又一大早走了,臨走前還特意交代了丈母娘,要監(jiān)督他老婆吃飯運動,不能老讓她賴床,這陣子身體都虛了。 余母一聽,可上心了,女婿剛走她就去敲門,敲半天也不見女兒開,擔心女兒身體又想著沒什么不方便的,便直接開了門進去。 撲面而來的荷爾蒙氣息讓她老臉一紅。 凌亂的衣物灑了一地,床上她的女兒正趴著睡得昏沉,光潔的肌膚毫不顧忌的露了出來。 這孩子,打小睡覺就不老實,現(xiàn)在更是……真是不像話…… 她躡手躡腳的拎起被角給她蓋嚴實,一秒鐘都待不下去,轉(zhuǎn)身走了。 投推薦票上一章章節(jié)目錄下一章加入書簽返回書架 第七百三十三章 拆白黨x絕戶女(40) 余露露一覺睡得香甜,身旁倒是沒了男人,這個她早就習慣了。 非但沒有覺得失落,反而慶幸這人走得早,能讓她好好的休息。 但是她媽怎么也沒叫她? 余母一直注意著,主臥的房門一開,她就看了過去。余露露正慵懶的打著哈欠,一眼瞟到老太太心急如焚又糾結(jié)的不好開口的模樣,“阿娘,有事嗎?” “沒有沒有。”余母連連擺手,“我這不是看你工作挺辛苦的,也不知道好好休息,保養(yǎng)保養(yǎng)身子……” “您到底什么事呀?” 余露露沒骨頭似的趴在余母肩膀上,被余母拍了一下。 “你都多大了,還以為自己是在爹娘面前撒嬌的小姑娘呢?我看你和女婿感情一向是如膠似漆的,只要倆人在一塊,眼里就看不下別人,你倒是好好caocao心,要個孩子是正經(jīng)啊。” 一開始余母余父還覺著別扭,畢竟這倆人只要在一塊,是不分什么長輩下人在不在的,手拉著手,肩挨著肩,你給她剝個橘子,她給你捶捶肩膀,那叫一個親密無間。 也不嫌膩得慌,周圍的人都習慣了,余家二老時間長了也習慣了。 反正是自家女兒,在家里男人愿意寵著,也沒人說嘴,只是倆人一想膩歪,二老就躲到房間里去了。 可女人家年紀大了,生養(yǎng)孩子就是個問題,這世道就是這么不公平,余母心里始終有一絲憂慮,男人六七十還能生,女人的好日子就那么幾年。 誰能保證年紀大了男人還能一如既往呢?這會兒說的話,到那會兒還算? “你聽見了沒有?我原來說,你都不放在心上,阿娘是為你好,有了孩子我們還能幫個忙……最主要的是,女婿的事業(yè)做那么大,他這會兒稀罕你一個,那以后呢?男人的心只有孩子能定得?。 ?/br> 無怪乎余母這么想,在這個時代余母同齡的人當中,她已經(jīng)算是比較開明的老太太。 余露露只笑著聽她媽說,也不頂嘴,也不反駁,倒是讓余母自己沒了脾氣。 “你呀你,”她伸手擰了余露露一把,“你就仗著女婿疼你吧,讓你不上心,早晚有哭的那一天!” “哎呀,我的好阿娘,我知道你是為我好,這世界上阿娘才是最為我著想的?!?/br> 余露露哄人的架勢十分嫻熟,因為謝知言說過,父母有時說的話做的事雖然大都是為了子女好,但不一定都事事能讓兒女開心,做人子女的,該怎么做怎么做,但言語上多哄著點準沒錯。 很